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到了白衣宮,天都要黑了,張祖宗讓她坐在馬車里不要下來,自己走到門口要求門口小廝通傳一下,荷梅子心想古人就是那麼麻煩,她自己回去就好了啊!干嘛要通傳一下。等了一會卻得知白衣不在家。荷梅子立馬就眼楮發亮了。白衣不在家?是不是就可以說明張祖宗就是白衣了!
過了一會張祖宗回到了馬車來,看到探出頭來張望的荷梅子很是不贊同的皺了皺眉毛。想要說教她一番,忍了忍還是沒開口,他心里其實也知道,眼前的女子並非是這些教條能束縛的?她就像是一只蒼鷹,在不屬于他們的世界飛馳,這樣的女子他錯過了就錯過了,但再也不會遇到一個像她一樣的。
荷梅子扒拉開窗戶簾子問外面的人︰「白衣去哪了啊!」其實她就是想問問而已,以便于她做出張祖宗和白衣關系的判斷。但是那小廝好像是很緊張的樣子,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讓荷梅子剛是懷疑。
「你就說白衣去哪了就行,別的都不用說。」荷梅子激動的直接從馬車上跳下來,快要了解到她想要的真相的時候小廝開口了︰「主子他……他去宜春樓了。」說完還看看荷梅子的臉色,然後一種不忍直視的眼神之後別過了腦袋。
宜春樓?宜春樓是哪?听著像是酒樓的名字。「張祖宗……啊不不……張大人,那個宜春樓是哪啊?」她完全一副不恥下問的態度,但是她沒想到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張祖宗開了口︰「宜春樓……就是青樓紅館。」紅館荷梅子沒听明白,但是青樓她是听懂了。白衣那家伙……竟然去逛青樓了!
等等,白衣逛青樓,她生什麼氣啊!肯定是今天發生的意外太多了,弄得她腦子現在都不大好使了。
又想到剛才張祖宗和小廝的眼光,荷梅子又是一陣無語,他們完全把她當成了白衣宮的夫人了,剛才那說話的語氣分明就是怕她知道了生氣或傷心呢!
當然了!作為白衣宮的第一夫人,她還是要演演的。
「什麼?白衣去了宜春樓!不活了啊!這個挨千刀的啊……」她哭的那叫一個專業,就在她哭的檔口,白衣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她身後,一步一步接的很近,整個身子像是壓在荷梅子身上似的。
荷梅子還在那邊哭喊著,沒發現白衣來到了她身後,但是她哭著哭著感覺小廝們的眼神都不太對,立馬轉頭往身後看去,剛剛還在扒拉扒拉說著的小嘴輕輕拂過他的唇,荷梅子一下子愣了,她的初吻啊,親娘!今天怎麼那麼倒霉啊啊啊!
白衣本來打算嚇她一跳的,這次沒嚇到她倒是被自己嚇到了,剛剛那個柔軟的東西,是那個小東西的唇嗎?他怎麼會有心悸的感覺?白衣仔細的安撫了一下自己,肯定是從來沒踫過女人的緣故,看來他要趕快尋找自己的伴侶了,話說眼前這個……還湊活吧!
張祖宗一看白衣回來了,兩人還秀起了恩愛,他送人的任務也完成了,便要告辭。「既然白衣宮宮主夫人已經送到了,那在下就告辭了。」說著鞠了一躬,就要轉身告辭。
「等等。」白衣叫住張祖宗,慢悠悠的走到張祖宗跟前,盯著張祖宗看了一會兒,就在荷梅子以為白衣月復黑病又犯了要找茬的時候,只听見白衣說道︰「誰說她是我的夫人了?」荷梅子當然不會那麼天真的認為白衣想要澄清他倆的關系還她一個單身的身份,于是白衣接下來說的話簡直要把荷梅子氣的吐血,只見白衣吐字清晰一字一句的說︰「誰告訴你她是我夫人了,她是我白衣宮的沒錯,不過是我手下白詡的夫人……」說著就把目光轉向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站在他身後的白詡,白詡接到主子的眼神暗示,猶豫了一會還是沒骨氣的站了出來,也不管荷梅子目瞪口呆的樣子,就喊了一聲娘子,拉著她進了白衣宮。他怎麼就這麼倒霉呢?他可不敢招惹這位姑女乃女乃,他今天叫了一聲娘子,明天很可能主子就真給他找一個娘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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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越來越少了,因為啦神最近要考試沒空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