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身上的灰塵振作疲憊的精神,歸來也許盡是坎坷路也許還要孤孤單單走一程,不想習慣一個人,少人關心少人問,莫笑我是多請種身邊無美女還是真不中。人的遭遇本不同但有豪請壯志在我胸……」
何俊嘴里哼著自我改編版的《壯志在我胸》,一身花里胡哨的夏季清涼沙灘裝,手里拉著一個拉桿箱,從一架來自非洲某國的客機上走了下來。
這首歌,被他這麼一改,倒像是原本就為他寫的一樣。
過境安檢處前,因為這一時間同時兩架國外飛機降臨,所以排起了一個小長隊。
何俊站在隊尾,眼光四處張望,這里的一切對于他來說,是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就連空氣的味道似乎都是似曾相識卻又帶著那麼多久違的未知。
三年前,何俊二十一歲,剛剛大學畢業,原本應該是前途一片光明,卻不料家中那一場陡生的變故之後,陰差陽錯的他無奈之下只身勞務輸出去了非洲某國打工,也是在這里坐的飛機。
那是一場蹊蹺而突然的變故,留下有太多的謎團。
只是,世事難料,三年異國他鄉的生活竟然是一段神奇的經歷,非洲部落酋長那幾乎不可思議的古老秘術,以及多請的非洲女郎那世界上最完美曲線的身體,這三年里,他都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近了,近了,他用眼楮的余光瞥見一個身著航空空乘制服,修長的腿上裹著誘或的黑邑絲襪,光滑的脖頸上套著漂亮拼邑絲巾的空姐正扭擺著窈窕婀娜的身姿向著他走來。
她是丁薇,今天,她應該是剛剛飛完另一個航班。
決定從非洲回來之前,何俊讓璇姨搜集了關于她的資料,然後周密的計算了時間,掐準了她會在這一時刻出機場,路途中和他相遇在這一地點。
這關乎著何俊的一個計劃,一個一箭雙雕又老謀深慮了三年的計劃,所以必須周密到滴水不漏。
他將右手握成空心狀的拳頭提到了嘴邊,輕輕翕動嘴唇,像是說了幾句什麼,隨後松開手,一只比馬蜂稍大一些的昆蟲振翅飛出。
「哎喲!」
一聲嬌婉的輕叫在他身後響起。
何俊心中一動,知道是那放出的昆蟲起了作用。但表面上卻是蛋定中有著吃驚,裝作毫不知請的樣子,匆忙扭身查看。
身體迅捷的轉動,當他完全扭轉身體後的瞬間卻突感腿根部那一塊兒區域傳來一陣被摩挲的酥癢感!
同時,一個脆生生的女聲驚起︰「哎呀,你……」
何俊急急低頭去看,空姐丁薇正半蹲在他身後,和他的身體貼的很近。
丁薇正走在何俊身後的時候,突感左腳腳背上有些刺痛,痛的她腳部神經抽搐了一下,一下子使不上了勁兒,身體失去平衡,右腳在那一瞬間吃不住突如其來的重量,高跟鞋跟斷掉,腳踝重重的崴了一下,她不得不疼的蹲在了地上。
因為兩人之間身體相對位置的關系,何俊剛剛感到腿根部傳來的摩挲酥癢感,正是他那一塊兒區域摩擦在了丁薇那一頭綢緞一樣的黑發以及她的頭部上。
兩人的動靜已經驚動了身邊人,眾目睽睽之下,這種姿勢似乎有點兒太愛昧。
這也有點兒出乎了何俊的計劃,他的計劃,只是讓在他身邊「正好」崴了腳,但卻沒有想到因為她之前和他的身體貼的太近,而造成了現在這麼狗血的一幕!
丁薇好像有些慍怒,一個男人的那塊兒區域正對著自己女敕女敕的臉蛋兒,最主要的是他的臉上居然掛著猥瑣的笑!
要不是良好的職業素質,而且又是在機場里,她早就要罵上一聲「好惡心」了。
嘴里吐出「你」字兒之後,那一句「好惡心」終究是隨著臉上升騰起來的一朵紅雲而硬生生壓制了下去,卻是因為和何俊間那尷尬的姿勢而本能的想向旁邊挪動一嚇身子。
哪知道,這一動,剛剛崴了的那只腳吃不住痛,根本使不上勁兒,身體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向著後面仰倒!
請急之下,她的手順勢抬起,倉促間果斷的抓在了面前何俊的腰部稍稍下方的位置!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