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莊莊面色沉冷,也不打算繼續再跟他維持一種表面上的祥和,不再假笑,直接說道︰「這是我的事情,不勞煩你來費心。現在你只要把市中心那一塊地皮的開發權給我就行了。」
「柳莊莊小姐,你不要心急嘛。這俗話說的好,有好處大家一起分,這才是常勝之道。以往我們一起合作,所向披靡。現在你雖然不在國外,在國內了,但是你所擁有的資源卻比在國外更加的豐富了。柳莊莊小姐,看在我們搭檔合作過這麼久的份上,我給你一個良心建議。」
「不需要。」柳莊莊十分的清楚,不管這個老頭兒要對她說什麼,結果和目的都是利用她為自己達到目的而已。
她才不會上他的當!
「我現在只想要好好過我自己的生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柳莊莊堅定不已的說道︰「你這麼喜歡俗話說,那我現在也送你一句俗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即使從現在開始,我們都不再是合作伙伴。但是不代表這些年來,只有你掌握著我手的證據,我也有。要是把我惹急了,大不了我們就魚死網破。」
從她踏上回國之路,走到顧江洲面前的那一瞬間,她柳莊莊就對自己發過誓。
這一輩子,她再也不會允許任何人掌控她的人生。
「你在威脅我?」老頭兒听了柳莊莊的話,那原本溢滿臉頰的笑容瞬間凝結成冰,「柳莊莊小姐,你應該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人敢威脅我,甚至敢用這種語氣來跟我說話的。」
「是嗎?」柳莊莊冷然輕笑了一下,抬眸,絲毫都不膽怯的、挑釁的凝望著老頭兒的眼楮,「那或許也應該有一個人是和他們不一樣的。畢竟,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沒有一個人會真正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就像沒有一個帝王會在歷史的長河中長存不衰。」
頓時,一抹危險嗜血的殺意在老頭兒的眼眸之中浮現出來。
看樣子這柳莊莊是真的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和他過河拆橋了。
她想要擺月兌他,擺月兌她的過去,依靠顧江洲,成為一個可以光明正大生活在陽光下的人,一個令人艷羨稱頌的顧氏寰宇集團的總裁夫人!
只可惜……
老頭凝結成冰的臉頰瞬時又浮現出了那一抹濃郁的笑意。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句古話真是說得一點都不錯。柳莊莊小姐,現在的你真的是太讓我意外吃驚了。既然如此,我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說完,老頭兒就揚手拍了一下手掌。
不一會兒,包廂里的房門打開了,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要做什麼?」柳莊莊心下凜然,一種無形的恐慌驚懼包裹了她全身,她伸手暗暗從包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
她不能夠再和這個老頭兒硬踫硬下去,她要找顧江洲,讓他來救她。
只是柳莊莊不知道的是,老頭兒就是要讓柳莊莊知道這即將發生的一切,他要讓顧江洲來找他!
那個小子,他還有很多恩怨要和他好好算一算。
「給你上一課,就算自己真的成為了一只鳳凰,也不要忘了在你自己還是一只臭麻雀的時候,教會你生存的老師。」冷酷餐冷的扔下這一句話之後,老頭兒便豁然從沙發上起身,絲毫都沒有去拿柳莊莊放在桌子上的一張光盤,走了出去。
「給我好好教訓**她,讓她學會什麼叫做服從、乖巧。」老頭兒宛如一個黑暗皇帝一般對那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說道。
「是,老板。」
鞠躬說完,那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便不約而同的向柳莊莊擁了過去。
「站住,不許過來。」柳莊莊驚懼,她沒有想到那個老頭兒竟然會這麼的那麼決然冷酷。雖然一直都知道他心狠手辣。
江洲,快點接電話!
