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木涵菱又醒了過來,她強忍著醉意對丁說了聲謝謝之後就要掙扎著下地,卻不料腳剛一著地人就軟了下去。
丁哭笑不得,一彎腰又把她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把木涵菱丟到床上後,丁猶豫了一下,又幫她把鞋月兌了,轉身到客廳倒了杯水進屋。
「你是喝水還是喝茶?想吐不?」
「喝水……不想吐,就是口干頭暈。」說著她又要掙扎著起身。
「躺下,我來。」丁連忙坐到床頭,把木涵菱抱在懷中,他細心的把水杯放到她嘴邊,看著她一口氣喝完。
「謝謝。」木涵菱重新躺下,眼楮半睜開的看著丁,她突然笑了,說道︰「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丁有些惱火的道︰「我故意個蛋!拜托,喝高興了誰管那麼多啊!」
「切!」木涵菱無力的揮了揮手表示不屑,她喃喃道︰「我覺得你是想借機佔我便宜。」
丁一愣,本來他是沒什麼想法的……但木涵菱這麼一說,他心中的一團邪火騰的就上來了!
躺在床上的木涵菱醉眼惺忪,臉上全是酡紅,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蕾絲邊上衣,衣衫在掙扎中已經有些凌亂。下面是一條中長裙,雖然只及膝蓋,但躺下時裙擺不小心撩了起來,露出了光滑圓潤的大腿。她的腿筆直,修長,光潔無暇。因為疲懶,雙腿很隨意的張開了一個小角度。
在丁眼中,那黑色的中短裙深處就仿佛住了一只惡魔,此刻那只惡魔正在發出無法抗拒的誘惑。
就在丁在這邊做著天人交戰的時候,木涵菱又喃喃道︰「我……想上廁所。」
重重的呼了口氣,丁很快恢復清明,他苦笑道︰「你能不能憋一下?你這樣怎麼上?」
「那……不行,要尿床……你扶我。」木涵菱說著,她縮回腳坐起身卻很快又搖搖欲倒。
「靠!」丁心中那個郁悶啊,他干脆還是抱起木涵菱往衛生間走去。他放下馬桶圈,把木涵菱放上去後轉身出門︰「你小心點啊!我靠,別摔著了,別忘記你現在還沒月兌褲子!」
「要你管!」
丁反手關上房門,不一會里面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連忙深呼吸幾口氣——這尼瑪的,太考驗人了!
木涵菱是他姐沒錯,但那只是戶口本上的,他和木涵菱半毛錢的血緣關系都沒有……甚至在他父親出事之前,他根本就不認為木涵菱和他是一家人!
所以他心里沒有什麼倫理紅線。唯一能讓他保持神台清明的,就是他心中的道德紅線。
不對女人趁人之危,這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操守,也是他母親從他記事之後便給他灌輸的思想——要不然丁怎麼會一直都認為自己三觀很正嘛!
好不容易等水聲消失了,廁所里又沒動靜了。丁吸了口氣,敲門問道︰「好沒?」
「好了……但等……等……」木涵菱說著突然啊了一聲。接著便是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丁一個激靈,當下再不管什麼君子不君子了,他推開廁所門,看到木涵菱果然正在試圖從地上爬起來。
真他娘的要命啊!她的褻褲和腿襪都還在膝蓋上……
「我的錯,我的錯……我就不該說要酒的。」丁彎腰把木涵菱抱起來,還好,有條裙子,遮住了他不該看到的東西。
「混蛋!丟臉死了……你肯定……是故意的。」木涵菱有氣無力的掐著他,半眯著眼,嘴里不停的嘀咕著︰「你看到什麼沒?」
丁那個氣啊,他怒道︰「我看個毛線!再說六年前我都把你看光了,有什麼稀罕的?」
沒想到木涵菱居然一下子委屈起來,眼淚珠很快就開始在眼眶打轉︰「你還說!你還要欺負人家!」
「好好,祖宗……我給你把褲子穿上,我不看,你別動?K?」說著丁把木涵菱放下,他深吸了一口氣,捏著她那粉紅色的卡通小褻褲慢慢往上提,當提到裙擺的位置時,他轉過頭閉眼。
一步到位……
接著,他看著那條麻煩的腿襪,干脆直接就給她褪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後,丁拉了一條毛毯給她蓋上︰「好了!我到沙發上眯一會,你要做什麼就直接叫我。」
「我還要喝水……」
「行行……」
丁又倒了杯水,依然把木涵菱抱在懷里慢慢喂她,喝完水後,木涵菱似乎清醒了些,她並沒有立刻睡下去,而是看著丁輕聲道︰「丁,你是個君子。」
丁一愣,馬上惱火的道︰「別罵人行不行?我怎麼就是君子了?」
「不趁人之危就是君子。」
丁沉著臉道︰「哼!那是對你沒興趣!」話音剛落就感到腰一痛,這妮子居然又掐他!
