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我好痛。」
面對顧江洲突如其來的怒氣與強取豪奪,秦婉怡嚶嚶啜泣,絕美的臉頰,顫抖的聲音,我見猶憐的嬌柔令顧江洲更加的來勁。
都說男人白天衣冠、晚上狂霸,這話如今用在顧江洲的身上簡直在合適不過了。
「秦婉怡,你是故意的嗎?」顧江洲微眯著雙眼。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向秦婉怡這般,她明明知道他的身份,是她爸爸卑躬屈膝、絞盡腦汁要討好的人。結果她卻將他視如病毒,甚至還在和他歡好的時候,叫著別的男人。
「秦婉怡,你死定了!」
他心底怒氣瞬間燃燒的更加的旺盛。
赤紅雙眼,他決心今晚非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揚手,顧江洲大掌用力撕扯秦婉怡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布料,但是用力過猛,衣服布料在秦婉怡凝白的肌膚上勒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啊……」頓時,秦婉怡痛苦地喊起來,同時也讓她混沌的意識恢復了幾分。
「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秦婉怡淚如雨下,聲音委屈。
有種聞者傷心听者流淚的神奇魔力。
這讓原本一身怒火的顧江洲不禁停頓下了手中的動作。
沉眸深深凝望了秦婉怡一會兒,顧江洲這才抬手替秦婉怡拭去臉頰上的淚痕,雖然動作不似十分的溫柔,但是卻也算得上是體貼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一開始我就沒有想要把你怎麼樣,是你一而再再三的招惹我,我才……」
等等,他在做什麼?
當顧江洲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是顧江洲,顧家王國的繼承人,眾人眼中的太子爺。這從什麼時候他得到一個女人需要解釋了?
「該死!」
煩躁憤怒的,顧江洲猛地放開秦婉怡,抬手凌亂的扒了一下頭發,語氣慍怒不已道︰「既然你已經清醒了,那就把衣服穿上,快走!」
說完,顧江洲踟躕了一會兒,準備邁腿離開房間。
卻不想在這一剎那秦婉怡突然像是用盡全力抱住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樣,從身後緊緊地擁抱著顧江洲。第一時間更新
溫香軟玉,幽幽馥郁女人馨香,讓顧江洲頓時脊背僵硬,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秦婉怡……」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現在是在玩火?
「我好難過,好痛苦。」
就在顧江洲轉身過來,雙手箍住秦婉怡的肩膀,決定好好教訓一下秦婉怡的時候。
秦婉怡哽咽著聲音悠悠說道︰「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上。明明有爸爸,可是他卻從來不把我當成是他的女兒,甚至還總是把我當做是交易工具一樣,動不動就想將我送給別人。」
听到秦婉怡心理的話,顧江洲陷入了沉默,看著秦婉怡的眼神也突然間變得深邃起來。第一時間更新
「你覺得我很可憐對不對?親生爸爸把我當工具,大媽把我當做是秦家的女佣,同父異母的姐姐更是把我當做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將我趕出秦家,做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秦婉怡說著,眼淚不停的從她眼角滑落而下。
「可是盡管這樣,我也沒有關系,因為我還有媽媽。只要我能夠讓媽媽在秦家好好的生活著,得到最好的治療,那麼即使讓我商業聯姻我也沒有關系。只是……只是……」
突然,秦婉怡的聲音哽咽,停頓了下,她一雙淚濕的眸子深深的凝望著顧江洲。
認真專注的模樣就好像是要將顧江洲的一音一容都深深鐫刻在心底深處一樣,同時秦婉怡還顫抖著伸手撫模著顧江洲的臉頰。
「我最痛苦的事,是我不能告訴你,我有多麼喜歡你……學長……」
世界一瞬間靜止鴉雀無聲。
當顧江洲听到秦婉怡跟他說喜歡那兩個字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就好像整個世界都一剎那間放起煙花。
卻不想,下一秒,秦婉怡卻又深情脈脈的喊出了「學長」兩個字!
一下子,顧江洲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笑話,強烈的失落感席卷他的五髒六腑。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從頭到尾都是將他顧江洲當做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替身!
