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梅子這麼想著但是賀方回可不這麼認為,他又沒有承認她是他小姨,這個責任她一定得負!
兩人對峙了一會,荷梅子甚是無奈,方回這都多大了,還像個孩子似的,她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教導他,荷梅子儼然把自己當成了家長,覺得賀鑄發展成這樣的不良少年全是她的錯,痛心疾首的看著他,賀鑄本來理直氣壯的,讓她這麼一看就開始心虛起來,他才不會承認她是他小姨呢!
荷梅子的心中,賀鑄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子,需要用糖果來哄,于是,兩人上完廁所連手都沒洗就去了廚房,還好荷梅子還有點講衛生的意識,洗了手才開始做蜜餞,一邊做還一邊嘟囔︰「小姨給你做蜜餞吃哈!雖然小姨只會做這個,但是很好吃的哦!你以後要乖乖的。」方回在她身後听得一陣黑線,真把他當孩子了?不過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心底被一陣柔軟沖擊了一下,癢癢的。
荷梅子忙到很晚才回到白衣宮,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自己的房間,邊月兌衣服邊往里間走去,好累啊,還好看著張祖宗一天,他沒出什麼事,但是照顧了賀鑄一天就讓她吃不消了,那家伙拉著她下棋下了一下午,她現在腦子已經不運轉了。直到月兌得身上只剩一件雪白的肚兜和一條本來很長卻被她改造的像小內一樣短的褻褲,連澡都不想洗只想趴在軟軟的床上睡一覺……
荷梅子剛走進里間,就被坐在床邊的人嚇了一跳,只見白衣氣定神閑的坐在她的床上,還慢悠悠喝著茶水,荷梅子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連身上穿的甚是清涼都忘記了去遮掩一下,白衣倒是怔了一下,迅速的把頭轉到了一邊,荷梅子這才反應過來,尖叫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辦竟直直的沖向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敢露出頭來,白衣這妖孽今天是怎麼了!獸性大發要把她吃了嗎?
而白衣怔怔的看著她縮在被子里的小小的一團,腦海中全是剛才的春色,白色的肚兜下掩藏的白皙的皮膚,原本應該長長的褻褲被她弄成了那個樣子,露出縴細的腿,這一切讓他有點想發瘋,稍稍挪動了一體,掩蓋自己身體的不適,覺得今天這種情況是不適合再談事情了,于是一句話都不說就沖出了房間,還因為過于激動關門的時候幾乎要把門摔下來。
荷梅子听到關門的聲音,趁了一會才慢慢把頭露出來,看著房間里已經沒人了,才坐起身來,思考著剛才發生的事,難道白衣走錯房間了?還是在等她?不過白衣那樣害羞的跑掉還是出乎她的意料的,他竟然也會害羞,難道是自己身材太差了讓他沒有胃口?天吶!在想什麼?荷梅子使勁拍拍自己的臉,好讓自己清醒一會兒,還是不由自主的模著自己,胸還是太小了啊!
第二天,荷梅子不敢與白衣同桌吃飯,就鴕鳥的餓著不吃,打算去了蘇府再找點吃的,沒想到白衣卻差人來請她去吃早飯,荷梅子一看這就是鴻門宴啊!糾結了一會還是去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
白衣本來是吃著蜜餞的,見她進來了,忙把蜜餞藏起來收好,一臉認真的看著走近的荷梅子,荷梅子當然極力裝出一副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淡定的坐下來。雙方沉默了一會,還是白衣先開了口︰「昨晚……」
「昨晚怎麼了?什麼事也沒有啊!」荷梅子沒等他說完搶先一步把話說完了,白衣本來是想跟她說他會對她負責的,沒想打她會不在乎,看著荷梅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拳頭緊緊握著,白衣現在想殺人的心情都有了,白詡看著主子桌子下面握緊的拳頭,深深地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主子啊主子,何苦呢,你若是想要,認認真真的說出來不就好了,干嗎要一直折磨荷姑娘又折磨自己?再不濟,我們把她綁到床上去不就行了?干嗎弄得那麼麻煩?
白衣自己生了一會悶氣,覺得自己萬分委屈,又無法發泄,只好氣呼呼的站起身來,對身後的白詡喊道︰「準備一下,去宜春樓,今晚不回來了!」本來想看看荷梅子是否在乎他去逛妓院這件事,沒想到荷梅子連頭都不抬,一直在吃她的飯,心里更是氣的火冒三丈,甩甩袖子就走了,身後的白詡看著荷梅子搖搖頭,荷姑娘完全沒感受到他們主子的情意,而主子又沒有追小姑娘的經驗,這兩個人要互相折磨多久才能修成正果啊!
而荷梅子一听白衣今晚不回來了,心里很是高興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只得等白衣妖孽走了之後才咧大了嘴呵呵笑起來,心情不錯的她美美的吃完了早飯,又蹦蹦跳跳的走去了蘇府,照樣是先去找張祖宗看看他身體的狀況,才又去找蘇轍。賀鑄今天不知道去哪了,一直沒有出現,兩個讓她添堵的人都沒有出現,荷梅子很是歡快的過了一天,她不知道,她一天所有的動靜白衣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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