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件事情就拜托了。」百陌汐傳出了一陣哀求的聲音。
「冥。」冷冷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
冷冥拿出了一張紙︰「玉少主。」
玉天凌看著冷冥拿出來的紙條,嘴角一抽︰「我說燁啊,怎麼說我們也是手足之交啊,可不可以省去這麼一個步驟啊。」
北冥璃燁依舊是那一副冷冷的表情︰「只此一個,做不到門在那,冥。」
「玉少主,你……」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得,得,你就坑,總要給我時間吧。」玉天凌憤恨的盯著北冥璃燁吐露。
「一天加利息。」北冥璃燁看了一眼玉天凌。
玉天凌听到這話,頓時嘴角一抽,他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朋友,人家不都是朋友有難兩肋插刀嘛,他就是乘機敲詐。
「行,血木靈芝交給你了。」玉天凌微微一顫。
冥看著眼前的倆人,嘴角微微的一抽搐,這玉少主擺明了就自找苦吃,和主上講條件這不是找抽的行為嘛。
「燁啊,跟你說這百花樓剛剛在今天有百花會喔,我說你這死冰臉什麼時候可以換一換啊。」玉天凌盯著北冥璃燁,一副探究的樣子打量著。
冥在心里誹謗著,玉少主啊,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的光明正大啊,得,算我佩服你,當著主上的面說這話,還偷偷的觀察著北冥璃燁,然而他依舊是那副樣子,心里不由的嘆息了一下,哎,能夠讓主上改變估計這世上還沒人吧,不,不對,曾經那一笑,也許……頓時冷冥嘴角微微一笑。
卻不知忽然感到一陣威懾灑了下來,冷冥發覺北冥璃燁盯著自己,頓時虛心的低著頭。
北冥璃燁卻是看著玉天凌︰「你不服。」
「服,怎麼會不服,我怎麼會不服你的做法呢。」嘴角微微一抽,撇著眼說著。
北冥璃燁的思緒卻是回到了另一幕情景,嘴角不自在微微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玉天凌頓時張大了嘴,簡直就可以塞下了一個雞蛋支支吾吾的說著︰「你,你……」
還不斷的搓著眼楮︰「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什麼。」
卻不想北冥璃燁一記眼神就下來了。
外面忽然的傳來了一陣樂聲,琴音,鼓聲,笛聲所纏在一起竟然奏出如此的悅耳,玉天凌緩緩的走到了窗邊看著樓下的表演,頓時整個人彌漫在這個世界里。
這是音的世界,舞台上陌靜撫著琴,寒夢敲著鼓,陌竹吹著笛,寒雨竟然在撫畫。
這是一幕奇觀,讓所有參與的人都目瞪口呆,沒有看到寒陌的出場就已經被眼前的景象給迷住了。
一襲粉衣的陌靜,嘴上掛著那傾國傾城的笑容,一雙縴細的雙手輕撫著手中的琴,是那般的輕靈。
一襲淺綠的陌竹,一臉的寧靜,仿若將自己置于笛聲中,皓腕凝霜雪,是那般的寧靜。
一襲黃衫的寒夢,一臉的冷漠,雙手舞動著鼓,鼓音時大時小,步伐中滿是那靈動,是那般的默然。
一襲紅地白花裙的寒雨,臉上滿是那靈靈的俏皮,一雙眼靈動的看著眼前,一雙手在不斷的輕舞著,是那般的俏皮。
樂聲在不斷的起伏,周邊的燈光漸爍漸亮,樂聲漸漸的緩了下來,四周漸漸的暗了下來,就在眾人要驚慌的時候,一夕燈光打了下來,一身白衣自上而落。
一襲輕紗般的舞衣,猶似身在煙中霧里,微微的光打落在她身上更是添加了那神秘的光彩。
落汐隨著白帶輕輕的飛舞著,輕紗下的嘴角帶著一抹笑容……
一身輕紗般的舞衣,輕步曼舞像是燕子般的輕靈,隨著樂曲翩翩起舞,是那般的和諧,仿佛置身于音樂之中。
清顏白衫,青絲墨染,身影飄逸,若仙若靈,仿若風中仙子即刻便散。
樂聲清泠于耳畔,一聲動人的歌曲自落汐的嘴里唱出。
風吹雨成花
時間追不上白馬
你年少掌心的夢話
依然緊握著嗎
雲翻涌成夏
眼淚被歲月蒸發
這條路上的你我她
有誰迷路了嗎
我們說好不分離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與時間為敵
就算與全世界背離
風吹亮雪花
吹白我們的頭發
當初說一起闖天下
你們還記得嗎?
