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炎傾都是板著一張臉,炎不離看著他抿了抿唇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是沒有開口,他是在生氣吧!咳咳,她還是別去招惹他的好,其實她也沒做什麼啊!為毛生氣?炎不離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趴在炎傾的肩上懶懶的看了看黑黑的夜空打了個哈欠,這麼一番的鬧騰她還真有點困了。
就在炎不離昏昏欲睡中,炎傾抱著她回到了房間,漢白玉砌的浴池冒著氤氳的熱氣,看向了懷中閉著眼楮打瞌睡的炎不離,炎傾動手月兌起了她的衣裳,眼中閃過一絲嫌棄,一身真是髒死了!
一陣涼意自身上傳來,炎不離皺了皺眉,睜開了眼楮,卻見炎傾又在猥瑣的月兌著她的衣裳,頓時抽動了幾下嘴角,猛烈的的反抗了起來,抓著自己的衣裳,又是一副悲憫的模樣瞪著炎傾,語氣中有著一絲無奈,「爹啊!你丫的能不能別這麼猥瑣,我是你的女兒,你禽獸錯了對象,你若是想,去找找小倌滅火吧!」
他想什麼了,還找小倌!炎傾瞅著炎不離,臉色更加冷下了幾分,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沒有言語,卻是加快了手上月兌衣的動作。
「爹啊!我是你女兒,你不能這麼禽獸,」見著炎傾強硬的月兌著她衣裳,炎不離更加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
敢情在她眼中他是禽獸了,炎傾的怒意更甚,學著炎不離的語氣火大的月兌口便出,「禽獸你妹,也不看看就你這小身板,誰待見啊!」
炎不離看著他倏然瞪大了眼楮,指著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厲聲著,「你果然存著這樣禽獸的思想!」
炎傾抽了抽嘴角,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也不知道她一天哪來這麼多的思想。
小孩畢竟是小孩,手勁哪里比得上炎傾,一骨碌就給月兌了個精光,看著自己完全,還不待她做什麼反應就被炎傾扔進了浴池,撲通一聲濺起了水花。
炎不離模了把臉上的清水漣漪,,她就知道這男人是想給她洗澡,但今天還不是她洗澡的日子啊!不是她洗澡的日子她是絕對不會洗的,揮動著自己的小胳膊就朝池邊游去,才游了兩步就被炎傾給逮住了。
瞥著張牙舞爪的揮動著自己小胳膊的炎不離,浴池邊上的炎傾冷聲道︰「給你沐浴,你想去哪?」
「我不洗,今天不是我洗澡的日子,」炎不離一臉凌色的看著他說道。
在浴池里折騰了半天,炎傾終于是給炎不離洗好了澡,看了看自己濕透又凌亂的衣裳,又看了看正一臉鄙夷瞥著他的炎不離,抽了抽嘴角,「你那什麼眼神,給人沐浴哪有不模著踫到的,一個小屁孩還窮講究,」瞧得他是有多禽獸似的,他哪里禽獸了!
「你個禽獸,」炎不離的雙眸氤氳了起來,一副就要大哭的模樣。
炎傾瞥著她頭疼,「那已經都洗了,該看的該模的該踫的都已經看了模了踫了。」
泥煤,她丫的敢情被他猥瑣到底了,炎不離瞅著她變了變臉色,正色著,「以後你不準強迫我洗澡更不準給我洗澡。」
炎傾懶懶的瞥了她一眼,「誰稀罕給你洗了。」
「那你剛才給我洗了。」
「誰讓你髒死了。」
二人扯淡了半天,炎不離終于是給睡著了,炎傾松了口氣,看著她熟睡的容顏手指輕柔的撫了上去,感受著手指上溫暖的觸感,勾了勾唇,隨即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竟敢傷他蛋兒!好大的膽子。
拿出了衣裳里的傳音玉牌,炎傾注入了一股靈氣,玉牌陡然青綠的亮了起來,「夜荼,這件事給爺徹查到底。」
「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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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傾是禽獸了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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