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說不是故意的,寶寶不在,胸口好脹……這些天來我天天找寶寶都找不到,你知道嗎,它每次痛我都好擔心寶寶沒有東西吃會不會餓……」如果寶寶在的話,她就可以喂寶寶喝了,可是寶寶不見了,她也不能喂,怎麼辦。
他心疼地吻吻她的唇,大掌輕柔地撫著她的柔軟,道︰「很不舒服嗎?」
「漲漲的,辰逸,我難受……寶寶,我們的寶寶……」
他親了一口她的嘴角,道︰「乖,不哭,我會找到寶寶的。現在,你說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舒服些?」
她怎麼知道……她急紅了臉,跟他訴苦只是下意識地舉動,她怎麼知道……
漲『女乃』是一陣一陣的,她更倒霉的是哪怕用手擠『乳』汁都擠不出來,現在胸口好脹,『模』起來硬硬的很難受,她拉起被單蓋住自己,嗚嗚咽咽地要哭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她,俯子看了一會兒,然後在她的愕然間垂下去細細含住。她有些被嚇到,臉兒隨即變得紅了起來,羞赧卻又矛盾。
他邊吮邊注意她的反應。
「寶貝,還好嗎?這樣有沒有好一點?」他低聲問道,口齒間都是她香甜的『乳』香氣息。
「你、你不要問我。」她雙手忍不住捂住臉頰,眼里全是朦朧的水澤。這般羞人的事如何自己說,他問得不害臊,她回答都不好意思。
不過……身體被他輕柔地撫慰著,一聲聲細細地詢問疼惜呵憐,似乎連她的心都熨暖了。之前總是自己一個人,就算難受也不好意思說出來,沒有人可以分享她的痛苦與不適。
他伸出手壓制住她的手,她半羞半惱地嗔他,他卻不以為意,胸口急劇脹滿的情『潮』無法通過真實的肢體交纏宣泄,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折磨她,看著她為他而意『亂』情『迷』,心中的洶涌似乎能夠稍稍平息。
他邊吮邊低低地喊著她的名字,听她神智『迷』糊地回應著他的低喚,一聲又一聲輕柔繾綣的依偎,芬香的馥郁氣息交纏著濃郁的麝香味道彌散在整個房間,肢體之間的交纏仿佛能燃燒四肢百骸,不經意之間的一句輕『吟』眼神交換都能引得烈火焚燒。
他精準地尋探到她微啟的唇,低嘆著感恩著將熱燙的氣息全都喂進她的,「萱萱……」
「不要再離開我了,再也不要了。」
一聲聲不知是他還是她的話溢出,兩顆冰涼的心因為彼此的靠近而逐漸變暖,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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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警察,穆辰逸回過身來,見秦如萱一臉疲憊,便上前擁住她,低聲道︰「你看起來很累,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
她搖頭,「我放心不下……」
屬意的目的是她,可是現在他卻放過了她抱走了圓圓,她真的害怕他會對她的孩子做出什麼事來。
她的寶寶還那麼小,還沒有斷『女乃』,她要是餓了怎麼辦,那麼小的,能喝『女乃』粉嗎?沒有她的懷抱,寶寶能安穩地睡著嗎?
越想心里越是擔心,她忍不住又要哭了,她不是個好媽媽,她不應該離開寶寶的,寶寶,她的寶寶。
他的眼中閃過莫名的情緒,舌尖彌漫著淡淡的苦澀。
千般話語在舌輾轉,最終化作了那麼幾個千篇一律的字眼。
「不要再難過了,孩子肯定會沒事的。」
他知道是個女兒,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期待已久的女兒,听說很胖很乖,听說眼楮很大,听說睫『毛』很長……都是听她說的,他這個親生父親卻從來沒見過。
屬意!
明明滅滅的忿恨將他的眼眸點亮如星子,那麼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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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怎麼辦,秦如萱被找到了,穆大哥不會放過我的,怎麼辦?」
陰暗的房間內,秦如蕾像是失了魂般揪住自己的頭發,神情慌張像是見了鬼。
陸玉咬咬牙道︰「沒事的,再怎麼說你也是她的妹妹,秦如萱再怎麼狠也不會對你出手的。」
秦如蕾卻絲毫沒有放心,當初她那般對秦如萱,以穆辰逸的陰狠『性』格怎麼可能不找她麻煩——她當初就不該和那個蒙面男人合作,她就應該在拿到離婚協議書的時候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弄死秦如萱。
現在秦如萱毫發無傷的回來了,也就意味著她的好日子到頭了。不,她不要坐牢,她不要被判刑。一定還有什麼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阻止的……
「小蕾,你這是在干什麼,快住手!」
陸玉驚嚇地上前掰開秦如蕾揪著頭發的手,那里已經被就落了好幾縷發絲。她心疼地『揉』著她的發根,秦如蕾卻像是見了鬼一樣,說話又急又快︰「媽媽媽媽,怎麼辦,爸爸,對,爸爸,叫爸爸出面求求秦如萱,叫她不要告我,我不要坐牢,我不要老死在牢里……」
陸玉也是心焦若焚,小蕾不可以坐牢,她是她全部的希望,當初既然可以靠著小蕾進了秦家的門,那麼她就一定可以靠著小蕾再次過上好日子的。她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
下定了決定,陸玉的眼神堅定,道︰「小蕾你別怕,媽媽去想辦法,我一定不會讓秦如萱那個賤人如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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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棉大衣將秦如萱整個人裹得滴水不漏,眼神一飄,司機立刻機靈地攤開抱在手里的『毛』毯平鋪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司機弄好了一切,穆辰逸單腳將診室的門踹上,然後將秦如萱小心翼翼地放倒在椅子上,然後拿起一旁的枕頭塞到她的腦後。
秦如萱嘴角帶笑,嘆了一口氣,軟聲道︰「辰逸……不用這樣的。」
穆辰逸卻不管她,偏頭對一旁發愣的醫生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來看病?」
醫生反應過來,哦哦兩聲,便示意秦如萱將手伸出來。
穆辰逸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皺眉道︰「伸出手就好了,胳膊不用伸出來。」說著,還邊用『毛』毯蓋住她的胳膊。
醫生滿臉黑線,憋得難受,卻不敢對這位院長千叮呤萬囑咐的尊貴客人出聲指責;秦如萱有些歉意和尷尬地和醫生對視,心里卻是對穆辰逸的行為感到甜膩。她知道他不僅僅是吃醋的,他真的她的月子還沒有做完,听于媽說她不能吹風之後,她邊整個人被他當成了人體模特,大衣什麼的都是隨時裹著,連司機都是隨時抱著一個大『毛』毯。
『模』『模』額頭上的發帶,現在連頭上的發帶都是他親自綁得,為了她綁得舒服些,他還特地請傾岑親手繡了兩層棉布,用的全是傾岑舍不得用的壓箱好布,壓榨得傾岑整張臉都綠了。
醫生拖來自己的辦公椅,看這架勢,是不指望這位病人自己坐到他的診療床上了。
左手伸出,無力的手掌慢慢攤開,掌心處觸目驚心的紫斑不管穆辰逸見了幾次都是像錘子一半錐痛他的心,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的手掌,目光狠戾殘忍。
她了然地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的不贊同的目光下『模』『模』他的眉眼,看著他眉眼間退去的殘戾,她微微一笑道︰「不要擔心,我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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