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悟 第二十五章 直銷業的年味 二

作者 ︰ 華雪111

在範導家度過的這第一個外面的年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一群年齡相仿的人在一塊辦年貨,吃吃喝喝,看電視,也真是很高興啦!

我們在業余都會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去書店里待著的,還有什麼書城,目的就是多看點書,給自己充充電,補充補充知識,然後,回來就在飯桌上給講出來,這樣,那個知識就是自己的了,你就會顯得很博學,你看的多了,說的多了,你就記住了,那些東西就會刻在你的腦子中,用的時候一下子就出來了,非常方便的,其實,說出來是最好的記憶東西的方法。就是講給別人听!

我那一段時間是和幾個同學都有聯系的,一個是寒假準備出來打工的,他家已經搬到大城市——鄭州了,孩子還是比較懂事的,大學里做兼職,掙錢都有,性格挺好的,屬于陽光男孩吧!但是到了過年的時候,這家伙就出問題了,他就听說了什麼了,結果就打不通電話了。另一個同學,就是我高二的同桌——軍了,他有了女朋友,也答應地好了,寒假就來看我,我們倆個已經好幾年沒見了,本來,我想著這個比較有戲的,結果,有了女朋友的人,就不好辦了,事情多了,他女朋友要去打工啊,他就得陪著,這家伙,又來不了了,不過他還是很抱歉的,他還是比較講義氣的,說什麼也會來看我的,我在話里面還有些譏諷地說了,他有些重色輕友,他很不好意思,但是,總要陪著女朋友打工唄,在鄭州一個超市里!

另一個同學,就是高四那個同學了,就是金子,他高考發揮失誤,考入了,塔里木大學,在那里,我跟他打電話,得知,他也是很能干的一個人,在那里幫著別人干農活,摘辣椒,干工地,一天一兩百的,自給自足了,大學不需要父母操心了,身體又挺壯的,也是一個人物了!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大一寒假的時候,我們還聚過一次,看到了他的女朋友,是他的老鄉吧。有女朋友的人就是麻煩,我跟他聯系,他也有出來打工的打算,第一個電話感覺非常好,但是,後來第二個就有些懷疑了,問我的工廠情況啊,我都給說了說,後來,他想讓他女朋友一塊去,結果,我就說了,這機械廠不太適合女孩子嘛,也不太好安排啊。再後來,就打不通電話了,得,又一個人沒了。

我剛開始的時候,是聯系了一個高四的同學的,這個人給人的感覺是比較憨厚的,但是沒想到卻是一個非常花的人,心眼多,一雙小眼楮,我還叫他了豪哥,客氣一下,他還叫我了一聲,林弟。我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就是,在qq上我問了他,你想當老板嗎?他的回答當然是想當,這就犯了忌諱了,這些字眼太敏感了,在鄭州負面是很大的,結果,他就懷疑了,估計他聯系的一些高四的同學,好多都知道了,這下,就麻煩了,哎呦,真是夠倒霉的,怎麼就灘上這麼個人呢!

後來,領導讓我再聯系一下大學同學,即使市場破壞了,只有能消除懷疑,一些同學還是能過來的,我爸爸已經在大學里鬧得沸沸揚揚的了,我能想到的只有瑞了,他跟我的關系還行吧,我就跟他說了很多,發短信,說了很多大課里面的內容,我覺得他是比較適合這個工作的,因為他的口才是非常好的,做人力度也強,但是,我又犯了一個大忌諱了,我當時真的天真地以為,兩年就能成功呢,哈哈,現在想來,真是太可笑了,瑞,一看這個,就明白了,肯定是不現實的,就否定了,自己不會來的,自己得先把學給上完,即使將來,到社會上,自己也不害怕!打電話,不接的!他還是幫著爸爸辦了很多我的事情,還是比較講義氣的一個哥們了,只是在他眼里,我受了蠱惑了啊!

我和潔有時也是鬧了一些矛盾的,因為我的軟弱的性格,有的時候,我的腦子里還是會想的多的,這下,在辦一些事情的時候,潔——就看我那麼笨笨地,一句話,不能很快地理解意思,不能領會,讓她很不爽,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我們一起蒸饅頭,我拿了菜刀在中間切了開來,這家伙,就不知道心疼女孩子啊,真是的,這下,她就有些生氣了︰「該死的林,你就知道公平,做足療,也非得相互做才行,你就不知道身為男孩子,應該多照顧女孩子嘛,還切一半給我,太讓人生氣了吧!」她怒目圓睜,也是嚇得我夠嗆,她也是一見我這個樣子,也就是來氣,有的時候,弱者確實是挺可恨的,一副可憐樣,有什麼可可憐的,哼!她嘴里還說著︰「知道做行業難了,啊,不是鬧著玩的,哼!」

她是一個權力**比較強的人,範導也曾經問過,她說,她想控制別人,在毅導家的時候,在一次飯桌上,她還說了,自己最後想當國家第一位女總理,像朱基一樣,弄倒很多貪官污吏,但是,自己絕不會有他那樣的下場,這家伙,口氣相當之狂啊,後來,知道那也是她發泄的一種方法了,那段時間,她的業績不是很好!

