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注意以後,劉子揚話鋒一轉,用擔憂的聲音說道︰「我媽媽抓走了夢佳,也不知道夢佳現在,怎麼樣了?」說著,偷偷的,用眼角余光,打量著張曉艷臉上豐富的表情變化。
以他對張曉艷的了解,張曉艷肯定會中他的圈套,因為、他實在是太了解她了。
在他看來,她是這個世上,最善良、最單純的女孩。
如他所願,張曉艷真就讓他成功的,引開了注意力。
「是啊,不知道夢佳現在怎麼樣了?要是夢佳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說著,明亮的眸子里,再次涌上了欲落的淚珠。
只要一著急,她就忍不住想哭。
劉子揚趁機,把她嬌俏的身軀,給緊緊的抱進懷里。一只手環著她嬌俏的身軀,另只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聲音柔軟的安慰道︰「別怕,我們一定會在壞人傷害夢佳一前,把她救出來。」
「嗡!」張曉艷用力的點了點頭。
她相信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只要是他說的,她都信。
……
「你們,你們到底想干什麼?」河邊,劉夢佳讓那兩個男人雙手反綁在樹上。只要一掙扎,就會讓樹皮磨碎手臂上,嬌女敕的肌膚。不動,又實在是難受。
雙腿、也讓這兩個混蛋給綁著。
為首的那個男人倒背著雙手,兩只眼楮,復雜的打量著劉夢佳。
另一個男人席地而坐,手里拿著根樹枝,正在悠閑的摔打著地面。
他不知道劉太太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不要傷害這個女人。還說,如果自己敢踫這個女人,就要了自己的命。
要不是這個電話,自己早就戲弄著她玩了。
「你是劉夢佳?」打量了她好一會兒,為首的那個男人,薄唇微啟,用復雜的聲音問著。
「是我!」劉夢佳用力的點了點頭。
「三年前,你不是讓車給撞死了嗎?」這個男人繼續追問著。
這兩個男人的前身是毒販。
三年前,在一次販毒的時候,讓林擇楷給遇上了。幸虧他們腳底下抹油,跑的快,才沒有像別的兄弟那樣,讓林擇楷給抓住。
他們知道,林擇楷有一個很愛、很愛的女人。這個女,就是劉夢佳。
他們老大曾為了控制林擇楷,把這個女人的照片貼在牆上,讓自己這些兄弟們記住她的模樣,然後分別行動,去抓這個女人。
沒想到,這個女人手里竟然有槍。在自己跟她過招的時候,不旦沒能成功抓獲她,還讓她打傷了手臂。
往事一幕幕、就像放電影一樣,在男人的腦海里回放。
三年前,听到劉夢佳讓車撞死的消息的時候,他曾仰天大笑,說這是上蒼,對林擇楷的懲罰。
沒想到、作夢都沒有想到,事隔三年,會在這兒遇上這個女人。
這算不算是天意?
又或者說,是老大在天有靈,讓自己給他報仇。
想到這兒,這個男人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嘲諷、惡毒的笑容。邁大步,步伐陰險的來到劉夢佳面前。
「劉夢佳,你還記的我嗎?」伸手,挑起劉夢佳的下巴來,逼著劉夢佳仰起臉來看著他。
「老大,你說她是誰!」另一個男人驀然站起身來,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他的老大,再看向劉夢佳。
「六子,你不認識她了嗎?她就是林擇楷的寶貝、劉夢佳!」說完,哈哈大笑。
劉夢佳讓他說的丈二金鋼的和尚,莫不著頭腦。在心里說道︰「林擇楷是誰啊?」自己怎麼從來,沒听人提起過。
听他這樣說,自己跟林擇楷的關系,好像非比尋常。
「她就是劉夢佳?」六子不敢相信的低呼一聲,接著睜大了眼楮,用比利刀還要鋒利的眼神打量著劉夢佳。
上上下下,也不知道打量了多少眼。在劉夢佳讓他打量的心里發怵,不知道他要干什麼的時候,他突然興奮的大笑。
笑完了,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大,肯定是大哥在天有靈,讓我們兄弟給他報仇。才引導著我們,讓我們找到這個女人的。」
「嗡!」為首的男人用力的點了點頭。他也覺的,是老大在天有靈,想讓他們兄弟給他報仇,才讓他們兄弟,才到這個女人的。
「老大,就這樣宰了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說話的時候,六子再次看了她一眼。接著壞笑一聲,用得意的聲音說道︰「當年、林擇楷害死了咱們那麼多兄弟。今天,咱們就一點、一點的,從他的女人身上討回來。」
「喂,你們說什麼啊?什麼林擇楷?什麼他的女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劉夢佳著急的喊著。
在心里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嘴里的林擇楷是誰?惟一知道的是,他們想傷害自己。
在此一前,她總感覺姚宇恆是個魔鬼。現在、確切說,是在見到這兩個男人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魔鬼。
六子冷笑一聲,用怨氣沖天的聲音說道︰「女人,你接著就知道了!」說完伸手握住了她的衣服「嘶」的一聲,就把她的衣服,給撕開。
白細的肩膀,露了出來。
「看樣子不錯。」男人一邊打量著她露出來的肩膀,一邊用色眯眯的聲音說著。
「混蛋,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劉夢佳讓他們給嚇的臉色蒼白,就連聲音都變了。
如果她猜的沒錯,接下來,肯定會讓這些魔鬼給折磨死。如其讓他們折磨,她情願死個痛快。
「我們不能這樣對你,誰能?是你的林擇楷嗎?」六子一邊說,一邊伸手吃她的豆腐。所到之處,無不留下青紫色的手印。
「啊!」在六子伸手,去撫模她的臉蛋的時候,讓她張嘴,狠狠的咬了一口。
六子痛的慘叫一聲,接著揮手,狠狠的給了她一記耳光。
嘴角讓他打碎了,鮮紅的血液順著她嬌女敕的肌膚,爬向了她胸前潔白的衣衫。很快,就把她潔白的衣衫,染成了刺眼的紅色。
遠遠看去,像一朵嬌艷的罌粟花,迎風綻放,散發著她獨特的美。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