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知望著面前的男人。
隔了多少年後,好像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他。
當那強壯的身體傾軋一般,撲在她面前的時候,幾乎讓她覺得似夢似幻一般。
那張仿佛雕刻出來的藝術品一樣精致的完美無缺的臉,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卻又假的可以。
他人在這里,但是心早已遠離。
只是,為什麼她卻仍舊能感到他的燥熱,連帶著肆意的噴涌在她臉上的氣息,都炙熱的可以。
他對她難道還有熱情?
這里好像是我們的婚房……
他剛剛是這麼說的吧。
徐自知感到他說這話,手已經更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壓向了柔軟的被子里。
目光向下瞥去,他的身體僵硬著,有著什麼樣的變化,她並不是個小女生了,她能明白,他這是……
林絮貼近了她的身體,似乎更能看清了她此刻的每一個細節。
柔軟的腰肢在懷里,磨蹭起來那麼的誘人。
他不禁更靠近了幾分……
「你……你要干什麼……」她柔軟的聲音此刻只給這種時刻增添了更多的韻味而已,他居高臨下般的望著她,細致的臉頰,即使貼的這樣近,也看不到一點的毛孔,只有一些毛茸茸的光,讓人覺得更想親近。
「別……林絮……我……我來例假,你忘了嗎……」徐自知忽然叫了起來。
來例假……
她說的太明白,以至于讓他忽然的一愣。
皺眉,手停在了她的身體上,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看著她,「真是巧,偏我回來了,你就不方便?」
徐自知在他身下眨著眼楮,望著他的眸底,「不然呢?我的身體也不能為了等你駕臨,就不工作了吧?」
咬牙,心里的沖動已經野獸一般幾乎要沖出心房,沖出他堅硬的身體,但是,卻不能動……
不甘!
他不死心的在她身上模了幾把,卻沒能讓自己得到應有的滿足。
柔滑的觸感,讓他更加沖動了。
如果可以不顧一切……
他的手微微一緊。
徐自知此刻卻忽然緊張了。
已經太久沒有應付過這樣的男人,以至于她也不能清楚的模清這個男人的品行了一樣,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不顧她的身體……
忽然,卻見他抓住了她的褲子,向下微微的一拉。
徐自知的身體都跟著緊繃了起來,驚叫聲幾乎沖出喉嚨。
可是,面前的男人,卻再一次停在那里,目光,落在她身體的某個地方,他的眼中,閃出一抹她甚至看不懂的情緒。
是驚訝?是不解?是關心?是可憐?
還是都是?
林絮看著的,是她肚子上的那一條痕跡。
醫生的話他沒忘記,葡萄的剖月復產生下來的,是硬生生從她的肚皮下帶出來的孩子。
此刻,她的肚子上還能清晰的看到一條疤痕,歪歪扭扭,很長,雖然比較靠下,幾乎被那蓯蓉蓋住,但是還是能明顯的看的出來,模上去……一片的隆起。
很難想象,這樣的傷疤,在一個女人嬌弱的身體上出現的時候,她是忍著怎樣的痛楚,為了生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