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他是高高在上的姚氏集團總裁,自己是卑微的農村未婚媽媽。自己跟他,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怎麼會跟他,有恩怨糾纏。
如果沒有,他為什麼要陷害自己?
劉夢佳相信,是非常、非常相信的那種相信,一定是這個人、在處心積慮的算計自己,自己才會出現在這兒。
跟她的緊張和不懂相比,姚宇恆要平靜很多。他微眯著雙眸,打量著這個茫然的女孩。看樣子,她好像真的不記的自己了。
轉念一想,就算她真的不記的自己了,自己也要讓她記起來,讓她為她曾經犯下的過錯負責。
想到這兒,一抹怨恨自心底深處,快速的擴散開。很快,就擴散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身休的每一個細胞里!
耳邊,是劉夢佳如泣如訴的聲音︰「姚總,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劉小姐,這也正是我想問你的?」她的聲音剛落,姚宇恆平靜的聲音,接著響了起來。
好像,真是劉夢佳偷取了姚氏集團的資料,而他,他正在為這件事煩惱。
劉夢佳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一時之間,連反駁的詞都找不到了。
姚宇恆微頓,接著說道︰「真沒有想到,像你這種嬌嬌弱弱的女人,竟然會是商務間諜。」話鋒一轉,用莫稜兩可的語調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為。」
他這句,是指四年前,她貪圖榮華富貴,跟爸爸攪合在一起的事情。
這句話听在劉夢佳的耳朵里,差點沒把劉夢佳給氣死。
在她看來,這男人不去作演員,真是屈材了。瞧他,演的多像啊?這件事,明明就是他一手則劃的,他卻把他自己演的,像個無辜的受害者。真正的受害者,卻成了商務間諜。
對他,劉夢佳已經徹底絕望了。抬起頭來,對旁邊的警察說道︰「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我希望你們能換我個公道!」說著,給了姚宇恆一個白眼。
姚宇恆讓她天真的表情跟行為,給逗的冷哼一聲。在心里說道︰「就憑你,也想跟我姚宇恆斗,真是痴人說夢,不自量力!」
他能把她弄到這兒,自然也有辦法,定她的罪。
「你哼什麼,是不是怕了?」劉夢佳站起身來,用生氣的眼神看著他。這個眼神好像在無聲的說︰「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恨姚宇恆這樣,恨過誰!
她發誓,只要她一離開警察局,就去報社,把今天的事情公布如眾。讓別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看來,不拿出點證據來,你是不會認罪了!」說話的,是警察。
前一刻還得意洋洋,等著警察給她作主的劉夢佳,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立既睜大了眼楮,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警察。
在心里說道︰「什麼證據。」不就是資料,是從她的衣兜里,掉出來的嗎?
這是陷害,是這個男人事前設計好的。
話到唇邊,在看到劉主任的時候,又讓她咽回了肚子里。
「劉主任,你可來了,你快告訴他們,我是去送文件的,我根本就不是商務間諜!」劉夢佳快步來劉主任面前,伸手,緊緊的握著劉主任的雙手,著急的說著。
在心里說道︰「劉夢佳,你這個笨蛋,你怎麼能把劉主任給忘了。」在她看來,只要劉主任的一句話,就能換她的清白,就能粉碎姚宇恆的奸計。
想到這兒,給了姚宇恆一個嘲諷的眼神。
這個嘲諷的眼神看在姚宇恆的眼楮里,讓姚宇恆想笑。
姚宇恆真沒有想到,五年前,那個攻于心計,把自己跟爸爸玩弄入股掌之間的女人,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個白痴。
姚宇恆真不知道是說五年前的自己跟爸爸太傻了,還是說這個丫頭,越活越不如一前了。
在姚宇恆看來,只要她有腦子,少微的想一想,就能想到劉主任的出現,以為著什麼。
她的希望,在劉主任說︰「劉小姐,對不起,事到如今,我也幫不了你了!」的時候,變成了茫然。
「劉主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夢佳微張著嘴巴,睜大眼楮看著劉主任。
劉主任給她的回答是︰「我已經把我們的事情,都告訴警察了。劉小姐,你就認了吧!」說話的時候,這雙眼楮,一直不安的轉動著,始終,不敢多看劉夢佳一眼。她怕看到劉夢佳絕望的眼神,更怕從劉夢佳的眼楮里,看到自己的卑鄙。
在心里說道︰「夢佳,對不起、對不起!」她發誓,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不管她有多怕姚宇恆,多不喜歡劉夢佳,都不會把這個無辜的女人,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里。
現在,她想反悔、可憐,已經來不及了。
劉夢佳沒有想到,作夢都沒有想到,劉主任會這樣說。
低吼一聲︰「劉主任,你怎麼能這樣說?當初,可是你讓我……」
「我承認,是我不好,是我害的你,我不應該讓你去偷取姚氏集團的資料。」不等劉夢佳把話說完,劉主任急切的聲音,接著響了起來。
在此一前,劉主任從來沒有想過,正直的自己,會成為別人手里的一把刀,會跟劉子揚這種人狼狽為奸,聯手陷害這個嬌弱、無辜的女人。
姚宇恆一直站在旁邊,靜靜的著視著她臉上瞬間萬變的表情變化。
在心里說道︰「劉夢倩,你沒有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一瞬間,劉夢佳好像想到了什麼?又或者說,她是累了,累到連為自己辯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縴瘦的身軀,像讓主人遺棄了的布女圭女圭一樣,絕望的依偎進沙發里。滿是愁緒的眸子里,寫滿了絕望。
她沒有想到,作夢都沒有想到,一向正直的劉主任,竟然會跟這個男人聯手,一起算計自己。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自己跟他們近日無冤、往日不仇,自己的存在,對他而言,好沒有任何危險性。他們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陷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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