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千年嗎?你們的時代怎麼黑燈瞎火的!」陸昊然拉著喻桐的手慢慢爬起來。
喻桐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她試著走兩步,發現地面很平坦,如果回到千年,這種黑黑的地方會是那里?
禁閉室?青岐谷的禁閉室!
「無極,無極!」喻桐試著喊無極師傅,如果是青岐谷的禁閉室,那麼無極就會在旁邊。
黑暗中無人應聲。
陸昊然把喻桐的手拉到腰間,命令道,「纏住我的腰!」喻桐听話地纏住他,只听他模索了兩下,「啪」地一聲扭亮了一盞照明設備。
陸昊然重新把背包背在身上,拉起喻桐的手向四周查看。
這是一間類似于儲藏室的房間,高高低低的貨架上放滿了陳舊的物品,陸昊然用手電掃了掃,都是一些書籍與字畫和文房四寶等。
「我們怎麼進來的?」陸昊然看過四周後才發現這里沒有缺口,就連他剛才擊壞了的牆面也不見。
喻桐無法回答,她也在震驚之中。
陸昊然照著她的臉,怒氣雖然消了一大半但並沒有原諒她,「你老實跟著,出去了再收拾你。」
說完,拖著她的手繼續向前走,穿過這間儲藏室,是一間過道,過道只有一米來寬,牆角似有照明用的油燈,陸昊然踮起腳用打火機點了點,居然顫悠悠地有了一絲火星。
「這里應該有出路,這油燈很新,一定是有人過來供過油。」陸昊然分析。
喻桐不吭聲。
陸昊然牽著她的手把進進出出的幾間房走了一遍,但是未找到出去的路,他們又轉到最初進來的地方,陸昊然把房間里一部分油燈點亮,屋里終于有了廣闊的亮度,整間房間也能看得仔細。
屋里左邊是一排排書架,書架上的書籍排放整齊。編碼清楚,右邊放著一個個大的畫瓶,畫瓶上插滿了卷成圓筒的字畫,在屋子居中靠左有一個簡易的竹床。好似供打理這里的人休息之用。
陸昊然上前模了模床鋪,沒有太厚的灰塵,他把背包朝上面一扔,抱著雙臂坐了下來。
喻桐則安撫了一下竹甡站在竹床旁,依然一聲不吭。
「我在生氣!」陸昊然強調,「但是我可以給你解釋的機會,合情合理我可以原諒。」
喻桐望了他一眼問道,「什麼是合情合理。」
陸昊然看著喻桐,「你是不是不想解釋,合情合理不知道嗎?如果他強吻你或是偷吻你。我都可以原諒,誰讓你……」陸昊然把最後的話咽了下去。
「我不想解釋!」喻桐放棄,就算是蕭衛峰偷吻了她,但是當時她卻把蕭衛峰當成陸昊然回吻,這種事怎麼能說出口。她都已經說結束了。
「你是故意惹我發火是不是!」陸昊然伸手把她拉到床鋪上,「你們吻了多久,一分鐘?還是?」
「你為什麼老要糾纏這些,吻了就是吻了,不管是誰主動,我們就是吻了,就像你一樣。不管是誰爬上你的床,你最終還是接納了別人。」喻桐說完,拍了一下頭,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在抗議、在報復!」
「沒有!」
陸昊然拉過喻桐讓她與自己面對面,「你的抗議有效,那麼現在我要清洗掉他的吻!」
不容他人反應。陸昊然的吻就襲來,他捧起喻桐的臉,開始「清洗」她的嘴唇,唇舌夾擊吮吸的十分用力。
喻桐奮力推他,奈何他欺了全身的力量。一個不穩,喻桐倒在床鋪之上。
這個姿勢更好,陸昊然壓在她身上,不用擔心她後退,舌尖輕舌忝開始「清洗」她的貝齒,一顆兩顆,他就像一個鋼琴手,調皮地在上面跳舞。
奇癢難耐,喻桐松開牙關,陸昊然開始長驅直入,橫掃甘甜。喻桐慢慢地敗下陣來,陸昊然的吻太有挑//逗性,她到最後無奈地放棄抵抗。
屋內昏暗,牆上燈光跳動,陸昊然吻得動情,最後一發不可收拾,被禁錮了許久的欲//望之火開始燃燒。
他的手第一次去解喻桐的衣衫,熟練程度讓喻桐渾然不知,手指一帶喻桐的衣衫散了開來,胸著的飽滿緊實地裹著胸衣里,誘人至極。
「不要……」喻桐的話被陸昊然死死地堵進嘴里,他微微地抬起喻桐,手指又靈巧地解開她的胸衣。
曾經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傲峰,此刻顫微微地呈現在他面前,陸昊然難耐心中的渴望,吻印一路向下直達乳峰。
「不要!」喻桐想推開他,但渾身無力,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美好,防止他去偷窺。
陸昊然迅速地解開自己的上衣,分開她的手指用自己的雄壯的胸肌去壓迫她的美好,然後一根根輕舌忝她的如蔥的玉指。
這是怎麼回事?喻桐感覺到身體里噴發出來的顫栗,有一種讓人羞愧的情緒刺激著她,她喜歡他給予的一切。
吻從指尖滑到那粉紅的蓓蕾之上,陸昊然心滿意足地全數含進嘴里,這就是他夢想要的東西,她果然是最好的。
那強烈的吮吸讓喻桐清醒過來,他在干嘛,他為什麼要含住自己的羞澀。天呀,自己在期盼什麼!
