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爵的腦子里面是揮散不掉的身影,全是溫心,她穿著那絕世婚紗的美麗模樣,何其的動人。如果沒有那麼多的事情,那個女人就是屬于他的吧?
此時。
她應該在厲流煜的懷里享受吧。他們看上去恩愛得好像做了十幾年的夫妻,那麼的有默契,尋防御能力的般配。
越是如此想下去,越是覺得難受。
他突然翻過溫柔的身體︰「說,你最愛的人是誰!?告訴我!」
溫柔的手指緊緊地抓住費爵的手臂,長長的指甲好像要嵌入他的肉里,可是他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疼痛,完全的被激動所佔有。
她的反應很是激烈,「啊……爵……我愛你……愛的是你……爵……」她夸張的配合他,心里卻在甘笑。
費爵滿意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冷冷一笑︰「你的心里只有我,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嗎?」
溫柔想,她或許可以把她從他的心里扣走吧,她可以替代她嗎?
有過那麼一瞬間的想法。
費爵驀地起身,將溫柔拋棄,走到酒架前,拿過酒,倒進杯內,一杯接一杯的喝起來。突然又點燃香煙,一口一口的深吸著。
溫柔走至他的身後,輕擁住他的身體,像是在給他安慰,也像在索取什麼。她的聲音柔柔的,「爵,喝酒傷身。少喝一點…」
他並沒有理會兒,只是一個勁兒的喝酒。溫柔沒有再勸說下去,洗了一個澡就準備入睡,他什麼時候睡的。她根本不知道……
夜深人靜,溫柔從被子中抬起頭,注視著躺在自己身側,心里卻裝著自己妹妹的男人。她縴長的手指輕劃過他的面容,嘴角的笑意苦澀。
費爵一把抓住她的手,「這麼晚還不睡,在想什麼?」
「我在想心心這個時候在干什麼?下個月的16號就是她和厲流煜的婚禮了。呵呵……想來覺得可笑,心心是必定嫁給厲流煜的,可是父母卻還是用藥把她送到了他的床上去。」她明明像是無意的提及,卻又是那麼的故意。
費爵听著,眉頭倏地收緊,一把抓緊了溫柔的手腕,「你在打什麼主意,我不會不知道,你的目的達到了,看到了你想要的,你開心嗎?」
她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侍候他,不去觸踫那一片禁地,今天突然提及,她絕對是故意的。她厭倦了這種乖巧的感覺,想要叛逆嗎?
溫柔認真的端倪著費爵,自嘲的勾起嘴角,「我從來沒有奢望過你的心里會有我一分的位置,我早就知道你忘不掉心心。我告訴你這些話,無非是想你徹底的明白,溫心已經不屬于你!因為你娶了她的姐姐!」
費爵憤怒的撐起身,掐住她的脖子,「你在找死!?」
「那麼掐死我吧,或許那樣你還會有機會娶到溫心。不過她不愛你,從娶我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把你定義為渣男!」溫柔覺得不吐不痛快,卑微的一面總是隱匿著尖銳。她覺得自己卑微到連寵物都不如。再那樣繼續下去,她會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個人,至此像什麼,她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