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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楊琪的年紀與經歷,讓她去管束七郎這一個棘手的大活人,確實是難為她了。更新最快最穩定
其實早在將楊琪叫來之前,他們就商量了一下。
他們的期望超越了現實與想象。
楊琪也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而且還是太多太多。
「五哥指點七哥楊家槍,四哥你帶著七哥參加軍事演習,這對七哥的磨練還不夠嗎?」。楊琪也想不到自己能為七郎做什麼,她不會楊家槍,有沒有軍事力量,除了成天帶著七郎到處跑,也沒別的什麼可做。「我能教七哥,也就只有玩兒了。你們誰還想假如,我這兒空余的名額還多的很,不用你們排隊。」
四郎絲毫不加掩飾的翻了個白眼,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一大群人正頭疼,楊琪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五郎想了,他對七郎的作用只是一方面,因材施教的功夫做的實在不好。他壓根兒不知道如何提升七郎的實力,然而楊琪三言兩語,就讓七郎發揮出了部分實力。如今他跟令公的想法一樣,覺得楊琪對七郎的作用是不容忽視的。
「八妹,方才你四哥說的不錯。七郎的潛力是你激發出來的。」然後……然後五郎就沒有下文了。
楊琪還真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功勞,她以前就覺得七郎的勁兒用錯了地方,不過就是糾正了一下下。
令公倒也沒有過于為難楊琪,「八妹,你也知道,你七毛毛躁躁,一心還想著當楊家將,他這樣要是到了戰場上,有九條命都不夠給他用的。」
楊琪不由自主點頭,心里很是贊同令公的話,可是轉念一想,這教人打仗的事兒,不能賴在她頭上啊。
「爹,哥哥們,我何德何能啊?」楊琪心里叫苦不迭。
「至少得磨磨七郎的銳氣。」大郎說。
頂著這麼多目光,相當于好幾座壓力山啊,楊琪又不想辜負他們的期望,好歹是動腦筋想了一想。
「不如這樣吧,咱們搞演習。」楊琪心里已然是有了計劃。
「演習?」听到這個,四郎忍不住眼前一亮。
楊琪側目,「不是我跟你,我想專門針對七哥,搞幾次演習。」
反正七郎貌似有使不完的精力,自從上回軍事演習結束後,他幾回跟四郎一樣,期待著參加下一次的演習。
七郎個人英雄主義太強烈,于是楊琪針對這點,專門擬出了一個方案。她把成型的計劃一說,得到不少人的點頭,令公贊同,四郎也表示會全力配合。
解救人質,同時也跟打游擊戰一樣,現在林子里做好部署與戒備,然後讓七郎孤身一人闖入「敵人」的大本營,將「人質」成功的解救出來。
就他一個人跟其他楊家軍參與,七郎原本覺得興致索然,之後听楊琪說了「游擊戰」的性質,他開始認真對待起來。這可是一門很講究的戰術,磨練人的耐性,考驗人的能力。足夠七郎喝一壺的了。
楊琪給四郎方案,給七郎講解,然後就沒有她的事了。
七郎一忙起來,天波府里就好像少了很多熱鬧。
楊琪依舊渾渾噩噩,一個人呆著的時候,都在望著天空發呆,似乎能做的事情很少。要麼陪陪太君與令公,要麼與兄長嫂嫂們一起玩玩鬧鬧,偶爾受劉皇後邀請,被柴郡主帶到宮里走動。然後就是被所謂的趙亨趙公子叫到外面去玩兒。
這天,趙亨帶楊琪坐馬車去了郊外,結果被一群蒙面人追殺。
趙亨出來游玩,好在還是有些危機意識,也安排了人暗中保護他的安全。
但是他帶出來的人太少了,寡不敵眾,最終一個個倒在蒙面人明晃晃的刀下。
楊琪見情勢不好,叫車夫快馬加鞭,往青屏嶺趕去,那里是楊家軍駐扎的地方,總算是逃過一劫。
趙亨被四郎護送回宮,因為救駕有功,少不了被封賞,當然楊琪也包含在內。
四郎莫名其妙的得了個救駕有功的名聲,比起受**若驚,他更感到困惑。楊琪什麼時候跟皇上扯上關系了?
