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檬的耳朵早已被遮住了,所以听不出剛剛的槍聲,而她的眼楮也已經閉上了,佐亦琛說不能睜開她便不睜開,她知道他讓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意義的,雖然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義。
這個時候她又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小時候自從她黏上佐亦琛之後,佐亦琛要她做什麼事情她都會去做,所以在他對她說,他不喜歡髒兮兮的女孩子。她改了,變成了一個愛干淨的女孩子。
他說,他不喜歡粗魯的女孩子,她也改了,變成了一個小淑女。
連她媽媽都感嘆她的變化,還一個勁地扯著她的臉蛋,嘴里念叨著︰是不是我的女兒被調換啦。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輕盈了起來,在落地的時候她還感覺到了佐亦琛的身體僵了下,然後恢復了原樣。
她也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從小到大他的身體都是硬邦邦的,就像塊石頭一樣。
「哈哈,佐亦琛你也不過如此,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變得一無所有!」開槍的人冷漠地勾唇笑著,嘴角邊是嗜血的笑容,他整個人邪里邪氣的,透著不懷好意。
他也只是讓佐亦琛受一下傷而已,並沒有打算這麼快就要他的命。
「二少?」大毛二毛上前詢問著。
佐亦琛淡淡地看了眼消失不見的男人,再看了眼中了槍的手臂︰「無礙。」
兩個字包含了兩個意思。
「是。」大毛二毛動了動唇瓣,最後也沒說什麼。
佐亦琛月兌下了外套,放在了受了傷的手臂上,然後才拿下落羽檬耳朵上的‘耳機’。
「圓圓你可以睜開眼了。」
落羽檬听話地睜開了眼,看了眼幾人所處的小巷,也沒問他們為什麼一眨眼便出現在這里,而是看向了佐亦琛手臂上的衣服︰「佐佐,你怎麼把衣服月兌下來了,不冷嗎?」
「不冷,我想試一下受傷的感覺。」佐亦琛搖頭冷淡地回答。
落羽檬來了興趣了,也沒伸手去踫佐亦琛的手臂︰「佐佐你這是在假扮傷者嗎?那傷者是不是需要吃很多東西補身體?」
這個好玩,落羽檬樂呵呵地笑著。
「嗯,從今天開始我是傷者,圓圓你要照顧好我了。」從今天開始到他恢復的時候,就不會再听到‘狗’這個字從她嘴里吐出了。
他也不用去買狗了,而且還是會撒嬌,會賣萌的狗!
「好好!」落羽檬點點頭,興奮地回答著。
「佐佐我來扶你。」落羽檬獻殷勤般上前扶住了佐亦琛沒有受傷的手臂,雖然她知道這是在假裝受傷,但樣子還是要做足的。
「嗯。」佐亦琛淡淡地點頭,任由她扶著。
她不問為什麼要裝病人那是再好不過的,雖然他也想她問一問,她這麼百分百的相信他讓他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他害怕某一天她也會像相信他一樣去相信別的男人。
「那佐佐,受傷的人應該吃些什麼?」落羽檬早已把手中的葡萄遞給大毛拿著了。
佐亦琛老實地搖著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