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寒的夜晚,寒風瑟瑟、山頂上的溫度降臨到了四五度的樣子,顧海榮穿著一件單薄的毛線衣,背後卻是冷汗連連,幾百萬的金表在他的活動中丟失了,作為組織者的他早就著急的如同一只熱鍋上的螞蟻。
讓他沒想到的是,事情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悲劇,峰回路轉又一村,居然找到了金表的出處,遇到這種特殊的情況,他當然要傾力支持,配合當事人找到被偷走的金表。
「雷鳴,你說的很對。」顧海榮附和道︰「我們絕不能容忍這種偷盜的行為在身邊發生,既然已經認定了葉少秋的偷盜行為,就一定不能手軟!鏟除我們中間的這顆老鼠屎!」
「好!班長有你這句話,我們就可以放心了,你就等著我們抓葉少秋一個人贓俱獲吧!」隨著雷鳴的一個手勢,一大波的人往葉少秋的帳篷逼近了山區,轎夫們的拳頭已經準備妥當,兩個數碼照相機也蓄勢待發……
「嘩!」雷鳴一馬當先,帶頭上去扯開葉知秋的帳篷,大吼一聲︰「兄弟們給我上!先把這個偷盜賊給我打一頓再說!」
所有人的面前果然出現了兩個赤果果互抱著的男女,這對男女一絲不刮的睡在帳篷的中間,顯然兩個人剛剛大戰結束,這畫面相艷到了極點,也正是雷鳴等人預料中的畫面,兩個人都被下藥了,全然不知周圍一大波的人圍攏了上來。
「打死這個偷盜賊!」按照計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葉知秋教訓一頓再說,先打他個半死不活。
「打死他打死他!」二十多個轎夫一擁而上,用黑麻袋罩住昏死過去的葉知秋,無數只鐵拳重重的打在葉知秋的身上。
「給我打!狠狠的打!敢偷走寬哥的東西!老子就讓你嘗嘗被群毆的滋味。」看到一群人圍著葉知秋瘋狂的群毆,雷鳴內心說不出來的痛快,這段時間所受到的委屈、屈辱在這一刻全部都得到了釋放,他的臉上露出了痛快的笑容。
轎夫們都是通過特殊手段找來的打手,下手的力度自然不會客氣,一個個如同猛虎撲食一樣,發了瘋的在葉知秋的身上拳打腳踢,應聲發出震耳的悶響聲,班長顧海榮本來還想上去勸說兩句,但看到這群轎夫凶殘的手段,勸說的話全部都被嚇得吞回了肚子。
幾個來回下來就把昏厥的葉知秋打醒了出來,蒙在麻袋里發出一連串的慘叫聲︰「嗚嗚嗚……嗚嗚嗚……救命啊!疼死我了……」
「救命?」雷鳴也禁不住上來對著麻袋狂踢了兩腳︰「現在知道救命了?葉知秋你TM也會有今天啊?你早在哪兒的?讓你手賤,讓你偷我們寬哥金表,不要客氣,繼續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偷東西了!」
雷鳴大手一揮,很霸氣的吩咐道,那群轎夫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死命的對著麻袋中的葉知秋狂毆著,二十多個轎夫的拳腳猶如暴風雨一般的砸在葉知秋的身上。
另一邊莫偉寧等人的照相機快門也跟著後面閃個不停,雖說現在還沒有拍到葉知秋的面容,但他看到葉知秋被暴打的畫面,內心說不出來的痛快淋灕,心髒興奮的就快要跳出來一般。
「搞錯了!你們搞錯了!」混亂中人們忽然就听到葉知秋的呼救聲,隔著厚實的黑色麻袋人們根本就听不清楚葉知秋的求救聲,微弱的求救聲淹沒著轎夫們凶狠的拳打腳踢當中。
「搞錯了?」雷鳴嘿嘿的暗自笑道︰「我當然知道是搞錯了,你得罪了我們,我們搞的就是你!踩的就是葉知秋你這個王八蛋!」
不多時一個手下揣著葉知秋的棉衣走上來,從中搜出一塊嶄新的金表︰「雷哥,你看這支金表就是從葉少秋的口袋里面搜出來的!證據確鑿,就是這個葉少秋偷的手表!」
雷鳴陰笑著掃視了一眼,然後將那金表拿到顧海榮是手上︰「班長,我說的沒錯吧,這個葉少秋就是個偷盜賊,現在你也看到了,我們也沒誣陷他,證據都在這兒擺著呢,你說這麼可恨的小偷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顧海榮連連點頭說道︰「這樣的人就應該給他一點教訓看看,不過雷鳴你可得注意細節呀,可並不能把葉少秋給打死了,到時候我們倆都沒辦法交代啊,打幾拳無關緊要,可不能出亂子呀。」
