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為了緝拿逆黨,忙得不可開交的凌王殿下,忙得在這兒飲酒作樂?
只見那領頭一個著綠青色服飾的舞姬,幾個輕快的轉圈,停下之時隨手拿起案上的酒壺,腳步似小貓一樣踮著,顧盼生姿。
那美人倚進凌王懷中,朱唇微啟,呵氣如蘭「讓綠梧敬王爺一杯。」
凌王也不抗拒,就著綠梧執起的酒壺往自己嘴里喝了幾口清冽的酒香。
那綠梧見凌王絲毫不抗拒自己,不由得臉上一紅,可是卻突然感覺凌王貼著她的身子僵硬了些,她疑惑的抬起頭,听到他冷著聲吩咐道︰「你們退下。」
綠梧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聞言只好應是,懨懨不舍的從凌王懷里離開,行了一禮,然後便帶著一眾舞姬樂姬退出了小亭。
卻在小亭外不遠處看見一個披著鵝**,披肩散發的少女,她轉動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眸,似乎在猶豫該不該上前去。
亭內傳來一聲質問,「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過來?」
那少女听見聲音方才堅定了些,抬起腳步往亭里走去。
綠梧心下驚恐,從未听說過王爺有什麼寵姬小妾,如今年已二十五,連正位王妃都沒有。都傳言王爺冰冷不近人,可是剛才,剛才王爺並沒有絲毫抗拒她。
能得到王爺青睞,哪怕只是在他身旁伺候當一個小小的姬妾也是甘願的。
可是,面前這個少女究竟是誰?
身後一眾姐妹早已在小聲議論猜測說這少女是不是王爺新近的寵姬。
綠梧臉色一寒,攥緊手掌,微微抬了抬頭,從小七身邊擦肩而過,卻假裝不經意一般撞了她一下。
然後好像沒察覺小七被她撞得一個踉蹌一般,自顧自帶著一眾姐妹揚長而去。
小七可真是郁悶到極點,好端端的,怎麼那舞姬好像對她多大的仇恨一樣。
她鼓著嘴巴,氣呼呼走進亭里。
方才綠梧對待小七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凌王眼里,他抬起頭瞥了一眼小七,「綠梧怕是誤會了,你就無需太計較了。」
小七瞪大了眼楮,這就是俗話說的惡人先告狀嘛?
她這不是還沒說什麼呢嘛,就知道她計較了?
小七安慰自己要忍,要忍耐。「我就過來問你一句話,我問完就走,不打擾王爺好雅致。」她故意將最後幾個字加重了語氣說。
凌王不回答,執起酒樽喝了一杯,等待小七開口。
「我生病的前些日子,據說沈榆回了家找法子來幫忙。可是那丫鬟卻告訴我,沈榆那小子,去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還有沒有人來過府上?我…我家里人是肯定不會不管我的。」
凌王沉吟片刻,「如若你是為了這件事如此匆忙特地跑來問本王。」他瞄了眼小七隨意的穿著和披散著的發絲,「你大可不必在這里多留了。回到你房里,你自然會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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