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卡捷琳娜。」凌夜抱著少女的嬌軀,小心的喊道。
「捷琳娜,叫我捷琳娜。」少女抬起頭,清澈的雙眼彎成兩道好看的弧線,撒嬌般的說道,「凌夜是朋友,所以可以叫我捷琳娜。」
「哦,那個,捷琳娜。」一直抱著少女,從這具柔軟軀體上傳來的體溫,讓他開始有些把持不住了,小月復一陣陣火熱的感覺,漸漸升騰而起。
「嗯!什麼事啊?」少女听到凌夜喊出她的愛稱後,臉上不禁浮起一抹興奮地紅暈。
心里默念九九乘法表,強行壓下小月復中逐漸升騰而起的邪火,凌夜略帶尷尬的說道,「咳咳,捷琳娜,能不能放開我啊,這樣抱著的話,那個……」
「為什麼呢?」葉卡捷琳娜天真的望著俏臉漲得通紅的凌夜,還沒待凌夜回答,少女便發現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漸漸頂住了她。
好想死……太丟臉了。凌夜已經徹底崩潰了,身體非常真實的做出了反應,抱著這樣一個天真的美少女,任何正常男人都不可能不產生什麼想法。
少女下意識的伸手握住了那個頂住自己小月復的奇怪的物體,「嗚,好熱,硬硬的,這是什麼啊凌夜?」
如果地上有條縫,凌夜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在女生面前出了這麼大的洋相,這特麼實在是太丟臉了。「那個,這個是……嗯,這是短刀,我一直都會隨身攜帶短刀的。」
「短刀?」葉卡捷琳娜好奇的歪了歪腦袋,低下頭看著凌夜那個隆起的帳篷,伸手握住來回滑動了幾下,「拔不下來啊。」
「唔啊啊,住手,住手啊,我求求你了。」小小凌夜被少女這麼一陣擺弄,莫名的快感讓凌夜全身一顫,他感覺自己腦袋里面代表著理性的那根弦隨時都有可能斷開。手忙腳亂的推開少女,凌夜趕緊背對著葉卡捷琳娜縮了起來。
「怎麼了,凌夜,我,我做錯什麼事情了麼。」少女跌坐在地上,緊張的望著背對著自己的凌夜,不安的問道,兔子布偶安德烈被她更加用力的抱在懷里。
「沒,沒事,我是怕我的短刀傷到你,那個,等我把短刀重新放好。」凌夜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
尷尬的沉默後,許久,凌夜好歹是把上支起的小帳篷慢慢放了下去。「呼。」長長舒出一口氣,凌夜轉過身,眼神躲閃的,有些不敢直視少女那雙清澈的眼楮。
「凌夜。」葉卡捷琳娜低著頭,把下巴靠在布偶安德烈的頭上,擔憂的問道,「你不會生氣吧,剛才,你好像……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是我弄疼你了麼。」
「不不,那個,一點都不疼,不如說很舒服……」凌夜說到一半就僵住了,頓時覺得渾身都泄氣了,「捷琳娜,短刀的話題就到此為止吧,求你了。」
「不生氣麼?」
「不生氣。」
「還能做朋友麼?」
「嗯,永遠都會是朋友。」凌夜點了點頭鄭重的承諾。
「短刀……」
「請務必把這個當成我們的秘密,千萬不要說出去啊。」凌夜無奈的扶住額頭,這個少女單純的跟一張白紙,什麼都不知道,他敢打保票,這樣的女生如果走到外面,轉眼就會被人拐走,被賣了還會幫別人數錢。
「嗯!凌夜是朋友,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葉卡捷琳娜重重的點頭,顯然她對凌夜說這是兩人的秘密,感到很開心。
又是一陣沉默,凌夜仔細的打量起這個房間,沒有窗戶,但是牆壁上有著不少的小洞,新鮮的空氣會從小洞里涌進來,保證室內的空氣流通。地板散發著微弱的溫度,即便光腳踩在上面,也不會覺得涼。室溫也是一直恆定非常舒服的溫度,可能在25c左右的樣子。天花板上的吊燈,散發著不強不弱的光芒,剛好照亮房間,但又不會顯得太過刺眼。因為整個房間都是純白的,所以,肉眼看起來會產生一種空間特別巨大的錯覺。