「放心,我有分寸。」雷鳴面帶譏笑的說道︰「早就知道那個葉少秋的抗打能力很強大,打上個一個了小時都不會有關系,放心吧,絕不會死人的!」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黑色麻袋中傳來葉知秋歇斯底里般的大叫聲︰「雷鳴……你他嗎就是個大傻筆,搞錯了搞錯了,全部都搞錯了,快放我出來!」
「靠!打到現在還嘴硬!」雷鳴應聲暴吼一聲,上去就對著黑色麻袋狂踢了幾大腳,然後吩咐周圍的安歇轎夫︰「打!繼續給我打!既然這個王八蛋不承認偷了手表,那麼就打的這個混蛋自己承認為止!」
嘩啦啦!隨著雷鳴的吩咐,那些轎夫們又一次圍著葉知秋暴打了起來,葉知秋的黑色麻袋直接就被當做皮球,相互之間踢來踢去,麻袋里殺豬般的慘叫聲也是不斷的傳來,現場慘烈的畫面已經不能用什麼華麗的語言來形容了。
十多分鐘之後,黑麻袋中的求救聲漸漸的沒有了動靜,求饒般的語氣說道︰「我承認……好了好了,我承認手表是我偷的,快……快放我出來……」
听到這個回答,周圍的轎夫們這才停下了毆打的拳腳,這些人也比較有分寸,已經連續暴打了葉知秋這麼長的時間了,估計麻袋里面的葉知秋已經去掉了半條的命了,繼續打很有可能會出人命。
雷鳴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高寬早就交代了,必須要打的葉知秋點頭承認才能松手,這樣一來整個計劃就算是完美了,既教訓了葉知秋,又讓他承認了偷金表的罪名,高寬最後還落得一個受害人的身份,就是一箭雙雕的完美呈現。
喧鬧的聲音將周圍休息的學生也都驚醒了,不少的人同學都好奇的圍了上去,一探究竟,雷鳴有意要讓葉知秋徹底的淪落,便大聲的招呼眾人︰「來來來,大家都來看看,看看這個小偷的真正面目吧!就是麻袋中的這個人偷了寬哥價值幾百萬的金表!」
眾人紛紛對著黑色麻袋議論紛紛,大概知道了麻袋中的那個人是葉知秋,眾人也都紛紛橫加指責,更多的是一番震驚,誰也想不到鼎鼎大名的葉少秋居然是一個手腳不干淨的偷盜賊。
「莫偉寧,視頻拍攝的怎麼樣了?」雷鳴招呼來莫偉寧接過照相機查看著里面所拍攝的畫面,因為準備的很充足,畫面拍攝的很完美,撕開帳篷的一瞬間成功拍攝到葉知秋兩個人赤果果的畫面,從此以後葉知秋算是徹底的完蛋了,只要拿著這套照片就能夠永遠的把他踩在腳下了。
「咦,等等,這個女人好像不是夢可兒呀?」雷鳴指著照相機中的照片忽然就發現了什麼,疑惑的問道︰「而且我怎麼看這個女人的臉這麼熟悉呀?」
仔細一看照片上的女人,的確不是夢可兒的樣子,夢可兒的臉頰是瓜子臉,身材嬌小,而照片中的這個女人臉頰是正方形的,身高輪廓跟夢可兒相差了一大截。
其他幾個人也都發現了情況︰「咦?這個女人居然不是夢可兒,難不成這個葉少秋跟其他的女人搞到一起了嗎?」
雷鳴突然就發現了什麼,連忙就竄到另一個麻袋的身邊,手電打在麻袋的端口,拉開一看頓時就傻了。
「這個女人是誰啊?」條子發現這個女人明顯不是夢可兒,突然間他眼前一亮︰「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雷哥你的馬子嗎?小麗?馬曉麗!她……她怎麼會在葉少秋的帳篷里面,還月兌得一絲不刮……」
條子臉頰上的肌肉不住的顫抖著,仿佛看到世界末日一般的強大震撼,沒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雷鳴前幾天剛剛弄到手的女人。
焦黃的頭發、四四方方的臉頰,以及她那肥的跟呼啦圈一般的腰圍,此時的她緊閉著雙眼,睡得就跟一只死豬似得,對條子幾個人的尖叫聲充耳不聞……
「雷哥?為什麼……為什麼搞了半天,我們抓到了葉知秋跟你的女人搞在一起,你……你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戴了綠帽子嗎?」條子驚愕的聲音無比巨大,現場的每個人的都將他的聲音听的清清楚楚,雷鳴被帶綠帽子的新聞瞬間就炸開了,想听不到都非常的困難。
「啪啪!」雷鳴惱羞成怒,腦袋中一片的空白,順手就抽了那條子兩個響亮的耳光︰「你他M的能不能閉嘴!葉少秋!你……你居然搞我的女人,老子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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