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昊然洗完澡拉開餐椅剛坐定就招來程和吩咐道,「你把喻桐叫過來,白休的假也要干活。」
風谷子與柳蘭正準備入坐,听陸昊然要喊喻桐過來,有些好奇,這家伙吃飯的時候不是不喜歡身後有人站著,干嘛又要現在當保鏢工作的喻桐過來。
「坐在這里!」陸昊然指了指自己左手邊的空位對走進餐廳的喻桐說道。
「我還是到後面去吃。」喻桐拒絕。
陸昊然冷笑一聲,「你以為我讓你過來是請你吃飯,哼,別天真!我是怕你白休息心里過意不去,給你一個簡單的活,在這里坐著吃我不喜歡吃的東西。」
「這怎麼行,喻桐又不是垃圾桶!」風谷子擺手。
「難道柳蘭每天跟我定的餐都是垃圾?」陸昊然抱著雙臂怒視坐在風谷子旁邊的柳蘭。
「別牽扯到我身上,我可一句話都沒說。」柳蘭連忙撇清關系。
「我願意吃!」喻桐說完拉起餐椅坐了下來,一付嚴陣以待的樣子。
陸昊然扭頭去看風谷子,眼里寫滿少管閑事的警告。
桌上擺著幾碟爽口的小菜和造型漂亮的糕點、饅頭,陸昊然面前擺著他昨天突發奇要吃的鮑魚粥,而風谷子與柳蘭則是白米稀飯。
陸昊然用小勺舀起一勺鮑魚粥嘗了嘗,眉頭一皺推到喻桐面前對著後廚大喊,「趙嬸,跟我盛碗白米粥!」然後回頭指著鮑魚粥對喻桐道,「全部吃完不許浪費。」
喻桐在對面兩人羨慕的眼神中開始吃粥,不緊不慢面無表情。
柳蘭偷眼去瞧陸昊然,那家伙的嘴角明顯上揚,他在笑,他其實就想讓喻桐吃鮑魚粥,表面上是懲罰實際上是——心疼!
這個人居然用這種獨特的辦法對一個女人好,這種「喪心病狂」的作法估計只有他才做得出。
既然他如此「做作」,那姐就送他一程,在接下來的中餐食單上,柳蘭大膽地開出桂圓紅棗雞湯、木瓜煲之種陸昊然嘗都不嘗的甜味補血食材,最後果然全進了喻桐的肚子。
吃完午餐,陸昊然也沒有出去的意思,程和下樓約了喻桐到山莊外的林蔭小路上教她學自行車。
喻桐听完程和的講解,騎在車上試著蹬踏板,沒開步就差點摔倒。
「好像很難,車輪這麼窄我又那麼重。」喻桐一籌莫展。
「不難的,保持平衡慢慢蹬!」程和雖然滿頭大汗但耐心十足。
喻桐重新坐上去試駕,兩個人在路上彎七擰八地拼命學習,一個小時過去喻桐的車技勉強能行駛幾米。
「剛才的雞湯都白喝了!」小道上陸昊然一身英挺的運動衫,長手長腿地站在路中。
喻桐看了他一眼,不太高興地從車上下來,默不吭氣地站在一旁。
陸昊然長手一伸奪過車把,坐上車座後兩條長腿都無處可伸,「車要倒時用腿支住就行,別動不動就跑下來,人矮總有腿吧!」
喻桐看了看自己的腿再瞅了他的長腿一眼,暗付砍斷他半截,不知他做何感想,仗著腿長盡說風涼話。
「喂!」陸昊然拍了她一下,「你有沒有在听!」
「知道了!」喻桐低下頭看小路上斑駁的光影。
陸昊然從車上下來,用眼神示意喻桐接過車把。
喻桐?{了一下臉上的汗,輕呼一口氣扶正車把坐了上去。
「準備動作做好!」陸昊然踢了踢喻桐遲遲不敢踏車板的腳,「背挺直眼楮看著前面,把握身體的重心,好,開始!」
喻桐听他說開始也不敢遲疑,腿一用力踩著車踏板就向前沖,雖然車騎的顫顫悠悠好歹沒有倒地。
陸昊然抱著雙臂對一旁的程和講道,「教這種人學東西不能當公主護著,給她兩鞭子說不準早學會了。」
「挺可愛的人兒,誰舍得用鞭子教呀!」程和憨厚地傻笑。
陸昊然衛生丸眼球拋了過去,「一個連主人都敢打的女人還可愛,昨晚你的職責到那里去了,怎麼保護我的!」
「然哥,我真冤枉呀,她出手後我最先教訓的,可是您讓我出去沒有讓我還手!」程和真心喊冤
「我是怕接下來的事太血腥,你不宜觀看才喊你出去的。」陸昊然開始瞎掰。
「怎麼?您教訓了她!」程和好奇。
陸昊然又投了一顆衛生眼,遠處突然傳來一聲「 當」,隨後是「咚咚」之聲。
陸昊然與程和跑過去一看,粉紅色的自行車倒在一旁,一臉暴怒的喻桐用腳踹著輪胎。
「看吧,這就是你所謂可愛女生真實的一面,人蠢怪車笨!」陸昊然斜睨了程和一眼小聲嘀咕。
程和沒有搭話走到喻桐身邊幫她把車扶起來,關切地問有沒有事。
「太難學了!」喻桐像似要哭出來。
「不要緊,沒有人一天就學會的。」程和安慰。
「我就是一天學會的!」陸昊然大聲反駁然後再安慰,「不過,我們不能這樣要求你,必定我是進化了一千年的高智商人類!」
程和無解地看著自己的老板,他說這話好怪,難道他還以為喻桐是古代來的不成,雖然她當天落到溫泉里的裝束有點像。
喻桐對他的奚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低著頭保持沉默。
陸昊然討了個沒趣,覺得再待在這里也沒意思,他看了一眼程和,「跟我出去一趟!」
喻桐見他要出門連忙問,「那我呢?」
陸昊然冷笑一聲,「你什麼意思,是問程和呢還是問我。」
「當然是問你,我要不要一起去!」
「不——要!」陸昊然說完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你今天的任務是從這里一口氣騎到那里,學不會這段距離,今晚我不想吃的東西會更多!」
喻桐模了模自己的肚子,今天中午她硬是喝了三碗雞湯,差點活活撐死,有得吃也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沒!」陸昊然大聲強調。
「听……听到了!」喻桐看了看樹的距離倒吸一口涼氣。
此時,在山莊樓上,一男一女正手持望遠鏡觀察樹林里的情況。
「昊然干嘛要親自下去教?」風谷子問。
「誰知道,可能太無聊找虐唄!」柳蘭拿下望遠鏡甩給風谷子,「樹太密看不清。」
「我們這樣子算不算侵犯他人*?」風谷子擔心。
柳蘭瞪了他一眼,「剛才是誰屁顫屁顫去拿望遠鏡的,再說了光天化日之下我們是明目張膽地看,侵犯誰的*!陸昊然的?他哪隱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