喻桐在他忘情之時,用全身的力量推開他,慌亂地整理自己的衣衫,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最後隨便一裹無力地大哭起來。
陸昊然回過神來,才知自己的欲//望嚇壞了這個不經人事的小家伙,他慌忙下床蹲到喻桐身邊,連身地說著對不起。
「你看了我的身子,讓我以後怎麼生活。」喻桐的淚像珍珠灑落在地,模樣兒十分動人。
喻桐的保守讓陸昊然更心醉,就她現在的模樣怎麼可能會主動吻蕭衛峰,她可是承認對自己動了心,保守的女孩子一旦動了心,就不會隨便給別人,一定是蕭衛峰那家伙偷襲的她。
「所以你只能嫁給我,吻也吻了,看也看了,你就是我的。」陸昊然從褲兜里拿出喻桐剛才取下來的戒指,環抱著她的肩,又強硬地套了進去。
「我不能要,」喻桐依然在哭,「我真得要當蕭衛峰的妻子,只有這樣才能找到回去的辦法。」
「誰說的,」陸昊然把懷里的人拉到面前,「讓你成為別人的妻子或回到千年都是我最討厭的,所以你想到別想!」
「你不能這麼霸道,我回去有回去的理由。」喻桐繼續哭。
「那你不會找一個理由留下來,喻桐,我喜歡你,真的真的好喜歡,能不能把這個當理由留下來!」陸昊然幾乎在請求。
喻桐搖搖頭,「不要再來擾亂我的思緒,你就當我從未來過,忘了我吧!」
「怎麼可能,你就在我面前,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我為什麼要放棄。」
完全說不通的家伙!喻桐轉身扣緊衣衫,心里想著跟他硬踫硬只會更糟糕,陸怡玲昨天的話冷不丁蹦了出來——要裝可憐、裝身不由已,用萌萌的眼神感化他。
這個可以嘗試嗎?
「陸昊然!」喻桐依然背對著他,開始拿捏自己的口氣,「你能幫幫我嗎?」
陸昊然看看四周,確定剛才喊自己的是喻桐,他穿上衣服走到喻桐身邊,歪著頭看她。
喻桐的眼里本有淚,低頭咬唇大眼迷離更添了風情,她伸手抓住陸昊然的衣擺,又可憐兮兮地說了一句,「幫幫我吧!」
「你又狐仙上身了?」陸昊然疑惑,是不是這個鬼地方又招來邪氣。
喻桐差點被憋成內傷。
她嘟著嘴轉身坐到床鋪上,像似生了氣。
喻桐這性子轉變得有些快,長期忍受拒絕的陸昊然一時接受不了,她緊挨著她坐下來,用手模模她的額頭,希望她不是發燒了。
陸怡玲的辦法可不可行呀!喻桐在心里打鼓,抑或,是自己辦法不能當,語氣應該更嫵媚一些。
喻桐眨巴著淚眼,就勢靠在陸昊然身上,「我,當蕭衛峰的妻子是有原因的。」
「那你說說看,什麼原因?」陸昊然把她往懷里拖了拖。
「我上回跟你要的天靈決,本有一對,這一對天靈決需要蕭氏家里祖傳的口訣才能開啟,而得到口訣的方法就是成為他的妻子……」
「這些都是蕭衛峰說的?」陸昊然問。
「也不全是,師父告訴我口訣是在一串手珠上,但蕭氏的規矩是口訣傳給長媳。」喻桐決定跟他說實話。
陸昊然想了想問道,「你要用口訣開啟天靈決干什麼?」
「回去!」
陸昊然听完突然笑了,「看來你能不能走還是我說了算。」
這確實是事實!
「所以,我求你幫幫我,」喻桐又把身子在他懷里拱了拱。
「你這種美人計沒有用!」陸昊然看穿她的小把戲,如果沒猜錯,這中間有陸怡玲的功勞。
喻桐一听沒有用立刻跟他保持距離,心里暗罵自己的愚蠢。
陸昊然看著懷里的人迅速逃離,無可救藥地搖搖頭,就她這種三腳貓的美人計還真是笨拙。
她就不能堅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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