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叵測,不要什麼人都去接觸,明白嗎?」厲流煜看著溫心那歡喜的小模樣,冷不丁的說著。
溫心白了他一眼,翻身,背對著他,悶聲應道︰「知道啦。」
厲流煜的手還是那麼不受控制的擁住了她的身體,好像已經成為了習慣。有的東西總是那麼的不受自己控制,慢慢地的在變化。
可是厲流煜于溫心來講,深得見不到底,她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對自己出于什麼目的。她更加不知道自己在不知覺中陷得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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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暗的咖啡廳,白素靜靜的坐在角落里,她在等待著那個男人的到來。終于一個小時之後,他慢慢地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她笑靨如花,如同第一次見他那般,「我給你點了綠茶,我知道你不愛喝咖啡這一類東西,喝茶確實比較好,不傷身。」
厲國生看著眼前的茶,陰沉著一張臉,冰冷的推開那杯茶,「你的茶,我怎麼敢喝。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答應過我的一切,為什麼通通反悔。」
「我想要什麼,我本來只想要安靜,應該是老爺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在你的眼里,我到底是人,還是畜牲?為什麼你可以一面算計著我,一面溫柔的待我。你怎麼可以做到那麼的若無其事,這件事錯的明明是你,為什麼所有的罪孽都要由我來承擔?」白素說著說著,仍舊在笑,像是雨後清新的梔子化,那麼的清澈到底,但是只有他看到那尖銳,骯髒的一面!
厲國生的身體輕顫,痛楚不堪的抱著頭,哽咽說道︰「是,我是無情的算計了你,可是這四年,我給你的,除了自由,其他都有。為什麼現在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我?」
「沒有為什麼,我只是正確的面對自己的心,讓我的丁丁認祖歸宗而已。她是一個孩子,我不想她在陰暗的地獄生活。」大概只有白素自己清楚那種痛苦。
面前的男人此時不管多麼的可憐,她都不會去同情,因為他從未同情過自己。對她,比對一個畜牲還要差,她為什麼要替他考慮一分。
厲國生听著,身體都在顫抖,他生氣得想要掐死這個女人,可是他什麼也做不了。因為厲流煜隨時盯著他,他清楚的知道,他做了什麼,那麼他一定會加倍的奉還。
這個女人和他一路走過來,她在他的心里種得有多深,他很是清楚。他能怎麼樣,無奈到了想死的地步。手顫微微的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推到她的跟前,「前前後後加起來,夠你生活兩輩子,你放過他,好嗎?」
「對不起,在我的眼里,這些東西沒有什麼用。我要的是溫暖和真心,你給不了的,總會有人能給。老爺,你慢慢地看著我幸福吧。」白素拿過身畔的包包,笑得若花般綻放,美麗妖嬈,卻帶著毒。
厲國生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那種害怕被無數倍的放大,她眼底的恨意,幾乎可以完全剜進他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