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尚歌激動地吻住她柔軟紅潤的唇,遲遲才松開,深邃的雙眼泛著星光,緊緊地握住她白皙細長的小手兒,「心肝寶貝乖老婆,你剛剛叫我什麼呀!再叫一次給我听听。」
花然的臉頓時漲紅的如同紅隻果一樣,撇過腦袋小聲地嘀咕著,「才,才不要,沒听到就算了!」
他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地撫模著她彈性十足的大腿,靠近她耳邊小聲喃喃道,「寶貝兒,等回家後我會讓你哭著喊著叫我老公的,我們……時間很多很多喲!」
花然深深咽口水,紅潤的唇微微張開,剛想說什麼卻听到……
「尚歌——女神——你們在哪里啊!」江司爵扯著嗓子大聲地喊著,身邊站著一位老佛爺自己不敢不賣力地大喊著,要不然等會自己的耳朵就不保了,「真奇怪,剛剛都听到尚歌的聲音,怎麼這一轉眼就听不到了?難不成……是幻听?」
黎溪看了看周圍,都是白骨森森的,怪嚇人的!她模了模自己的手臂,上面早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了,「那個……小爵爵呀,你有沒有覺得……覺得這里很奇怪啊?」
她扯了扯走在前頭的江司爵的衣角,有些顫抖地說道。////
無邊無際的白骨,早已經無法用數據來衡量到底這些白骨拼起來是幾個人了!放眼看去,除了白骨還是白骨,無形之中,已經籠罩上一層陰氣了。
「不會呀,不就是一些骨頭而已,該不會……」江司爵扭頭看她,嘴角露出一抹很賤很賤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接著說道,「難不成你在害怕了?」
黎溪挺直了腰,用力地跺了跺腳,雙手環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笑話,我堂堂一姐居然會害怕?你簡直就是在說笑!」
遠遠就听到這兩個大嗓門在那里較勁,許尚歌笑道,「寶貝兒,你是不是坐我大腿坐上癮了,不打算下來呀?」他帶著一絲痞子氣玩弄著她的秀發接著說道,「你打算……這樣一直坐著等著他們來嘛?」
花然激動地將他推開,快速地站起來,再一次整理好衣服,一邊整理還一邊瞪著他,仿佛要把他瞪出了窟窿洞出來一樣。
「你要是在胡來我割斷你的小歌歌!我是個說道做到的人!」花然此時此刻已經恢復了原來那副霸氣側漏不可一世的女王像了,而不是之前那個小聲嘀咕一直羞怯的小女人像了!
許尚歌模了模下巴看著她。男人就喜歡她這樣的人!人前如女王般,讓人想要征服,人後是嬌滴滴的小女人,需要人來呵護。
「看毛看啊!」花然怒瞪他一眼,今天的事打死自己也不回憶。
「心肝寶貝乖媳婦,我不允許你這樣說你這樣說你自己耶!」許尚歌撐著下巴,深邃的雙眼冒著點點星光,一眨一眨的,簡直就是——萌死人了!
花然憤怒地抬腳狠狠地踹他好幾腳,憤怒地說道,「待會你要是在他們面前這樣叫我,我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