白蒼艱難地翻了個身,頭枕著柳梢的大腿,很沒形象地咧嘴一笑︰「晚上好呀!」
莫熙寧顯然愣了愣,白天才要死要活的,現在見到自己倒像個沒事人似的。
難怪人都說女人最善變。
白蒼顯然看到了他眼里一劃而過的訝異,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
在一個比自己強大並掌控自己生死的人面前,一定不能失了該有的氣度。
不然只會被棄如敝履地處置掉。
這是白蒼這幾日觀摩熙寧作為中得出的結論,目前還無從驗證其正確與否。
「出去。」莫熙寧也只是驚訝了一瞬,隨即面無表情地對柳梢發號施令。
柳梢低低應了聲是,將白蒼的頭輕柔地挪到枕頭上,躬身退了出去。
房門打開,又闔上,屋子里瞬間只剩下二人。
白蒼動了動脖子,以使自己睡的更舒服一些,「大爺這麼晚過來,不知所謂何事?」
這一日過得尤為漫長,她險些忘了,莫熙寧早上才抬了三個姨娘,今晚應當要和青、霜二位姨娘中的一位共度良宵。
她才不信莫大爺白日才說了要將她了解,晚上突然轉性,前來探望她這個「多災多難」的侍妾。
誰知莫熙寧一聲不吭,眸中的神色黯了黯,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他雙目沉沉,一瞬不瞬地盯著白蒼,仿佛盯著一只待宰的獵物,兩手用力扯下腰帶,而後當著她的面,月兌下墨色綢衫。
白蒼大驚失色,卷起被子將自己裹成個蠶蛹,「奴婢有孕在身,還是不潔之軀,您今晚是喝了多少酒才會慌不擇路跑到這兒來了!」
「住嘴!」這女人真吵!莫熙寧有些不耐煩地想,手上動作不停,三兩下剝去一身的衣裳。
白蒼原是抱著被子,冷眼看他究竟耍什麼把戲,此刻是真有點兒慌了,連忙直起身子縮在床頭一腳,並有些虛張聲勢地拿過背後兩個枕頭抱在胸前抵擋。
莫熙寧月兌地只剩一件中褲,甩甩腳蹬掉兩只靴子,兩手撐著床沿縱身一躍,動作矯捷又悄無聲息地爬上。
莫熙寧滿意地看著懷里的小女人一副乖順的模樣,長臂一伸,輕松將白蒼禁錮在了榻間,再次低下頭,凶狠地吻了下去。
白蒼急忙撇頭避過去,奈何那人手勁兒奇大,自己整個人被鎖在他懷里動彈不得,緊閉的齒關被他強勁地擠開,卷著她的小舌迫她與之。
白蒼瞪大雙眼,急地連連嗚咽,兩手在他胳膊上又是擰又是捶,然而莫熙寧似已被谷欠望迷住了雙眼,按著她的手臂愈發收緊,簡直要把她揉到身體里去。
白蒼再掙扎不動,嘴唇被牢牢封住,漸漸覺得呼吸困難。
男人的隔著衣衫緊緊地與她相貼,感受著他身上熊熊燃爆的熱意,白蒼心里一咯 ,這人該不會是真被人下藥了吧?
就在她分神的空蕩,莫熙寧顯然已經不滿足于唇舌的糾纏,一手牢牢鎖住她的脖子,一手從衣擺處伸了進去,漸至攀岩到胸前,握住了她一邊的飽滿。
白蒼身形一僵,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愣是憑著一股狠勁兒將莫熙寧的舌逼了出去,並想也不想張口咬上了他的唇。
腥甜的氣息在二人唇舌之間蔓延,莫熙寧悶哼一聲,眼里的躁亂消散了些許,隨即變得愈發濃郁,那灼灼逼人的凝視,即使在不算明亮的燭光下,也讓白蒼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白蒼急中生智,忽然蹙緊雙眉,一臉痛苦的神色,抖著聲音,糊不清地道︰「我的肚子」
方才她像只野貓子精神抖擻地反抗時,莫熙寧不當回事兒,現在見她一副痛苦難當的模樣,莫熙寧的動作反而頓了頓。
他亦是一臉痛苦的隱忍,艱難地從她身上挪下來,目光移向她的小月復︰黯啞出聲︰「可否壓壞了?」
白蒼立時手忙腳亂卷了被子,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爬到的最里面︰「我有孕在身,不能行房!你要瀉火,找那兩個姨娘去!」
莫熙寧原本帶著一抹柔情的面容,因听到「姨娘」二字,頓時冷了下來。
目光觸及她額頭上纏著的一圈繃帶,又漸漸放緩,「我被人下了藥。」忍不住出聲解釋。
白蒼撇過頭去,關她屁事!
「只有你可解,其他女人都不行。」
白蒼轉過頭,看著他,這是什麼意思?
莫熙寧卻趁機拉過她的手,往他身下某個地方帶去。
本章尺度略大☉﹏☉,頂鍋蓋兒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