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死?」溫柔听後,重復的呢喃這兩個字,陷入無盡的思索之中。
那些人沒有追過來,一定以為她死定了,所以……
這不外乎是一個好主意。
厲流墨看著她不出聲,清了清嗓子︰「我只是說說而已,接受不接受,看你的選擇。溫柔……」
溫柔驀地回過神來看著厲流墨,抿唇,忽而頷首︰「我接受,你可以幫我嗎?我想重新生活,我想要擺月兌以前的噩夢。」
原來她真的不是那麼費爵,那會兒只是向生命妥協罷了,還有就是她對他的恐懼已經入了心,所以她才會那麼的懦弱。
厲流墨听著,托下頷思索了半天,忽而緊捏她的下巴,「你的臉近乎于完美,如果換一張更動人的,一個新的身份,你一定可以擺月兌掉那個男人。我的勢力在倫敦不大,但是關系很多,要給你造一個新的身份,並不難。」
溫柔看著厲流墨,激動得熱淚盈眶,她不知道用什麼去感激他,突然掀開被子,下床準備跪在他的跟前之時,扯掉了針頭……
厲流墨頭疼的拍了拍額頭,「你給我做好,誰要你跪著來感激我,瞧瞧,我還得再弄一遍。」他郁悶的看著那掉落的針頭,郁悶極了。
溫柔抱歉的笑了笑,疑惑的問︰「原來你是醫生,我的傷口也是你處理的嗎?」
「他要是醫生,這天下就沒有醫生了。」安迪適宜的出現,插了話,同時打開藥箱。
溫柔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是一個混血兒,個子不高,但是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比起厲流墨的吊兒郎當,更加的有味道。
「原來你才是醫生,謝謝你救我。」
安迪看了看她的傷口,準備給她換藥,同時說道︰「不要謝我,謝厲流墨吧。他給我錢,讓我治你的。怎麼樣,傷口痛嗎?」
溫柔抿唇搖頭,「不痛,厲少爺,謝謝你。」
厲流墨裝大度,笑著搖了搖頭。
安迪替她換好了藥,厲流墨看了看時間︰「你醒來太久了,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和安迪有事情要說,你拜托的事情,我一定會做的。」
「謝謝。」
溫柔想,上天還是眷戀她的吧。否則她不會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里遇到厲流墨,而且他還會幫她,同時提出了這麼好的一個主意。
走到樓下,安迪月兌下白袍放到藥箱里,拿過桌面上的酒品了品︰「你答應了她什麼事?不要被美色所迷惑,什麼事都答應。」
「我只是幫她換個身份而已,這個女人我認識的,遭遇很慘,嫁了一個很不好的男人。幫她擺月兌那個男人而已,她身上的都是他造成的。」厲流墨還算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男人吧。
安迪一听,嘖嘖兩聲︰「你的口味真不輕,居然看上一個已婚的女人。那個男人也夠狠的,好歹也是夫妻,居然狠到下殺、手的地方。」
「所以哇,她很可憐。幫幫忙,沒有什麼的。還有,我要強調,幫她忙,我壓根沒有圖什麼。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厲流墨只是尊敬她而已,因為他尊敬自己的弟弟,所以連帶,溫心,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