「就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木涵菱懶洋洋的說著,她眼楮再次眯上,頭無力的往後墜下,露出雪白的頸項,她喃喃道︰「喔,太打擊人了……」
這句話就仿佛是挑釁,又仿佛是在邀請。懷中的木涵菱似笑非笑的微張著小嘴,好似在嘲笑丁,更好像是在等待他做出反擊。
丁整個人一滯,他迅速低頭,重重的吻向了木涵菱的唇。
木涵菱猛地睜開眼,卻只發出唔唔的聲音,她掙扎了兩下便宣布放棄,只是用手狠狠的掐著丁的腰肉。
防線一旦被撕破,丁也失去了理智,木涵菱這個天生尤物毫無防備的躺在他懷里,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他怎麼可能還把持得住,于是,他瘋狂的吻著她,舌尖不停的挑逗著,試圖打開那扇由貝齒看守的大門。
終于,木涵菱松開了掐著丁的手,她微微張嘴,兩人的舌頭迅速的踫到了一起。
過電一般的酥麻感瞬間掠過她的全身,兩人的舌尖交織著,吮吸著,又似乎在彼此躲閃和追逐,每一次細微的觸踫都會帶來無比的歡愉。
木涵菱發出醉人的呢喃,她緊緊的抓著丁的衣服,將自己的胸用力的貼近丁的胸膛。她輕輕的顫栗著,仿佛要將自己全部融化在丁的懷里。
丁感受著木涵菱的回應,他品嘗著木涵菱丁香小舌所帶來的美妙滋味,左手緊抱著她,右手從她的背上滑過,慢慢的穿過她的衣衫,找尋著木涵菱胸前那兩座讓人望而仰止的山峰。
木涵菱呻。吟著,雙腿蛇一般的扭曲起來。
就在丁將手撫上那少女最驕傲部位的瞬間,他腦海中突然傳來一聲嘆息。
丁的右手停止了動作,他抬起頭,喘息著看著木涵菱,木涵菱也兩眼迷離的看著他。
他取出右手,把木涵菱溫柔的放到床上,然後雙手撫著她的臉,低頭吻在她的鼻尖。
「快睡吧,以後可不要再和我吵了。」
看著丁眼中的柔情,木涵菱可愛的小鼻子皺起好看的褶皺,然後輕輕點頭。
……
替木涵菱關上房門,丁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躺下。
明月的身形緩緩顯出,她看著面無表情的丁,她也不說話,就坐在丁旁邊,死盯著丁的臉不動。
過了良久,丁終于說話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謝謝你。」
「怎麼不埋怨我壞了你的好事?」
「毛才是好事……差點就控制不住了。」丁說著突然起身,他用力的盯著明月道︰「明月!是不是我的一舉一動,任何念頭都逃不過你的想法?」
明月很自然的點頭︰「沒錯……我們心意相通。」
「我靠!那我豈不是就沒有**了?」
「放心吧……等你到了超凡境,你就可以護住靈台不讓我共享思維了。」明月白了丁一眼,不屑的道︰「你以為誰喜歡知道你想什麼?滿腦子的骯髒!」
丁黑著臉︰「怎麼就骯髒了?」
「剛才如果不是我,你難道不會把那丫頭給正法了?」
丁狡辯道︰「那也不算骯髒好不好,情不自禁的事怎麼就錯了?」
「呵呵!那你師傅呢?」
丁一听,立刻就楞住了。腦海中立刻出現了離別時白酥酥捧著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的場景,在那天,白酥酥雖然掩飾得很好,但她眼中的淚光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丁。
于是丁垂下頭,深深嘆息。
明月也深深嘆息。
「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