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崎皇宮
御書房的門緊閉著,幾縷陽光透過窗子照到了拓跋驍的身上。他手里捏著暗衛送來的紙條,「又過了一年。」他默念著,隨手點著了手中的紙條。
「啟稟皇上,秦將軍已到城門外。」一太監扯著嗓子尖聲說著。「來人,給朕更衣。」拓跋驍若有所思的看向桌上的奏折,一雙眼楮明明昧昧,看不真切。
「姑娘,醒醒。」阿四輕輕的搖了搖熟睡的秦子衿,昨晚沒睡加上船又晃得厲害,秦子衿睡得很熟。墨白立在阿四後面,抿著唇盯著秦子衿的睡顏。「你先把她的行李拿到我的馬車上。」阿四有些不解,呆呆的盯著墨白沒有表情的臉。「怎麼?听不懂嗎?」墨白皺了皺眉,阿四被嚇的趕忙低下了頭,「是,門主。」為什麼要拿到你的馬車上?阿四在心里不解的想。
墨白抱起熟睡的秦子衿,好似很滿足,輕輕的笑了笑。秦子衿咂了下嘴,伸手摟了墨白的脖子,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睡了起來。
「啊~~~」秦子衿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你怎麼在這。」秦子衿原本放松的身體一下子又緊張起來。雖說和墨白也算認識挺久,但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這單獨一起呆在這「狹小」的馬車里,心理著實不是很自在。
墨白的馬車很是豪華,寬大的馬車里放了一張床榻,有一張小幾,車頂瓖著顆夜明珠,下面鋪著白色的毛絨地毯。墨白一手托腮,一頭烏發柔順的垂在肩上。長長的睫毛彎彎的上翹著,他就那麼悠閑的自己下著棋,好似並未听到秦子衿的話。
「你……」秦子衿突然表情一變,原本警惕的眼楮突然柔和下來,嘴角泛起一點狡猾。看這里的擺設不想一般客人能坐的,既然坐上了,就所幸坐著吧。她悄悄打量起墨白,這頭發用了什麼洗發水呀?對了,古代沒有洗發水用的是什麼呢?好順好亮呀。一個男人眼睫毛好長呀!好想一根根拔下來粘在自己的眼楮上。
墨白用眼尾觀察著秦子衿的一舉一動,果然女人都是膚淺的動物。可為什麼即使知道她也不免俗,心里還是升騰起一絲絲暖意?墨白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了,難道自己……不可能!
墨白忽的皺起了眉頭,「停車!」墨白冷冷的掃了秦子衿一眼,「你給本尊去後面的馬車坐。」墨白低頭看著棋局,語氣不善的說著。
秦子衿有些訝于墨白的突變,她翻了個白眼,嘴巴一撇,「是,門主。」秦子衿沒好氣的回了他。
「什麼人呀,又不是我自己上的馬車。」秦子衿下了馬車後憤憤地沖著馬車嘀咕道。
墨白捏了捏眉心,一揮手掀翻了棋局。不該為了一顆棋子毀了大局!
她剛上了阿四坐的馬車,阿四就緊張的拉著她,「姑娘,你還好嗎?」
秦子衿有些不理解,除了被趕下馬車有些不爽外,睡覺什麼的還是很舒服的。「能有什麼呀。」秦子衿偏著頭看著阿四。「我就是听人說,曾經有個女子因為上了門主的馬車,之後就被門主砍去了手足,將身體養在罐子里頭。很是恐怖。」阿四縮著身體,對秦子衿耳語著。
秦子衿不敢相信的圓睜著眼楮,不會吧,這麼狠。「阿四,我難道是自己夢游上了他的馬車?」
「姑娘不知道嗎?是門主將你抱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