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顧瞳瞳,左顧右盼的顧,瞳瞳本來是「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的曈曈。是我自己擅自做主改成了美瞳的瞳。……什麼?什麼指使?目的?」瞳瞳解釋完自己的名字才想起格朗剩下的問話,格朗的聲音听來應該很親切,可是此時卻透漏著徹骨的寒冷。
「你既有膽子做,又何必裝糊涂?他們派你來當細作給他們通風報信,若有機會就直接殺爺對不對?你若再不老實招供,我會一刀一刀剮了你。」瞳瞳第一次听到格朗如此陰冷無情的聲音,這聲音甚至讓她的堅強一點一點碎去。她錯了,原來他以為他會比冰塊臉好相處,可是現在看來她錯了,錯的離譜,或者,一個不小心要了自己命的正是他,任何事情,只要威脅到他主子的,他都會立刻用內心深處那份冷酷替代臉上的嬉笑。
瞳瞳保持著沉默,一個身影悠然的從後面走到了前面,依然是那副冰塊,此時仿佛更加的平靜無波。
「我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請解釋,什麼叫誰派我來的?」哼,你以為這是仇殺呀?我看你們一定是被害妄想癥患者,瞳瞳心里不忿,可是她把這份不屑深藏心底。
因為她熱愛徒步,所以爸爸媽媽還有哥哥都單獨給她上過課,教她在遇到各種危險時應該如何處理。她懂得,此時最最不能做的就就是刺激他們,免得激怒他們丟了小命。此外,還有當兵的哥哥教過的軍體拳。她可是得到過哥哥的夸獎——比軍隊中的一些男兒練得還要好。只是,哥哥曾經教導她,女孩子,不到萬不得已,示弱最好,過早地暴漏了自己的實力就等于是讓敵人強佔了先機。
格朗的舉動已經讓她明白了冰塊臉平淡的內心下的懷疑與猜忌。看著冰塊臉悠哉的晃到自己眼前,卻不急于開口,只是一雙幽深的眸子仿佛想穿透瞳瞳的內心世界一般。瞳瞳突然吐了口氣,露出一抹苦笑。
「你、你們可有見我做過任何不當的舉止?或者給你們說的人通風報信?」
「……」兩個男子沉默了片刻,格朗是什麼表情她無法看到,但是,冰塊臉跟平時沒什麼區別,從他臉上看不出他心里想什麼。
「哼,既然來了,我和爺自然會好好的招待你,你若想等著他們來救援,哼,我手中還沒有這樣的先例。」格朗在身後已經換上了慵懶的聲音。貌似壓根就對她這小豆芽菜很不屑,沒放在眼里。說著,刀刃在瞳瞳的勃頸處加了幾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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