知道了楊琪與趙亨的關系,四郎覺得不可思議。
這年頭能跟皇上稱兄道弟,做哥們兒的,只怕也就楊琪敢。
他興沖沖的去宮里接受封賞,卻是氣沖沖的回來,就連跟他一塊兒回來的令公,臉上也不好看。
一說才知道,潘家因為這件事,又在真宗皇上面前作怪,說什麼這是楊家在自導自演。
雖然四郎還是受了封賞,心里卻老大不愉快,氣的直拍桌子。
二郎很想安慰他,此刻卻是兄弟一心,听潘家所言,也是窩火,「潘仁美怎麼能那樣說?」
「豈止啊,朝中還有不少大臣附和他呢!」四郎吼起來。
三郎倒是冷靜,「皇上一時興起到郊外游玩,還在青屏嶺附近,咱們楊家軍所在的地方,確實太巧。」
「反正紅名不是落在他們潘家的頭上,他們就看不過去唄。」四郎氣憤難平。
「清者自清,由他們說去吧。」六郎想著,反正也是難堵悠悠之口,這時候要是站出去跟潘家死磕,反倒像是楊家在掩飾什麼。「五哥,那些刺客,查出他們的身份了嗎?」。
五郎搖頭,他正因為此事郁悶。這批此刻顯然與南國寺的那批刺客來歷一樣。遼國的細作仍在皇宮之中,甚至極有可能是潛伏在真宗身邊。不然真宗微服出游,去郊外的時間地點也不會暴露。
「自從上回知道宮里頭有遼國的細作,皇上的身邊就加強的戒備……」五郎輕嘆一聲,奈何他們的皇上就是學不乖啊。以為細作在皇宮里,他跑出去沒事了嗎?
關于細作的事情,令公在家自然是听五郎細說過。
他對朝廷忠心耿耿,對真宗自然也是無二心的,同意意識到事情的嚴峻性,然而卻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內。
于是,令公囑咐五郎,「五郎,你是皇上親封的殿前司馬,細作的事情,你可得多多上心啊。」
五郎為難,事情哪里像令公想的那麼簡單。
他倒是想追查細作的事情,條件也得允許呀。
「爹,細作在內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朝的規矩,男子出入內宮可是大罪。」五郎就是有工夫,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無法施展拳腳。「此事皇後娘娘在操辦。」
父子幾人正說話,八賢王到了天波府上來。
八賢王說了,在令公與四郎接受封賞走之後潘仁美又在皇上面前興風作浪。
「因為你們家老八救駕也有功,皇上正不知該如何獎賞你。潘仁美也不知道打哪兒知道了八妹女兒身的身份,在皇上面前告了你們全家一個欺君之罪。」八賢王明顯听到不少人抽氣的聲音,都怪他們一個個嘴巴太不嚴實了,走哪兒對楊琪都是「八妹八妹」的叫。
「這個潘仁美,未免也太猖狂了!」四郎拍案而起。
說到底潘仁美的目的,還是針對天波府。
令公抬手制止他,他察覺到,既然八賢王是帶著笑臉來天波府,「欺君之罪」之事應該只是有驚無險。
八賢王又說︰「皇上英明,告訴潘仁美他早知道八妹是女兒身。」
如此一來,欺君之罪壓根兒就不成立。
八王爺拿出帶來的聖旨,此次他來天波府,也是受了皇命的。
天波府的人跪著听旨,這到聖旨是給楊琪的封賞。
皇上將楊琪封為御妹,僅僅一個封號,便給楊家帶來巨大的變化,如今楊琪也算是皇親國戚了。
其他人受**若驚,楊琪卻是平常心。
御妹是什麼,那是皇上的干妹妹。這樣一來,楊琪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在皇宮里行走了,就連當朝大臣都得叫她一聲「公主」。
楊琪被劉皇後召進皇宮,留她長住。
楊琪搖頭拒絕,「宮里規矩太多,住不習慣。」
「本宮就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回叫你來,是想借助你的聰明才智,幫本宮找到細作。」劉皇後知道楊琪是女孩子的時候,雖然震驚,卻不覺得意外。從第一回見她的時候,她就從楊琪得眉宇間看出了一些端倪。如今真宗封她為御妹,也是請示過她的。劉皇後覺得楊琪的聰明正好可以為她所用,也就欣然答應了。如今她算是這丫頭的皇嫂,大約也是打心眼兒里喜歡楊琪,態度總是很親切。
楊琪听她說的時候愣了一下,「上回的細作還沒找到?」
自從第一次來皇宮踢毽子,過去了快半年吧,這麼常的時間居然還沒查出個水落石出,這效率還真叫人咋舌的。
「該怎麼說,不知是那細作隱藏的太好,還是本宮的疏漏,也沒查到什麼眉目,平白猜忌了許多人,覺得她們都像是細作,可又覺得她們不是……」劉皇後露出疲憊的神情,前一段時間,她算是下了九牛二虎之力,卻還是沒有什麼收獲。真宗在外又遭遇暗殺,這讓她更加提心吊膽起來,另一方面也是萬分慶幸,好在出事的時候,楊琪在真宗身邊。
雖說楊琪手無縛雞之力,隨機應變得功夫確實讓人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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