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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赤瀟一路,他將赤瀟放在他的床上。
「來人,請太醫。」銀晟宇帶有磁性的聲音從薄薄的唇中吐出。
「是,王爺。」他的貼身侍女看著床上的赤瀟,有一絲驚訝,畢竟銀晟宇從來沒有將女人帶進過他的房里,更不用說放在他的床上了。
兮然狠狠地看了赤瀟一眼,離去。
這個衣裳不整的女人,絕對不能留。
「王爺,這位姑娘頭上的傷沒有什麼大礙。」太醫給赤瀟把了脈,蹙著眉。「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這位姑娘常年喝一種叫西附的藥,這種藥,如果平時喝得少,會抵御頭疼、發燒之類的病。但是,這種藥如果經常吃,就會變成一種慢性毒藥,讓人逐漸死亡。」
「什麼?」銀晟宇慌忙站起,「那她怎麼樣?」
「王爺,不要急。這位姑娘很奇怪。我看著姑娘吃這種藥已經時間不短了,應該已經••••••可是,她現在生命氣息還十分強,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以後不要在服用這種藥物了。」
「那你早說,廢什麼話。」銀晟宇眉宇間泛著冷的氣息。「你下去吧。」
「是」
銀晟宇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人,標準的瓜子臉,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眉如彎月,滴水的朱唇抿著。長發很自然的散落在床上,衣服只有一件薄薄的中衣。
竟然有種想一親芳澤的沖動••••••
銀晟宇緩緩地湊了上去,卻不料,在能感受到赤瀟呼吸的時候,赤瀟忽然間睜開了眼,一雙桃花眼緊緊地盯著銀晟宇,一個巴掌打在了銀晟宇臉上,絲毫不留情。
「嘶。」銀晟宇疼的趕忙用手捂住臉,無奈,只好站起身。
「你居然打本王。」銀晟宇惱怒,活了這麼大,還沒有人打過他。
「一個流(liu)氓(mang)而已,打就打了。」赤瀟很自然的下了床,無視了銀晟宇,徑直向門外走去。
「流(liu)••••••氓(mang)。」銀晟宇黑了臉,堂堂三王爺,居然被人說成是流(liu)氓(mang)。「給本王站住。」
「無聊。」赤瀟頓了頓,沒有回頭。
赤瀟跨出房門,向兩邊望了望,向右邊走去。
一盞茶的時間,竟又繞回了原處。
赤瀟看了看房間里的銀晟宇,這貨居然在悠閑地喝茶。
「怎麼,還沒有跨出本王這王府的大門?」銀晟宇似笑非笑的看著赤瀟。
王府?他剛才自稱‘本王’,那他豈不是王爺?
切,王爺也是人。
「送我出去。」赤瀟仍舊不動聲色。
「••••••」銀晟宇無語了,這女人怎麼連求人都不會。
「啞巴了還是聾了?」赤瀟說著提高了聲調,「送我出去。」
「想出去?那就跪下求本王。」居然說他是啞巴聾子••••••
「跪?哼。」赤瀟冷哼一聲,想起自己死之前的一跪,她現在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怒氣。「我告訴你,你就只是一個王爺而已,我赤瀟這輩子只給我爸媽跪,想讓我下跪,除非我死。」
銀晟宇被赤瀟的話震驚,雖然听不懂她說的‘爸媽’。
敢跟他這麼說話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不給他下跪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見,這麼毅然決然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見。
她果然不同,他的眼光還不錯。
銀晟宇嘆了口氣,「我送你出去。」他還是妥協了。
銀晟宇從房里抽出一件斗篷,披在赤瀟身上,趁赤瀟不留神將她打橫抱起來。
「你干嘛,放我下來。」赤瀟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掩蓋住。
「不過要怎麼進來怎麼出去。」銀晟宇的嘴角扯開一抹邪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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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打了一耳光,我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