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從厲流煜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滿身寒意的費爵,她擰了擰眉,掀開自己身上的薄毯,準備下車之時,厲流煜按住她的手,「這件事我來處理。」
溫心不高興的扁扁嘴︰「我和他已經沒有什麼,為什麼我不可以下去,你和他的脾氣都那麼沖,要是打起來,怎麼辦?」
「相信我!?」厲流煜的口吻十分的堅定,讓溫心沒有機會反駁,最後只能不高興的呶了呶嘴,抱著雙腿坐在車俯上。
厲流煜從車里下來,走到費爵的跟前,他嘴角輕扯,淡漠的出聲︰「把我的女人還給我,難道你就不怕我犧牲了一切,和你開火嗎?」
「你不會,因為你很清楚的知道,犧牲了一切來和我開火,你也未必會贏。」厲流煜身上有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帝王之氣,相比之下,費爵的氣場弱了很多。
費爵听後,沒有一絲的退讓,反而好笑的勾起嘴角,「厲流煜你也會有弱點的,我是不會打無把握的仗。看起來你現在十分的在意溫心,如果……」
厲流煜眸色頓寒,驀地抬眸,陰鷙的雙眼緊緊地鎖在費爵的身上,似乎想要把他撕裂,那種感覺很不美妙,被威脅的感覺!
那是。
「同樣,如果我告訴她誰是污辱她姐姐的人,你又覺得溫心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她的性子是什麼樣的,你不會不知道。犧牲了性命也會和你開火的吧!」厲流煜她倚著車身,不羈的點燃香煙,深深地吸一口。
夜色籠罩著雨簾之中,給人一種無形的壓抑。坐在車里的溫心不安的動來動去,極力的想要知道車外面的情況,掀掉薄毯,又再蠢蠢欲動。
阿舊可憐巴巴的擋在車門前,眨巴著雙眼,「我的少女乃女乃,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你也知道我的工資那麼的微薄,伴君如伴虎,可不可以保住我的小命。」
「阿舊你讓開!要是你不讓開,我現在立馬讓你沒了小命。」她總有不好的預感,覺得外面會有事情發生。兩個火爆脾氣!她更害怕的是厲流煜那個看中利益的男人,萬一說出了姐姐的下落,那麼一切不就功虧一簣了嗎?
阿舊誓死護著車門,抿著嘴,頭搖得跟博浪鼓似的,「堅決不,即使現在死掉,我也心甘情願。少女乃女乃,你就安分的坐著吧。你一定要相信少你!」
「啊!」溫心頭痛得尖叫出聲,「你到底讓開不讓開,再不讓開,我立馬擰斷你的頭,阿舊我可是說得出來,做得到的!」
阿舊看著溫心真的發火了,想到厲流煜的再三叮囑,少女乃女乃有孕了,情緒波動不可以太大,猶豫了再三,還是斗著膽子把車門打開,同時拿了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少女乃女乃,注意身體,外面在下小雨,你和寶寶都十分的重要呀!你要有事,我阿舊真的會沒命的。」
溫心白了他一眼,接過雨傘,小聲數落起來︰「真是一個嗦鬼,有你在厲流煜的身邊,還真是讓人放一百個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