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復雜的情緒往往最是讓人頭疼,一個看起來這麼簡單的女孩,不會每天都沉迷在糾結之中吧。
白琳看了看時間,這個該死的拓野居然還沒有出來,她捉急的敲了敲門,他從里面突然冒出來,驚了她一下,「你干嘛這麼的嚇人,你可以回去了吧。他差不多快要回來了。」
「嗯。」
白琳看著拓野,好像藏有什麼心事,搖頭奇怪的笑了笑,「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感情可以這麼輕易的給,怎麼就不能輕易的收回來了。」
厲流煜從外面回來,看著白琳站在那里發呆,奇怪的問︰「你站在這里干什麼?等我嗎?東西我已經給你了,沒有了。」
「不是,我是準備進去看心心的,突然想到一些事情,就站住了,準備想清楚了才進去。拿了午餐回來了?」好吧,承認這個理由真的有些牽強。
厲流煜輕嗯一聲,早就一眼看出了她有問題。將飯菜送到溫心的跟前,看著她吃進去之後,再找了一個機會,跟著白琳出去。
果然這個女人有秘密。
她居然和一個泰國人來往縝密。
白琳將拓野送上車之後,準備返回,厲流煜像是鬼魅一般出現在她的身後,驚得她心髒都要跳出來,尖叫一聲,「啊……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里。」
「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所以才會這麼的怕我。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會是一個泰國人,你在做什麼。告訴我,必須!」厲流煜的口氣十分的霸道,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白琳頭痛的看著厲流煜,最後好笑的問︰「我經常來泰國,有一個兩個泰國朋友,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你有什麼資格管制我的人生自由,真是好笑。」
厲流煜不出聲,凌厲的眼神掃在白琳的身上,突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告訴我實話吧,你在做什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那一瞬間他總覺得那個人和溫心有什麼牽扯,但是又說不上來為什麼,只能選擇用這麼極端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白琳嚇得臉色慘白,痛苦的看著厲流煜,吃力的開口,「你這個人真是多疑……真的只是我的朋友而已……到底行不行不!?如果說是我的情人,你信嗎?」
厲流煜看著白琳,她的眼里只有簡單,完全沒有白素那種狠意和復雜,最後他松開了手,平靜的說話︰「泰國人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希望你自重,最好不要牽扯到溫心,否則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我現在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厲流煜,你沒有資格對我大呼小叫,你欠我一輩子的幸福!」想到那件事,她極其的痛苦。
厲流煜仍舊是面不改色,最後冷漠的出聲,「我已經做到仁之義盡,是你自甘墜落,只要你配合,我絕對會還一個干淨的人生給你。」
「呵,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你搞成癮,戒了之後,再來給我做榜樣。厲流煜,你永遠不知道那種痛苦,永遠不知道。」白琳突然之間說得情緒失控,淚水不住的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