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見炎不離的大喝宮瀟鈺停下腳步轉過了身,好以整遐的看著她,以為是說告密的事,嘴醬笑了一下,大方的承認著,「就是本少爺去告密的,如何?你能把本少爺怎麼樣?」
炎不離是直接無視掉了宮瀟鈺,走到了鴛鴦的面前,仰首看著她,頓時發現,,她特麼的矮了她好大一截,氣勢一下就沒了,心里罵叨了一句,語氣似是疑問但卻是肯定的說道︰「是你吧!冒充天上人間的殷殷,將我扔去伏山的人。」
說著嗅了嗅鴛鴦身上那淡淡的似花香但卻不是花香的味道,「作案也不知道把可以自己身份的東西給全部收斂起來,第二日還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面前,你是看不起我呢!還是看不起我呢!」說到最後炎不離瞅著她眼神陡然凌厲了起來。
一雙黑眸泛著幽幽的寒光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鴛鴦瞧了不禁感到有些滲人,瞥著炎不離詫異了一下,一個五歲的孩子居然會給她這般的壓力!
「你在說甚?我完全不知。」
「你當然不知,壞人難道會把壞人兩個字寫在臉上麼?不管你承不承認,觸了我底線的人逃不掉,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炎不離冷聲道,聲音鏗鏘有力,敵人就要斬草除根,不然春風吹又生,這是她那人渣男友黑藤告訴她的,她還不屑這麼做來著,死亡已經是人家的悲劇了何必又牽連無辜,但她不屑牽連無辜的後果卻是在醫院躺了整整兩年,期間踏進了鬼門關多次,自那以後她相信了黑藤的這話。
「喲,人不大口氣倒挺大的,」倪巧兒走了過來不屑的瞥著她,「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婢女冒充那什麼青樓下賤的妓子將你扔去伏山,證據呢?把證據拿出來。」
「證據,」炎不離嗤笑了一聲,「殺人還用得著什麼證據,我認為她該死就行了。」
「看不出來還是個心狠手辣的丫頭呢!」倪巧兒哼哧了聲,眼中盡是輕蔑,一個小屁孩再怎麼猖狂也頂多是雷聲大點而已。
「白蓮花一朵還裝什麼聖潔的瑪利亞,你這麼裝逼你家里人知道嗎?」瞥著她說道看了看鴛鴦,「她不會是你指使的吧?說來也是,我與她從過面她為何會無緣無故的針對我?肯定是有人指使唄,至于為什麼說是你指使,不排除是因為你想幫你心上人出口氣!」
她們也不過是在錦樓照過一面,話也沒說上一句,她真心不知她是如何得罪她了?唯一讓她想通就是因為愛情,她不是喜歡小屁孩麼!照上次在錦樓來看,她應該是在小屁孩的狐朋狗友之中,肯定也是知道了她對小屁孩做的事,然而上次小屁孩要教訓她卻是沒有得逞,所以她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的來替他出這口氣,嗯,越想越有可能!
炎不離yy的胡謅著,沖著宮瀟鈺挑了挑眉,「小屁孩,敢情來你還是罪魁禍首啊!」
「臭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你!沒證據的事別亂說,信不信本少爺抽死你,」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讓炎傾听到了止不定怎麼折騰呢!昨晚不是鬧得滿城風雨。
墨園,簡樸的房間不見一點奢華之影,一切簡單得是不能再簡單了,宮瀟墨一臉悠閑的躺在竹制的條椅上,端過了一旁破舊的矮幾之上的杯子,豪爽的將杯中純白的液體一飲而盡,「這虹牛的女乃就是要這樣一口悶!爽!」
正在回味著嘴中殘留的淡淡女乃香味,房外傳來了一道驚慌的聲音,「少爺,少爺,不好了,炎公子在馬廄,在馬廄……」
一身著棕色衣衫的男子跑了進來,是上氣不接下氣,宮瀟墨看著男子皺了皺眉,他一听見炎傾的名字整個人就緊張了,感覺他又要被坑的節奏!
「炎傾在馬廄作甚了?」
「炎公子說他要那頭七星靈獸虹牛!」
「什麼!」宮瀟墨大呼了一聲,噌的站起身就往外賺,這虹牛雖然等級不脯但在幻獸中也是稀有品種,喝它的女乃不止可以強身健體還可以美容養顏,本身的靈氣也可以大大的提高與鞏固,是他尋遍了整個伏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炎傾你這,這次絕對也不會讓你得逞了!
馬廄,炎不離喝著杯中的虹牛女乃滿意的點了點頭,女乃香味十足一點都不膩人,甜甜的味道帶著一丟丟的酸,不仔細品嘗喝不出來,而喝完的回味勁也很大,炎不離是一喝就喜歡上了,「爹啊,不錯!」
「嗯,那就要了,」炎傾說著走近了圈中的虹牛,手掌對著它強行的進行了契約,霎時虹牛的額上閃爍著一個淡淡的藍色契約紋,隨即虹牛消失在了圈中。
看著這一幕炎不離微微有些詫異,看向了炎傾問道︰「爹啊,你對它做什麼了?」
「契約了它,以後你的女乃不用擔心了。」
什麼叫她的女乃不用擔心了!要不要這麼猥瑣,炎不離抽了抽嘴角,汗顏……
當宮瀟墨火急火燎的趕來馬廄早沒了炎傾的身影,只有一個對他含著笑的辰讓,見著他迎了上來,向他遞過去了一袋金幣,「宮少爺,這一百金幣是我家爺買下虹牛的錢,爺說他從來不是個愛佔人便宜的人。」
「放屁,」宮瀟墨火大的爆了句粗口,這特麼的還不叫佔便宜,虹牛的價錢遠遠不止一百金幣,「這錢我不要,虹牛我不會賣給他。」
「哦,不要嗎?」辰讓將金幣揣回了兜里,說道︰「可爺已經契約下虹牛了,爺真是料事如神,知道宮少爺對他感情頗深肯定是不會要這金幣的,爺讓我跟你說謝謝!」說完瞥了眼臉色難看至極的宮瀟墨,噙著笑離去了,可憐的宮少爺又被爺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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