不過她還是很會關心我的,她當然知道我的資金困難,她有的時候都會給我一卷必用的衛生紙啊,有一次,在外面,跑得有些累了,我說,我口渴啊!結果,她就去給我買了一瓶綠茶那甜甜苦苦的味道,我至今記憶猶新,記得我第一次打工回來之後就非常喜歡和綠茶,因為我覺得那特別像生活的滋味,有甜蜜有苦澀,沒想到,一年以後,我根本就不可能有閑錢去買一瓶綠茶的時候,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認的一個陌生的姐姐,她就給我買了一瓶,我還說︰‘這要是行業規定,不是太好對吧,這等于是偷喝啊!」潔就說了︰’那你就趕緊喝了吧,別讓其他老朋友一會兒看見了!」我就以最快地速度喝完了,她拿著那個空瓶扔進了垃圾桶,這一刻,我突然感覺到,有一個姐姐真是好啊!

在快過年的時候,大多也就是家里鬧的時候,因為,很多家長都會要求自己的孩子回家過年啊,這個時候,經銷商們也是比較苦惱的,挖空心思地想出各種理由不能回家吧,在外面過年了,什麼公司過年加班啊,想在外面過過年啊,自己剛工作,得熟悉熟悉這個城市啊,等等,能想得到的都要想,五花八門,只為了能讓家里人放心。當然會有不放心的,懷疑的,家長就會來這個城市找孩子了,孩子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去見自己的父母的,因為思想開明的父母太少了,很多人都是無法接受新鮮事物的,他們理解不了,在這種環境下怎麼可能掙大錢呢,他們也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去吃這個苦,也只有少數人的父母比較開明,他們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比較強,學歷比較高,或者做過生意,對這個直銷比較了解,也就不會計較自己的孩子做這個了,沒準還支持呢,但是這樣的父母真是太少了!

我的父母當然不是這類人了,我父母就拿我哥哥結婚開始說事了,臘月十六結婚啊,我這個唯一的弟弟,從小到大的弟弟怎麼著也得回來參加哥哥的婚禮吧,這可是我哥哥一輩子的大事情啊,我要是不到場,那真是太不好了,我爸媽說的那是入情入理,還有著幾分嚇唬和怒氣,此時的我,當真是又糾結了,不得不說,我和哥哥的感情還是比較深厚的額,因為從小一起長大,哥哥大多數情況下就會讓著我,這他一生的大事,我都不到場,豈不是太對不起人了呢,我的臉上又顯出愁容,我首先就跟潔說了,潔只是說,冬哥的妹妹也結婚,東向的哥哥也是今年結婚,你看他們會回去嗎?後來,我又跟——飛打了電話,飛——只是說,這個你自己決定,你要是堅持回去,誰也攔不住你,但是,你回去了,你還能回來嗎?我心里打不了包票,我回去,很可能就回不來了。

這之前還出過一檔子事情,就是,我爸媽已經從大學鬧到我們那個高中去了,把我以前高一的班主任都請出來了,後來硬是打听出來了——飛的家庭地址,他們就找到了飛——的家,鬧了起來,飛——當然是不會承認了,本來飛——也已經說好了,自己今年不回去過年了,但是這下就有些紙包不住火了,他家里也開始給他鬧起來了,他爸媽都來了。前兩次來,他媽媽都是哭著回去的,我媽媽倒是沒有來過,我爸爸總共來了三四趟啊,後來,他的爸爸就開始了一段找他的時光,還真是挺長的,他家里就他一個兒子,上面一個姐姐,他還是很有出息的,考了個不錯的大學,可是卻出來這麼一檔子事情,他父親就是很揪心,下決心一定要找回兒子不可,最後,還真是給找到了!後來,我就知道了,他爸爸的決心有多麼大了,在一個偌大的城市里,憑著一股子決心的一個普通的農村的父親,尋找著自己的兒子,經過,一年的尋找,真就給找到了,一個人,想干成什麼事情,就看他的決心有多大了!

那一段時間,我的哥哥也快結婚了,日子一天天臨近,爸媽的催促電話也日漸頻繁起來,心里煩啊,終于到了時日了,這個時候,在晚上,領導坐完寢之後,出去了,然後,冬哥對我說︰‘林,穿鞋!」我出去穿上鞋子,領導對我說︰’咱倆出去逛逛!」我當時感到很榮幸,能跟領導一塊出去,就我們倆,領導的個人魅力是很強的,老朋友都希望多跟領導接觸接觸,領導大多數時間還是比較忙的,因為要做很多新朋友的工作!因此,我們有的時候,也就是在飯桌上能見到領導,其他時間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到的!

