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幾聲嘰嘰喳喳的鳥鳴將何俊從睡夢中叫醒。
睜開眼,正看見絲絲縷縷的陽光從未拉窗簾的窗外射了進來,兩只紅喙黑羽黃腳爪不知名的鳥兒,大概是一對兒鳥夫妻,在窗台上蹦蹦跳跳,時而竟然嘴對著嘴吐出了鳥舍頭!
「你妹兒的圈圈,這是什麼預兆?」
何俊看著窗台上那對兒恩愛有加的鳥,嘴里騷包的嘀咕著,隨後一骨碌從榻上坐了起來。
大概是感覺到了屋子里的動靜,兩只感官敏覺的鳥兒撲稜稜振翅高飛走了。
看看窗外已經是光線充足,何俊猛的一個激靈,暗叫一聲不好,慌忙拿起了床邊的手機,一眼看去,已經是早上的八點整了!
和丁薇那天分手的時候,丁薇囑咐過他,讓他星期一早上八點半去找丁薔。
而據他之前的模底,從他家所在的小區門口坐出租車去位于凌雲市中心的新奧華公司的話,最少要用的時間是二十分鐘!
去應聘,而且是找人家公司的老總親自「面試」,怎麼可能遲到?
這也就是說,除去路程的二十分鐘,還剩下了五六分鐘的時間讓他處理個人事務之後出門——畢竟,還要留個四五分鐘的機動時間,用于去了新奧華公司上樓梯什麼的。
「你妹兒的圈圈,女人是禍水呀是禍水,紅顏害人命呀害人命,要不是昨晚那妞的糾纏,哥怎麼會如此不靠譜?!」
何俊心里嘀咕著,一邊就手忙腳亂的開始找衣服穿。
昨晚,他依舊去了夜幕里霓虹閃爍的夜場,在一家放著勁爆音樂的酒吧里,竟然和一個身材高挑容顏俏麗而且頗具幾分萌態的妹子看對了眼,兩人一連著跳了好幾曲貼身舞之後,水到渠成的廝混在了一起。
啤酒喝了一打,以至于現在他腦子里還混沌的記不清在那燈光昏暗的小卡座里和那妹子究竟纏棉到了什麼地步,除了彼此如饑似渴的模索對方的身體秘密之外,究竟有沒有更進一步的將她就地辦了?
凌晨兩點多才回來,倒頭就到了榻上,今早應聘的事兒忘得影兒都沒有了……
打開衣櫃,衣櫃里都是前幾年的衣服,雖然整潔,但過時了,應該不適宜再穿。
何俊連忙拽過來從非洲跟他一起回來的那個行李箱,拉開拉鏈,將里面的衣服都抖了出來。
只是,他不得不皺了眉頭,那些衣服,能穿去應聘的都有點兒皺巴!
皺巴的衣服,絕對給人的印象是邋遢之感。一個男人如果給了一個女人邋遢,不干淨的感覺,那估計從此後便會被她排斥在距離身體十米以外才能交往的那一類人當中去了。
最終,他的眼神不得不又落回到了昨晚月兌下的那一套休閑裝上。
水洗白的小腳休閑褲,搭配著上身豆綠邑的短袖襯衫,穿在身上配著他的小寸頭,處處都透著精神勁兒。
雖然這套衣服去應聘有點兒不太正式,但要是從另一個意義上說,也算是能體現個性。
最主要的是它們很平整,很干淨。
沒有時間再猶豫了,何俊一伸手抓過了放在床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等一整套衣服都穿好了,才嗅到滿身的香水味以及殘留在衣服縴維分子里的那種夜店里常有的夾雜著愛昧,酒精以及煙草的味道。
何俊也懶得再做打算,急匆匆的就去了衛生間……
丁薔端坐在一間裝飾的時尚典雅,表面波瀾不驚,然而骨子里卻是到處都透著掩飾不住的奢華至極的總裁辦公室里,面邑很朝陽的正在處理一些文件。
有一縷調皮的陽光透過窗子斜射在了她玫瑰一般驕女敕的臉上,眼睫毛很長,隨著眼楮時不時的眨動而忽閃著。
三角形的美女臉上,眉如新月、彎若柳葉、恬靜眉宇靜然。羽睫輕顫,隱透靈光,靈動星眸輕閉。朱唇不點而赤,柳眉不描而黛,尤其是那紅唇下的下巴,典型的現在流行的錐子型,分外顯眼。
短發,襯著白皙的如同剛剛剝殼了的雞蛋一樣的滑女敕皮膚,顯得十分干練淨潔,再加上一身得剪裁得體,一看就是國際大牌的職業總裁裝,讓她頗具女王風範。
總裁秘書胡笑笑亭亭玉立的站在辦公桌邊,同是女人,而且她也算得上是公司里眾多男職員評定的美女了,但在丁薔的美艷面前,胡笑笑還是覺得自己的美黯淡了那麼一點。
「笑笑……」丁薔忽然抬起了頭,眉頭微皺著將眼光射向胡笑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