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雲裳高級會所客房。
「唔,嗯……殷少,用力點,恩……」
呢喃的清吟聲,不斷起伏的軀體,揮汗如雨的臉頰,組合成了一副令人血脈膨脹的暖昧畫面。
殷少卿抱著一具玲瓏有致的嬌軀在瘋狂的撞擊,俊朗的臉頰微顯猙獰,血一般緋紅的眸子里透著強烈的欲光。他的唇角泛著喜悅,一種大獲全勝的喜悅。
終于,警方在昨天公布了殷晟昊和果果的死訊,這就意味著正鷹實業的CE位置即將落在他的頭上。他亢奮,激動,欣喜得不知所措。
所以他來到了這個地方,叫了這里的頭牌冷月開始瘋狂的發泄他滿身無法抑制的熱情。他很強,但冷月更強。作為會所的頭牌,她有著百戰不倦的高強本事。
以至于殷少卿一聲愜意的低吼繳械投降的時候,她還依然處于不滿足的狀態。
「乖,等我休息一下再來滿足你。」
睨著她欲求不滿的樣子,殷少卿難得的沒有給臉色。他光luo著身子下床,靠著陽台燃起了一根雪茄,依然是殷晟昊最喜歡的那種。
他現在已經深深喜歡上了這種雪茄,並且連抽煙的姿勢也學了個扒九不離十︰手夾著香煙,望著天空呈四十五度仰視。嘴角微啟,一縷青煙再緩緩從嘴角飄出,特別的有感。
只是,殷晟昊如此抽煙的時候,會給人很優雅的感覺。殷少卿的東施效顰顯得很做作,就連一旁的冷月看得都有些微微的鄙視。但她不會表露在臉上,因為他是她的金主。
她走下床,抓起一件浴袍裹在了身上,端了一杯混合了特殊物質的紅酒走了過去。
「殷少,等你當了CE,還會不會來找我呢?」
她站在他面前斜靠著陽台,眼底盡是誘人的風情。她很美,標準的瓜子臉,一雙顧盼生輝的眸子總是盛滿了令男人醉心的迷離。就連她的眉梢,也都掛著揮不去的萬種風情。不管她是整容還是天生麗質,她的這張臉都很出眾。
所以她才會成為頭牌,成為這個會所的頂梁柱。單就著一個晚上,她就能收入五萬塊。是各種交際花中最貴的。
殷少卿是這兩天才勾搭上她的,並且在她身上揮金如土。因為杜雁冰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他不打算再浪費任何表情。而這個冷月,據說情人很多,其中不乏高官。他想通過她籠絡一些人脈,這樣在殷正南面前也有些強硬的資本。
所以此刻听得她這麼問,他莞爾一笑,勾起她的下顎輕輕咬住了她的唇瓣,「你這麼美,我怎麼會不來找你呢。你若願意,做我一個人的金絲雀如何?」
「唔……討厭!」冷月臉色一喜,嬌嗔著捶了他一下。她把手中的酒遞給他,朝他眨了眨眼,「試試看,很厲害的。」
「有料?」他挑眉,有些愕然。如此明目張膽的給他下藥,也太大膽了吧?
「一點小東西,增加情趣的。」她挑了挑眉,意有所指。
「那你喂我。」他邪魅一笑,舉手在她豐臀上狠狠捏了一把。掌心也順勢滑進她的浴袍,在她優美的曲線上游走了起來。
冷月掀起漂亮的眼瞳睨著他,端起酒杯緩緩一飲而盡。而後,她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泛著邪笑的唇瓣,把口中的酒又盡數的送入了他的口中。
兩人的嘴唇再沒有分開,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開始新一輪的天雷地火。這一次殷少卿沒有很快的繳械投降,直到冷月求饒的時候他才停止戰斗。她一臉傲然的瞄著她,笑的意味深長。
冷月抱著他結實的身軀,修長的指尖在順著他的肌膚一點點滑動,極具挑豆。她輕輕含住他的耳垂,撩波著他的魅惑。他依然腫脹,依然高昂,但卻沒有立馬撲倒她。
「冷月,你這麼美,肯定有很多男人愛慕你吧?其實都有些什麼人呢?」
他漫不經心的問道,掌心一下下的揉捏著她的混圓。看著她滿眼蕩起魅火,他很有一種成就感。
「殷少,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在這風月場所又不是混了一兩天。」冷月淺笑道,指尖依然在他身上撩波,從胸膛到月復間,再到那團充斥著原始烈火的某個地方。
「呵呵,我就喜歡和聰明的女人打交道,你很聰明!」
對于冷月的戳穿,殷少卿並沒太尷尬。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了。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勾著她的下顎吻了吻她的唇。
「女人,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難道我們現在不是在交易?」
她挑眉,眼底有一抹看穿世態的漠然。在這種地方混的太久,看得太多,人也就慢慢變得淡漠了。
「女人,別這麼尖銳嘛。我還有別的事情跟你交易。」對于冷月的尖銳,殷少卿有些微的不高興。但因為想要跟她合作,所以也就隱忍了。
冷月淺笑一下,等著他的下文。
「听說你認識不少高官,可否跟我引薦一下?」他撥弄了一下她臉頰上的發絲,頓了頓又道,「我給你五十萬的支票,你把手中位高權重的高官介紹給我。」
