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就代表愛我。乖,最近公司和醫院都有很多的事情,忙完這段時間我去陪你。過幾天我們去半山別墅住,好嗎?」他開始想要和她單獨的生活,這個家越大,事非越是多。臨近溫心生產,他的心特別的不安。
溫心听著,雙眼放光,「意思是,以後你會全心的陪我?」
「當然。」
「好,那你去吧。我收拾收拾去我媽媽那里。」
「我讓人送你。」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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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婭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但是厲流墨有的是招數,而且他愛她是真心的,沒有一絲的虛假。兩人的感情很快就合好了。
看完了厲國生,林婭開著車從醫院離開,卻沒有想到車在公路上爆胎了,她下車,拿出備用胎,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那個能力換上去。
她還要去接心心,不能讓一個孕婦白等吧。拿出扳手,用力的轉動鏍絲,想要自己換,勒得手掌心微紅,這才勉強的轉下來一顆。
「這樣的粗活,應該男人做,我幫你吧。」一個熟悉至骨的聲音突然響在她的耳畔,她的腦袋一片昏沉,握扳手的微顫,「不……不用了!」
「是你……」費爵听著她的聲音,原來是溫心的大**。他慢慢地蹲,一把奪過她手里的扳手,手腳麻利的換了胎。
林婭有些心虛,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那種害怕是從骨髓里發出來的,沒有一絲的偽裝,「謝謝你,我還有事,要走了。」
她慌亂的轉身,費爵卻快一步的抓住她的柔荑,拇指輕拭過她手背的紅痣,「林小姐,你這里居然有一顆和我前妻一樣的紅痣。」
林婭緊咬著下唇,整個人完全的慌亂,生硬的抽回手,很快的想要逃離,「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走了!」
「站住!」
林婭恍若未聞的鑽進車里發動引擎……
費爵立馬擋在她的車前,雙手撐在車頭︰「林小姐,我們認識嗎?為什麼你的反應那麼的奇怪……」他的眼里永遠藏著一抹深意。
林婭的手抖得握不緊方向盤,慢慢地抬起頭,看著他,「對不起,我不認識你,我更听不懂你在說什麼,讓開,否則我要開車了。」
不行,她不可以自亂陣腳,天下巧合的事情太多,他不可能憑著那一點就說她是溫柔,然後揪著她不放,絕對不可能。
費爵驀地箭步上前,一手擊碎了後車座的玻璃窗,縱身躍進車里,再至副駕駛位,眼疾手快的拔掉了她的車鑰匙!
「我們一定認識!」
林婭緩慢的轉過頭,闖進他的深眸之中,隨後冷冷的勾起嘴角,「這就是你對女士的方式嗎?難怪心心會如此的恨你入骨,出去,否則我要報警了!?」
費爵好整以暇的托著下頷,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隨後湊近她的臉龐,「你可真美,長得更像我的前妻,只是你比她更強韌一些。」
啪!
林婭一巴掌重重地揮在他的臉頰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