領導之前的性格是和我很像的,他對我還是比較有好感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平時,關注我還是比較多的,也教給了我很多東西!我們倆一起走在這個相對繁華的都市里面的大街上,霓虹燈,路燈,街燈,散發著各式各樣的顏色和圖案,映照著這個城市的獨一無二的夜景,還有很多吃燒烤的,光著膀子,猜著拳,吃著海鮮,烤鴨,烤雞,或者烤鵝,旁邊停著的是各式各樣的豪車,這的人是比較有錢的!

領導一路上跟我講了很多他的事情,他上的是大專,當時上大學的時候,年齡比較小,他喜歡玩網絡游戲——誅仙,還喜歡這個小說,他的個子比較低,一米六五左右,身體很瘦弱,但是,說話真的是很老道,而且,他的笑容還是比較迷人的,那真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沒有什麼做作的,他對我們老朋友還是比較仁慈的,早上起來的時候,去女寢,都是在門外面等一段時間的,因為,女孩有的還在整理床鋪,一個領導就在那門外面等著,就顯得沒有什麼領導範了,對女孩子的一種仁慈吧,讓女孩多睡一會兒!

他在大二的時候,就和一個室友搬到校外去住了,兩個人租了一間房子,兩室一廳,自己買菜做飯,玩電腦,確實比在學校爽多了,比較自由,學校里面的課,自己是不怎麼喜歡去上的,學的是影視廣告專業,他的夢想就是將來如果事業有成,就把——誅仙——拍成電影!轉眼,大學三年還是比較快的,就過去了,也發愁找工作啊,曾經听說,游戲代練還是比較掙錢的,于是就想和一個同學一起做這個,但是後來發現,這個真的是很累人的,而且也很熬時間,沒有了固定的生物鐘,有時半夜也得去工作了,他沒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這個工作,兩個人干還比較好,這樣,一個人累了,另一個人還可以頂替一下,但是,他沒有找到那個合作者,後來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路上,我們聊著,遇到了很多其他課堂的老朋友,在這里有一句話,經銷商無處不在,還真是挺多的,哈。

領導走路很輕,但是很沉穩,我們就來到了一個沃爾瑪大型超市,總共有三層,我們上了旋轉梯上了三樓,這里有各種各樣的食品,主食的,副食的都有,還有很多年貨,瓜子,花生餅,飲料,米,面,綠豆,雞蛋。都去問了問價格,看看年貨該怎麼辦,逛了一圈,我們就回去了,在路上,一個水果攤上,領導問我︰‘你喜歡吃什麼水果?」我說︰’橘子吧!」然後,他就去買了些橘子,我感到是很榮幸的,因為畢竟是領導請我吃東西啊,還是我很喜歡吃的水果,在這里也是很難得吃到水果的,然後,我們就吃著橘子,是那種小橘子,很甜的那種,我們就在那個步行街的圓形休息椅子上面,聊著家常,他是知道我哥哥今天結婚的,而我沒法回去,我心里當然很難受,領導跟我說了他家里的情況,他上面一個哥哥,跟我一樣,他哥哥腦子有點問題吧,身體挺棒的,但是就像傻大個一樣,相親的話,女方好多都不同意的,雖然房子都蓋好了,什麼都不缺。所以父母非常希望的就是二兒子能給他們家爭口氣,混出點出息,但是,他大學畢業之後,來到這里之後,就常年不回家啊,中間也折騰了很多,他的姑姑口才比較好,在電話里把他給數落了一頓,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這個父母的壓力,很多人都在承受著,包括很多領導人。

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吧,相互之間聊得還是蠻投機的,我還是感覺很榮幸的,領導能單獨和我說這麼多話,我是真的從內心想成為領導那樣的人的,處變不驚,腦子靈活,說話得體,能軟能硬,基本上都听不到什麼廢話,都是很能讓人信服的話,沉靜如水的自信,擺平新朋友,有的真的就跟玩似的,這真的

是一種很高的個人魅力,很高的能力啊!

領導還讓我在今夜一定給家里打電話,向哥哥說明緣由,說聲對不起。我也就照做了,我是不知道婚禮的場面是怎麼樣的,晚上打了電話,哥哥家人的口氣倒也沒有那麼強硬,嫂子也是挺寬容的,我心里酸啊,但是,只能忍著,我和哥哥的感情確實是比較深的,因為,他從小就懂得護著我這個弟弟,有什麼好的,他也總會讓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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