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杜濤見過最破爛的藥鋪了,藥鋪外面沒有掛扁牌子,只是在門口破爛而又陳舊的門上寫了兩個字「」藥鋪。這間藥鋪很小,可是遠遠就看到看病的人已經排到了門口。
杜濤從門外朝里看,只看見小小的房間里邊上放著很多的藥,一個看只有十五六的小姑娘真按著手上的藥單抓藥,跟著看過來一個個病人坐在椅子上等著看病,在看過來,一張破舊的桌子上兩方都坐著人,一個人正在將自己的手指放在另一個人的手上把脈。嘴里說著什麼。
沒錯,這就是心研,一年不見了,心研臉上幼稚的笑容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成熟而又認真的表情,身上穿著的是粗布麻衣但任遮不住她的美麗,杜濤看見心研已經不知道該要說什麼了此時,心研並沒有看見他,而是專心致志的為病人看病又嘩嘩的在紙上寫下藥方,指指那邊抓藥的地方。
哎!那不是心研小姐嗎?終于找到她了,少爺,你怎麼不過去呀!阿福一進來就看見做在椅子上為病人看病的心研了,看見自家少爺還啥楞楞的站在那里趕忙提醒到。
噓……不要打擾她,杜濤示意阿福別說話,那他就在這里靜靜的看著她。
也許是病人多的緣故,藥店里就只有兩個人忙不過來,心研任在繼續為病人看病但額頭已經細細的冒出了汗但心研連擦汗的時間都沒有,看完了一個又一個病人。心研看看後面排起來的長隊。
終于到了正午,藥店里的人已經沒什麼了,只剩下幾個還沒拿藥的病人家屬在那里等著抓藥。
啊!心研伸伸懶腰打了個豁嗨。
小姐我要老兵,說著已經做了下來手腕也伸出來了,心研一看是只皮膚很白的一只手,細女敕,要不是粗大的手,和平日練武手掌的青經有點突出,心研出把這只手的主人認成是女的。不過這個村子里的人無論是誰常年干活皮膚早就曬黑了,手上的老繭成堆怎麼可能會有這嬌生慣養的人,一定是外鄉人吧!心研判斷到。不過這個村子這麼窮來這里是為了找她看病嗎?她的醫術不至于那麼好吧!心研想到……
不過想歸想,心研的手指已經放在的病人的手腕上,抬起頭問道︰平時有什麼癥狀……還沒有說完,心研就被嚇到了
那是,那不是少爺嗎?還有少爺後面的阿福,他們怎麼會在這里。
杜濤一直都在這里等著的,直到病人走光了,才坐下來,一直都看著心研。心研似乎沒听出是他的聲音,還自顧自的問著,也對,都一年了,聲音肯定都會變的
時間就在這一刻停下來了,兩人互相對望著。眸子里都寫滿了對對方的思戀……
心研姐,你們怎麼了。一直在撿藥的小月終于把所有的藥都撿好了,一抬頭就看見了這一幕。
哦!沒什麼,心研一下就回過神來了。對了都中午了你快回家吧!此時此刻心研只想把小月打發回家。
哦!不是還有病人嗎?等把這個病人的藥撿好了我在回家,小月指指杜濤。
沒事,我撿就是了,你先回家吧!說著就連送帶推的把小月趕出去了。回頭看著杜濤,杜濤也一直看著心研。
阿福知道自己是多余的很有自知之明的關上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