那一年盛夏
心願許的無限大
我們手拉手也成舟
劃過悲傷河流
你曾說過不分離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現在我想問問你
是否只是童言無忌
天真歲月不忍欺
青春荒唐我不負你
大雪求你別抹去
我們在一起的痕跡
大雪也無法抹去
我們給彼此的印記
今夕何夕青草離離明月夜送君千里等來年秋風起……
是那般的淒美,是那般的動听。
「今夕何夕。」北冥璃燁輕輕的念出,眼楮看向了樓下的落汐,心里感覺這人是那般的熟悉。
「姐。」一個蒼白的聲音忽然的吐露了出來。
「少爺你說什麼。」小蔥疑惑的看著男子。
男子一臉滄桑的看著樓下的女子,心里暗暗的想著姐,是你嘛,雖然沒有見過,然而心里的感覺卻是那般的強烈,是你牽引我來對嘛。
「為什麼這人那麼的熟悉。」腦海不由的一個人劃過,「呸呸呸,在想什麼,落汐乃是堂堂七公主怎麼會是寒陌。」彥青陽眼中滿是探究的表情。
「陽,你在念什麼。」
「沒,只是感覺這人有點熟悉,估計認錯了。」彥青陽一臉優雅的說著。
「這人很神秘,看來這百花樓果真是深藏不露,如此的樂曲,如此的舞蹈,果真這一趟值了。」燕絕的嘴角微微的一揚,然而身旁的燕贏卻是露出了一抹不一樣的表情。
落汐的腳尖慢慢的觸地,緊接著輕紗一俯,樂聲停而舞蹈止,寒雨手中的畫也落下了最後一筆。
場下的聲音已經不斷的傳來……
一個刺耳的聲音忽然的響了起來︰「好,好,好,絕世舞蹈啊,寒陌我出價買你。」
狂妄自大的聲音听在落汐的耳中是那般的不屑,各個包廂內的人也充滿了不屑。
落汐微微一揚,輕靈的吐出︰「買我?你配嗎。」
一臉的冷漠,一臉的從容,眼前的一切放佛都入不了她的眼。
「你說什麼,給你面子竟然不領情,不就是一個妓子裝什麼清高。」竺霸簡一臉熊樣的說著。
落汐淺淺一看,心里不由的想著,竺霸簡,倒是忘記這麼一個人了。
然而竺霸簡的話也讓在場的很多人都皺眉,尤其是其中一個包廂內的孫耀奇。
落汐卻是不理會,悠然的走著,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寒陌小姐,剛剛有人在作畫可否給我等一瞧。」這次的百花會齊聚的不止是那些留戀花樓的和為了看她舞蹈的,也有那些文人雅士。
落汐輕輕的看了那人,示意了寒雨一眼,寒雨將手中的畫展示在了眼前,「妙啊,妙啊,這畫是那般的逼真,在下可否撫模一下。」
落汐再次的打量起這個人,那人竟然害羞的低下了頭︰「我只是想看看,」
「稍後會有人帶你觀看。」落汐清雅的吐出。
這人不似那些人,看來是一位熱衷于畫的人。
「寒陌你竟然敢無視我。」竺霸簡再次的開口。
這一次在落汐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竺霸簡卻是忽然的掉了下來,一抹墨衣自樓上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