在凌夜打量房間的時候,葉卡捷琳娜也在抱著布偶安德烈偷偷打量著凌夜。少女在這里生活了很久,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像凌夜這麼好看的人。「凌夜。」
「啊,嗯?」少女的聲音把凌夜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你長得真好看,嘻嘻。」葉卡捷琳娜羞怯的輕聲說道。
「咳,那啥,捷琳娜你也很可愛啊。」凌夜望著天真無邪的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面對葉卡捷琳娜這樣單純的如同白紙一般的少女,凌夜的心里不禁涌起了濃濃的保護欲,他想要守護少女的笑容,少女的那份純潔,他不容任何人來玷污。
「嘻嘻,被凌夜表揚了,被朋友表揚了!」听到凌夜的話,少女的臉上又是一陣興奮地紅暈,「凌夜,你是從外面來的麼?因為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
「外面?」凌夜聞言先是一愣,但隨即便反應了過來,少女所說的應該是指凋零庭院外面的世界,「是啊,我是從外面來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後,少女的眼楮頓時明亮了起來,「凌夜凌夜,能和我說說外面的世界麼!叔叔阿姨他們說外面的世界,天花板是藍色的,吊燈是金色的,地面……地面好像有很多的顏色。」
「……」看著少女那張滿是興奮地俏麗臉龐,凌夜感覺自己的心里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外面世界的藍色天花板,那是天空,金色的吊燈,那是太陽啊,這個少女到底在這里關了多長的時間。
似乎是因為太過興奮了,少女的身體又很虛弱,不禁開始劇烈的咳嗽,但是即便如此,少女嘴角的開懷笑容,以及臉上的興奮表情依舊沒有消失。
鬼使神差的,凌夜慢慢挪了過去,將少女小心翼翼的抱緊了懷中,生怕太過用力而把這個精致的如同瓷器般的少女弄壞了一般,再次感受著少女的體溫與清香,凌夜的心里卻再也沒有升起邪念,唯有的是對少女的同情,他想要保護她。
右手輕輕地拍著少女的後背,嘗試減緩少女的咳嗽。「那藍色的天花板,叫做天空;金色的吊燈,叫做太陽。但是呢,太陽只會在白天出現,晚上的話,天空會變成黑色,那個時候,吊燈就會變成白色的,那個叫做月亮。」
「天空,太陽,月亮……」少女的咳嗽在凌夜的輕撫下逐漸停了下來,一邊默念著凌夜告訴她的詞語,一邊興奮地看著凌夜,「凌夜你知道的好多啊。」
「呵呵,這些都沒什麼啦。」凌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望著少女的臉龐,凌夜感覺自己的內心變得非常平靜,廢棄神子又如何,凋零庭院又怎樣,如果能夠遠離一切紛爭就這樣在這里守護著少女的笑容的話,也未嘗不可。只是,每每想起凌水月,凌夜的心里都不禁一陣陣的抽痛,有些東西只有失去了才會想要珍惜。
「凌夜?你哪里疼麼,我把安德烈借給你,抱住安德烈的話,你一定會獲得勇氣的!」少女擔憂的看著凌夜,望著凌夜閃動的眼神,少女的心也仿佛被揪緊了一般,她慌亂的把懷中的兔子布偶推給了凌夜。
布偶夾在凌夜和少女二人之間,看著葉卡捷琳娜那張充滿擔心的臉龐,凌夜覺得自己心中的某處似乎被觸動了,下意識的抱緊了少女的身體,「捷琳娜,謝謝,我已經從你這里得到了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