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幽深,古樹參天,一片青黛色的樹林一眼彌望的蒼翠蓊郁,疏落的陽光透過枝葉流瀉下來,在微微泛著漣漪的水面上留下了斑駁的樹影,幾縷陽光也調皮的灑落在了正泡在水潭中閉目養神的炎傾身上。
在山間趕了好幾天的路,雖說一路都是優哉游哉的走但終究是有些風塵僕僕,而一向素愛干淨的炎傾終于是忍不了了,找了一清澈干淨的水潭就泡了起來。
炎傾睜開了眼楮看向了一旁安靜的第一,這幾日的靈氣喂養,第一的蛋殼是白得有些呈透明的狀態了,蛋殼也不復之前的那般晶瑩剔透和毫無瑕疵了,變得混濁了不少,仔細瞧著看還能看見蛋殼中那錯雜交亂的一絲絲白犀對此,炎傾有點納悶,不知為何第一會變成如今的這般模樣?
「蛋兒,別閑著沒事就亂跑,這林中靈氣濃郁,看來是有著不少的幻獸,你一顆蛋什麼也不知的,要是亂跑小心一腳就踩碎了你。」
炎傾不放心的囑咐著第一外加恐嚇!見著第一依舊安靜也沒再看她了,這幾日給她輸送靈氣也讓他夠嗆的,而又由于平時也沒有怎麼用到回靈丹,哪知回靈丹只有兩粒就沒了,還好第一听進了他的話,知道見好就收沒有吸過量,不過幾日下來卻是積累了一些疲憊。
炎傾重新閉上了眼,這里倒是個不錯的修煉之地。
不知過了多久,一片寂靜的樹林響起了一陣騷動,一只長有藍色尖銳圓弧形的翅膀,倒三角臉型,一雙眼楮往外鼓出,紅潤尖嘴的疾苓鳥獸正虎視眈眈的看著第一,猛地它一撲翅就朝第一飛了去,眨眼間便見它已叼上了第一,直沖雲霄。
感受著身邊的異動,炎傾唰的睜開了眼楮,一道冰柱自他掌中而出,迅猛的刺向了疾苓鳥,拿過了一旁的衣衫攏在身上,炎傾躍出了水潭凌空向著疾苓鳥奔去。
疾苓鳥本就好斗,這次雖是躲過了炎傾的一擊但它又怎麼會服氣,在空中留下了一道下彎的弧度,疾苓鳥面對著炎傾不停的揮動著羽翼,霎時,強風而起,撩動著一旁的樹葉沙沙作響。
強風驟然變化,凝聚成了幾道不安分的風柱,風柱在空中不停的扭動著,分成了東南西北四撥圍住了炎傾,尖尖的柱角狠狠的向著炎傾刺去,卻在離他半米之距停了下來,是無論如何也前進不了。
只見一波靈氣在炎傾周圍團團的將他罩在了其中,風柱刺在上面自是前進不了,二者就這麼的僵持了起來。
靈氣對于靈氣師來說是根本也是精神食糧,所以靈氣師對于靈氣的使用是秉著能少用則少用,能修多就修多,但炎傾就是個異類,不僅無所謂的用自己的靈氣喂養一枚蛋甚至現在是直接用靈氣來防御攻擊,若是被人瞧見絕對會被說,這人他媽的靈氣多了是瘋了吧!
搶走他的蛋兒還敢這般的猖狂,炎傾看著疾苓鳥眸中閃爍著殺意,雙手相對合攏,一團泛著寒氣的青白光芒籠罩著他的手,出掌,數萬冰箭在空中密密麻麻,銳不可當的朝著疾苓鳥射去,就像是一張無懈可擊的捕鳥網。
大量流失靈氣,炎傾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腳下甚至都有些站不穩了,就在炎傾準備強行突破時第一停止了吸取靈氣。
炎傾一臉難看的瞪著第一,咬牙切齒著,「該死,以後別想我會給你靈氣,」差點就吸得他暈過去了,炎傾的眼神憤憤了起來。
炎傾用靈氣喂養第一的事夜荼和辰讓也知道,對于這事他們只能說爺的靈氣是太多了才會干出這檔子事,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爺,你沒事吧?」看著炎傾臉色蒼白,夜荼擔憂的問著。
「沒事,」炎傾漫不經心的應著,狠狠的瞪著第一,恨不得一巴掌就給她抽過去,剛才她是不是準備將他的靈氣給吸干?這個沒良心的小,炎傾沖著第一不爽的哼哧了一聲,將她丟給了辰讓,「拿著,」說著便邁步離去了。
炎傾的這般舉動就是像是在跟第一賭氣一般,夜荼和辰讓看著他詫異了一下,他們從過爺如此。
「好好抱著,小心你的靈氣,別被吸干了,」夜荼冷冷的聲音響起,話守懷之語,可是他說出來卻有著一絲幸災樂禍。
辰讓看著夜荼怒笑了一聲,這就是多年的兄弟,這就是多年的情誼,莫非這些年都是他一個人的一廂情願麼?
「說,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感情?」辰讓質問起了夜荼。
對于辰讓這種無聊的問話,夜荼是冷冷的瞥了辰讓一眼,沒有說話,跟上了炎傾。
「嘿,有沒有?你倒是吱個聲啊!」辰讓大喊著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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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終于要被男主給孵出了,寶貝們有木有期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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