「殷少,你這麼有錢,想要認識他們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為何要通過我去認識?」冷月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不太明白他的想法。
殷少卿淡然一笑,忽然抱著她的腰臀猛然挺身而入,才又回答道,「所謂物以類聚,我自己去結識和通過你介紹,是有完全不一樣的結果的。」
因為通過冷月認識的高官,在某種事情上有跟他一樣的愛好,他比較能掌控對方的喜好。但最主要的是,這些人都沾惹過冷月,他變相的抓到了一張王牌。
若不然,他怎麼會花大手筆去讓冷月疏通關系。
冷月對他的解釋有些似是而非,但也沒有拒絕他。五十萬,對她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更何況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所以她爽快的應允了。
殷少卿心中一喜,抱著她又開始瘋狂的起伏了起來,這一次更猛,更用力!因為他心中很亢奮。
在過幾天他就要接任總裁一職,從此以後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開始這種生活了。
結束和冷月的戰斗後,殷少卿沒有再逗留。衣冠楚楚的出現在了樓下的停車場。
坐上車,他又徑直朝著一家地下賭場飛馳而去,找到了里面豪賭的獵鷹。
獵鷹還在二十一點的桌上豪賭,看到他來時也沒有太大反應。直到把手里的籌碼都輸光了之後,才站起身走了過去,淡淡瞥了他一眼。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又來找我什麼事?是因為那件事?」
「咱們換個地方聊聊吧。這里人多也不太方便。」殷少卿說完就走出了賭場,獵鷹蹙了蹙眉,也舉步跟了上去。
坐上車,殷少卿把車緩緩行駛到了一個來往的人都不太多的地方停下,微微打開了一點車窗。他遞了一根雪茄給獵鷹,自己也點了一根,使勁的吸了一口。
「警方已經把阿昊死去的消息公布,看樣子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了,這是給你的尾款。」他吐了一口青煙,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獵鷹。
獵鷹用指尖夾起支票,斜眸瞥了他一眼,「殷少,我說了,我幫你做這件事並不是為了錢。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希望你做到。」
「獵鷹,那些東西都是我父親在保存。阿昊死了之後,陳一和沈飛找借口把東西要走了,說是想給他尋找身世。當時我並不知情,所以……」
殷少卿為難的瞥了獵鷹一眼,眼底有一縷淡淡的悚意。之前他去找獵鷹的時候,他一口答應幫他暗殺殷晟昊,但前提是要殷晟昊小時候被殷正南撿到時的物件。
他不清楚獵鷹為何會要這種東西,但當時為了暗殺殷晟昊,他是一口答應了。因為那東西對他來說根本不足為道,他也沒有太在意。而等他去問殷正南拿的時候,卻被告知物件都被沈飛調走了,他莫名的有種恐懼感。
獵鷹听得東西被拿走了,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有些不悅的看著殷少卿。
「那就沒別的辦法了嗎?」他有些慍怒,語氣有些不善。
「沈飛是有名的私家偵探,要從他手里拿東西很不好拿。再說他們對我很戒備,絕不會給我的。」
殷少卿很清楚,陳一是恨不能殺了他的。因為他每次看他的眼神都特別陰寒。見得獵鷹臉色難看,他訕笑一下,頓了頓又到。
「我可以補償你的錢,你開個價吧。咱們是合作伙伴,也不要為了這件事把事情關系鬧僵,你說呢?」
「你父親當年撿到殷晟昊的時候,他是幾歲?」
「大約四歲吧,很小。當時受傷了,跟我爸回來的時候還?*??摹!包br />
「噢!這樣吧,你有空能引薦一下你父親跟我認識嗎?」獵鷹蹙了蹙眉,似乎在糾結什麼。
「當然,不過我父親不是一個喜歡跟陌生人打交道的人,可能對你不會太熱心。」
殷少卿淡淡瞄著一臉神秘的獵鷹,總覺得他有什麼事情在隱瞞他。亦或者是他還有什麼事是跟殷家有關系的。只是他根本不打算說,他也不好問。
「沒關系,我是個很喜歡結交新朋友的人。我會處理好的。」獵鷹不以為意的笑笑,眼底迅速掠過一抹寒光。他收起支票推開門,斜眸又道,「殷少,我先走了,有需要再聯系我,再會。」
「……再會!」
殷少卿怔了怔,愕然的看著獵鷹遠走。剛才他眼底的那一抹精光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怎麼有種莫名的恐懼感,好像惹上什麼牛鬼蛇神似得。
他輕嘆一聲,驅車朝著殷家大宅飛馳而去。他很迫切的想要知道父親當年撿到殷晟昊的真相,他總覺得在這背後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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