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麗听著,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她,「可能嗎?雖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可是我們都太低估了厲流煜對溫心的感情。」
「是的,就是這份感情,所以我要好好的利用,徹底的傷透溫心的心,讓她痛不欲生,得不到他,那麼就讓他痛苦至死!」白素的眼底全是陰冷狠意,一個女人恨到這種程度,真是讓人全身發寒。
于麗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可是她已經沒有回頭路,「接下來,你要我怎麼做。現在風聲很緊,能不能暫時先緩緩,要是他發現了什麼,我們倆……」
「不會,就是因為現在風聲緊。厲流煜所有的心思都在溫心的身上,我們才會有機會做事。」她和他偽裝了那麼久,可是仍舊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接下來應該出狠招了。
雙眼慢慢地垂下來,掩去了眼底里所有的情緒,最後慢聲說道︰「幫我查一下現在溫心住在在哪里,我要所有的資料。」
「你還打她的主意,我說白素,你能不能對她溫柔一點。她畢竟是無辜的,而且她曾經可是把你當作了最好的朋友,難道你真的沒有一絲的不忍嗎?」于麗一听白素要打听溫心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有,我有愧疚。可是怪誰了?怪厲流煜,誰讓他愛她那麼的深。如果他按著我的計劃中那麼行事,溫心現在一點事也沒有,但是他沒有,所以那麼就讓溫心來替他所有的痛苦吧。只有溫心痛苦了,她才會徹底的痛苦。」白素已經發瘋了。
于麗的手緊緊地捏著衣擺,「我知道了。」果然女人是全天下最恐怖的動物,誰也招惹不起,她現在為了自保,那麼只能乖乖的合作。否則她一定會把她推進深淵的。
厲流煜從外面回來,得知白素已經出院,徑直到她的臥室。她恰巧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厲流煜那般憔悴的模樣,整個人好像瘦了一圈。
「阿煜,你瘦了?怎麼樣,聯系到了心心嗎?她的情況如何?我真的好擔心她的身體狀況。」白素走至厲流煜的跟前,月兌下他的大衣,柔聲說著。
厲流煜像是木偶一般任了她擺月兌,她將月兌下的大衣放到床上,準備去解他的領帶之時,他倏地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脖子,「演夠了嗎?我說過什麼,讓你滾出厲家,為什麼還在這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為你,你怎麼好意思還在這里。」
「啊……」
白素被厲流煜痛苦的扔到沙發上,她楚楚可憐的看著他,那般的無情,像是野獸一般,對她完全的沒有一絲的情意,她的手緊緊地捏著衣擺,泣聲說道︰「這一切真的是我的錯嗎?你不是有了溫心嗎?娶了溫心,為什麼要去找我,為什麼要把我救出來,如果你沒有救我,那麼會有那麼多的事情嗎?我現在還在地獄里,苦苦的掙扎,你和你的溫心還是那般的幸福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