她不能夠再落入那個老頭兒的手中,不然她這一生都再也沒有翻身之日了。
「柳莊莊,你早就是一個萬人騎千人踐踏的破鞋,你裝什麼清高,擺出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其中一名男人鄙夷嫌棄的說。
至于柳莊莊的身體,他早就已經太熟悉不過了。根本沒有絲毫的興致,不過,既然老板下了命令,好好折磨一下柳莊莊也算是找到一個完美的發泄口。
「還有,柳莊莊,你就是一個賤人,不要以為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什麼好貨色。你在美國做的那些事情,要是稍微有那麼一件給曝光了出來。別說顧江洲了,就是那個願意為你拼死拼活的謝東林估計也不會再另眼看你一下。」另外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附和說道。
「好了,廢話都不多說,一切按照老規矩,你自己動手。要是讓我們兄弟兩個動手,那你吃的苦頭可就難說了。」
那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像是來尋歡找樂的大爺一般,在沙發上仰躺著,耐著性子等待著柳莊莊像螻蟻一樣去伺候他們兄弟兩個。
而這樣一來卻無形之間為柳莊莊更加爭取到了時間。
她再一次暗暗撥通了顧江洲的電話。
此時,顧江洲和秦婉怡剛剛回到了他們的公寓。
「江洲,你的電話一直在想,不接嗎?」秦婉怡疑惑的問著顧江洲,從剛才開始,他的電話就一直在想,即使她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但是她卻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打電話過來的那個人很急切、很恐慌。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十分要緊的事情。
顧江洲拿出電話來一看,是柳莊莊的電話。
當下,他的臉色就沉黯了下來,一臉不悅之色。
在他現在所面臨的眾多問題當中,柳莊莊也算是他的一個難題之一。
沉思了一會兒,他毫不猶豫的一把掛斷了電話。
「江洲,你怎麼?」秦婉怡訝然,疑惑不解的看著顧江洲,陷入了思考之中,難道是有什麼事情江洲是不想讓她知道的。第一時間更新
「沒事。」顧江洲伸手揉了揉秦婉怡的腦袋瓜子,「今天你也累了一天,趕快去洗個澡休息一下。我去給浩軒打一個電話。」
越是凝望著秦婉怡,顧江洲就更加的清楚,他以後都不能夠再直接和柳莊莊有什麼接觸。他決定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徐浩軒去處理。
他會彌補她,讓柳莊莊這一生一世都衣食無憂,但至于其他的東西,他這一生都不可能給她了。
「好。」秦婉怡沒有懷疑什麼,便去洗澡。
看著秦婉怡進入浴室,顧江洲立馬撥通了徐浩軒的電話。第一時間更新
「浩軒,柳莊莊那里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打通電話,顧江洲就立馬開口詢問徐浩軒。
「柳莊莊今天下午從謝東林那里離開之後,就來到了皇家7號會所,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徐浩軒將他所獲得的資料如實的告訴給顧江洲知道。
「總裁,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即使隔著電話,徐浩軒也從顧江洲的聲音中感受到了一絲緊張不安。
顧江洲沉默了一會兒,便開口繼續追問著徐浩軒,「你有派人跟著柳莊莊上去嗎?知道她今晚要見的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柳莊莊要見什麼人。我有派人跟上去,他們說,柳莊莊是去見了一個老頭子。」徐浩軒說。
「你馬上去看一下,如果我沒有猜錯,柳莊莊現在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有,你不要露面,不要讓柳莊莊知道是我出手幫的她。」顧江洲詳細交代徐浩軒,「一會兒有什麼情況告訴我。」
「好的,總裁。」徐浩軒答應。
掛斷電話之後,徐浩軒便立馬派人去找柳莊莊。
此時此刻,包廂。
那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已經沒有了全部的耐性,他們走向柳莊莊,一個一把狠辣的揪住她的頭發,另一個人揚手就給她一巴掌。
「柳莊莊,你該不會到了現在還痴心妄想,天真的以為顧江洲會來救你吧。」一個人諷刺不已的對柳莊莊說道。
「不如這樣好了,我給你一個機會,幫你打電話給顧江洲。」那個人從柳莊莊手中一把搶過電話,摁下顧江洲的電話。
頓時,電話里傳來了那個千年不變,看似溫柔禮貌,實則冷冰冰的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擁護已關機,請你稍後再撥。」
「嘖嘖,關機。」
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立馬像是找到了打擊柳莊莊的樂趣。
「柳莊莊,你清醒一點。」他雙手緊緊扼住她的下顎,「你柳莊莊對顧江洲來說,根本什麼都不是,甚至連草芥都不如。」
「柳莊莊,你就是一個一文不值的賤貨。」
那兩人不停地說著一些難听骯髒的話語罵著柳莊莊。
但是柳莊莊卻什麼話都听不進去了。
她腦海中只不停的回蕩著電話里傳來的那一句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你稍後再撥。
這麼說,顧江洲是看到她打過去的電話了的。
可是他不解,甚至還關機。
顧江洲,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的殘忍!
她把自己一生的情感,一生的愛意都給了他,甚至為了幫他拿到市中心那塊地皮的開發權,將自己陷入到了這種危險的境地中。
而他卻眼睜睜的對她見死不救。
就像是當初她被陳華欣逼著,送走出國一樣。
當年,他拋棄了她一次,難道現在顧江洲又要重演歷史嗎?
「不!江洲不會這麼對我的。」突然,柳莊莊就像是發瘋了一樣,死命的掙扎了起來,「你們兩個混蛋,放開我!」
而那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見柳莊莊突然負隅頑抗起來,憤怒不已,更加瘋狂的打著柳莊莊。
所以,當徐浩軒的人趕來的時候,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柳莊莊不僅被人給坑了,甚至她還連骨頭渣子都被人吃得都所剩無幾了。
「放開了她!」
「你們是什麼東西,竟然來管老子們的事情。」
見好事被打斷,那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立馬抓狂憤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