「秦婉怡,你這是在故意挑釁我?」
顧江洲陰沉著俊顏,修長有力的手指緊緊扼住秦婉怡的下顎。
然而,此時秦婉怡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了,眼前出現的景象虛幻不已不說,她甚至還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另一波熱浪又從身體各處蔓延起來。
「學……學長……」主動抬頭,秦婉怡的唇瓣覆上了顧江洲的。在此時此刻秦婉怡的想法里,她覺得既然她什麼都沒有選擇,那就讓她放縱一次,勇敢一次,將自己全身心的交給那個她默默放在心里愛了好久好久的「學長」。
這下,顧江洲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燎原之火,他狠狠地在秦婉怡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秦婉怡,你給我睜大眼楮看清楚,現在征服你的這個男人是誰。」顧江洲咬牙切齒的對秦婉怡說道。
女人對顧江洲而言從來都是一種麻煩的生物,從來都是能避就避。
但是今天顧江洲卻破天荒的十分的想要征服這個叫做秦婉怡的女人。
他甚至覺得如果秦婉怡可以開口喚一聲他的名字,那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美、最動听的聲音。
「好痛!」
秦婉怡身子猛然一僵,絕美的臉蛋兒緊蹙,聲音帶著怒氣,卻又隱忍著,低聲道︰「不要踫我。」
「我偏要。」見秦婉怡還不就範,顧江洲摟住她身體的手就更加用力,「秦婉怡,我今晚不僅要踫你,更要讓你知道我是誰!」
說話間,顧江洲已經完全化身為一頭猛獸,霸氣強勢的將秦婉怡的掙扎和反抗給震懾住了。
「叫我的名字!」在秦婉怡難耐萬般隱忍的時刻,顧江洲在她的耳邊強勢命令道︰「顧江洲!」
「顧……顧江洲!」
終于在顧江洲萬般技巧的折磨下,秦婉怡繳械投降,不僅喊出了他的名字,更只能跟隨他的步伐沉溺……再沉溺……
那一刻,秦婉怡混混沌沌間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她從今以後都再也離不開眼前這個男人了。
看著終于乖巧如小貓咪的秦婉怡,顧江洲嘴角揚起一抹笑痕,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描摹著秦婉怡的五官輪廓,在她耳邊沉聲低語道︰「女人,以後千萬不要再來惹怒我,後果你承受不起。」
然而這一句話秦婉怡並沒有听到,她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一夜安眠之後,等待她的卻是更加狂烈的暴風雨。
「嗯……」
秦婉怡悠悠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一張美麗小臉蒼白而緊蹙。
好痛!
感覺全身上下都好像被什麼東西給重重碾壓過一樣,哪怕是動一下手指頭,都感覺全身無力。
「醒了?」
伴隨一聲男人聲音,一股炙熱的男性呼吸纏繞在了秦婉怡的臉頰脖頸間。
秦婉怡渾身猛然一陣瑟縮,睜開雙眼,瞬時她便迎接上了顧江洲那一雙促狹而深邃浩瀚的眼眸,眸光鋒利無比,帶著一種傲然清冷的溫度。讓人有種一望進去就有一種會被吞噬的危險之感。
「你……」
是顧江洲!
他怎麼會在這里?
秦婉怡顫抖了下,想要起身,一動她赫然發現自己和顧江洲竟然都沒有穿衣服,而且在他們彼此的身上都殘留著曖昧不已的紅痕。
盡管秦婉怡以前從未經歷過男女歡好之事,但是這並不代表秦婉怡什麼都不懂,再加上昨晚秦泰的所作所為,種種模糊的印象交織重疊之後,秦婉怡清楚的意識到昨晚她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出賣了,讓她和顧江洲發生了關系。
她應該傷心痛苦的。
在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將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就這麼稀里糊涂的給了一個她有著幾分討厭的男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秦婉怡一點兒都不想哭,相反地還有著一種不同尋常的冷靜。
「你可以先走嗎?」秦婉怡重新躺回床上,側過身體,不看顧江洲,淡淡開口,保證道︰「你放心,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就當是一個意外。我不會放在心上,你也不用負責。」
如果是其他女人這麼對顧江洲說出這番話,顧江洲一定會從心底感到松了口氣。可偏偏眼前這個女人是秦婉怡!
這個該死的女人。
昨晚把他當做是其他男人就算了,今天早上又完全無視他,好像他顧江洲于她秦婉怡而言就只是一個牛郎而已!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不管秦婉怡怎麼的偽裝淡定,偽裝自己根本沒有把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她絕美臉頰上的那抹蝕骨沉痛卻怎麼都無法掩飾不見。
看著秦婉怡這個樣子,又想著昨晚秦婉怡內心痛苦真摯的表白,顧江洲心中的那把熊熊火焰就一下子熄滅了。
更何況不管是秦婉怡偽裝的好,故意的也罷,能夠在經歷這樣痛不欲生的事情之後還能夠這麼的從容鎮靜,普天之下又有幾個女人可以做到。
深吸口氣,顧江洲在秦婉怡身邊坐下,凝視著她開口道︰「秦婉怡,我顧江洲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既然你現在成為了我的女人,你就最好有身為我女人的這一份自覺。至于你所遭遇的這一切不公平,我會連本帶利給你討回來。這是我的名片。」
說著,顧江洲就將一張名片和一張銀行卡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總統套房。而在秦婉怡听到關門聲響起的那一剎那,一滴滴眼淚頓時再也控制不住的從她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為什麼?
為什麼她要姓秦?
為什麼她偏偏是秦泰的女兒?
一種怨憤,一種委屈,一種痛苦讓秦婉怡從總統套房離開之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住在了學校。
所以,秦婉怡並不知道此時此刻的顧江洲正在執行著對她的承諾,讓欺負她,讓她落淚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