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崩潰的大叫聲沒有再讓明赤璀回過頭來,伴隨著他越來越遠的背影,康終于無力的癱倒在大門外。『言*情*首*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歡歡真的是他的!
***
位于市中心的某餐廳。
菜還沒上,康已經沒有思考的一口口往自己的肚里灌著酒,高度的白酒是她從未喝過的,每一口下去,她都只覺得五髒六腑都灼燒了起來,很難受,很難受。
但她無暇顧及,心里的火,心里的痛,已經將她全身灼燒,快要身亡。
坐在她身邊的江若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搶過她的酒,「康,就算心情再不好也不要這樣喝,很傷身體的。」
「女兒都沒了,傷身體又怎樣?」
康再次把酒瓶拿在手上,對著瓶口又是一頓猛灌,看的江若晨急的不行,去搶她的手上的搶不過,氣的她只得把剩下的酒瓶全抱在懷里。
「你干嘛?」喝酒之余,康斜睨了江若晨一眼,隨即轉過頭,繼續喝著。
「康,你要想清楚,你就是因為喝醉了才和明赤璀生了那什麼,然後才有了歡歡,難道你現在又想買醉,到時候又和別的男人生出一個小二代歡歡出來嗎?」
「……」
江若晨這次勸酒的理由似乎管用了,康沒有繼續往嘴里灌酒,而是停在那里,呆呆的看著窗外。
見她不語,當她听進去了,江若晨再道︰「你自己想想清楚吧,華強能賣你一次就能賣你第二次,呆會兒談話你又不希望我在你身邊,再次被賣了我不管啊!」
「嗯。」
華強,對,她還要見華強。
她怎麼能喝多?
康將酒瓶往邊上一推,吸了吸氣,讓自己保持冷靜,「你說的對,就算要喝也要等那個混蛋走了在喝。」
「你終于想通了。」江若晨不免有點欣慰,「不管怎樣,還是先問華強了再說,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
「呵呵。」
講的話總是那麼能讓人心安。
就算想要自欺欺人也沒有那麼簡單啊,康勾起一個苦笑,看向江若晨,一臉的後悔,「你知道嗎?就在一周前,是我自己說,如果孩子是他的,隨便她怎麼樣,我都管不著。」
「你……」
江若晨听康講了這幾天生在她身上的事,也大致明白了康歡歡就是康和明赤璀七年前的那一夜有的孩子。
想要安慰,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話是康親自說下的,總裁是個什麼人,雖然她沒有深接觸,但這種事在毫門里最不能存在的存在啊。
「你是不是也無言了?」康沉悶的不行,「我是真的沒有去想孩子會是明赤璀的,我根本就沒有想過這輩子還能找到孩子的爸,本來也是一晚的事,我怎麼知道世界這麼小,不僅能踫上,還是這麼笑的結果。」
「你現在是懷疑明赤璀的報告造假?」
江若晨沒有忘康火急火燎的讓她立馬找到華強聯系方式時說的話,本來歡歡是明赤璀的孩子已經雷的她不行了,卻听康說當初她之所以**就是因為華強,這一天,她突然知道的太多,小腦反應不過來,心髒更是有些承受不了。
「別廢話了,華強到底什麼來?」在這里說再多,當事人不來,她也沒辦法確認啊。
江若晨看看時間,見已經過了,也有些郁悶,「我不知道啊,約好了兩點的,現在都過了十分鐘了。」
「江若晨,你不會是告訴他,讓他來見我的吧?」康眯起眼,憤怒的瞪著江若晨,如果她敢說是,她一定會插死她。
「那個……沒有沒有。」江若晨有些心虛。
她突然看向窗外,「來了來了,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側過頭去看窗外,康一個人影也沒看到,怒瞪著江若晨,想要找她算帳,人卻已經跑到老遠去了。
自己又等了一會兒,華強還是沒來,康斷定那臭小子已經放自己鴿子了,喝了好多酒的她被尿憋的不行,只得結了帳去上洗手間。
真的是老天眷顧啊,她剛出來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和自己面對面,她出洗手間,而他正往里面走。
兩人兼是一愣,只因近七年的時間,大家都有些陌生,但卻感覺十分熟悉。
就在康走了兩步瞬間反應過來,面前這個打著蠟,一副業務員模樣的男人不正是自己要找的人是誰?
「華強!」
怒喝一聲,康想要沖過去,華強也是反應過來的拔腿就跑。
「靠,站住!」
md,這個毀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再次看到,她能放他走吧。
好在康以前是練家子,雖然體力不似從前吧,但踫上華強這個天天呆辦公室的男人,她還是追的上的,半個小時後,兩個累的氣喘吁吁的人倒在癱軟的半躺在花園的長椅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說康,這麼久不見,你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野,追我追了幾條街,你的體力還真是牛。」
「臭小子,你好意思說這個?」
康喘的不行,但為了她和歡歡,顧不得踹氣,直起身子,怒視著華強。
以為康要揍自己,華強的身子慢慢的移動著的,要離開椅子的時候,康死勁一拽,「又想跑是不是?你以為讓你跑了那麼多次,現在還能跑掉嗎?」
「……」
華強承認,在這幾年,康追殺了他好幾次,每次都讓他跑掉。
「混蛋,我的人生被你毀了,你知道嗎?」康張嘴就是一頓咆哮,分貝大的過往的人都投來了怪異的目光,華強一副難為情,康卻是毫無知覺的繼續咆哮,「告訴我,那一晚的男人到底是誰,告訴我!!」
「,你冷靜一點。」
駐足的人越來越多,華強尷尬的不行,小聲的說︰「這事我們小聲點好好說,你看那麼多人看著。」
「看著怎麼了,你還不好意思講了是嗎?你小子做都做的出來.」康猛給了華強一個爆栗,絲毫不減少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