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信心的張揚,同時也恢復了對秘籍的那一份貪婪,這貨二話不說,直接沖進屋里,將白衣女子扔在桌上的那兩本秘籍揣進懷里,這才跑出來看著白衣女子,笑眯眯地問道︰「師姐啊!小弟還有點事請教一下,就是你剛說的那什麼不一定,到底是什麼意思?」
「哎呀!小師弟,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那神龍印那是佛門功法,最不注重的就是根骨,反而最重要的卻是悟性。」白衣女子說到此處,笑了笑再次說道︰「師弟,你能將神龍印的基礎功法,練到龍影相隨的程度,已經說明了你悟性奇高無比,連起來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至于根骨太差的問題,也只是修煉到後期你的身體有點不適的感覺,只要你毅力過人,也是能堅持下來的!」
張揚一听頓時高興無比,他張大嘴笑道︰「苦又算得了什麼,就是當年我開始學神靈因的時候,還不是受了那麼多罪,這不照樣熬出來了!」
對于那種因根骨太差引起的**困難,白衣女子見了不是一個,也深知那種痛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當下,白衣女子深深地看了張揚一眼,心中充滿了欽佩的感覺。
在她看來,張揚這家伙雖然是人品不怎麼樣,但是一顆向武之心卻異常的堅定,依她對于外家功法的了解,深知其中的苦處,就比如練那金鐘罩的武者,每天都需要用木棒在他的身體上擊打,可這只是開始,當有一天木棍棒不起作用的時候,漸漸地就要換鐵器上,再到後面,還要用刀,用利刃,而這只是武林中修煉的程度,修行界的那些功法,不光是這些東西,甚至還有火燒、水泡、雷擊、風吹、毒噬這些凡人根本就想不到的方式。那種痛苦,有時候不光是身體上的,而且還是來自靈魂之處的。
良久,白衣女子看著張揚那堅定的眼神,不由得鼓勵起來,「師弟,只要你能堅持自己心中的那份信念,再加上你的悟性,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將神龍印練至大成的境界。」
對于白衣女子的鼓勵,張揚也好像明白了許多,他不由得問起,「師姐,其實我還是有個問題,我以前老是听那些江湖人說什麼悟性根骨,我還一直以為,悟性與根骨是一個東西,今日師姐這麼一說,猶如醍醐灌頂,讓我明白了悟性、根骨,完全就不是不同的一回事!」
白衣女子點點頭,好像認可了張揚的說法,只听她說道︰「師弟,你說的沒錯,這兩樣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我來給你打個比方,悟性就好比是你的頭,而根骨卻是你的身體,而悟性與根骨都可以算作你的天賦,因為它們都是天生的東西。不過,根骨這東西雖說是天生的,卻能通過後天改造,就比如通過??通過一些天材地寶以及靈丹妙藥都能讓人達到月兌胎換骨的功效。」
听到這里,張揚的眼楮頓時亮了起來,他好像看到了一道希望一般,一雙賊眼卻不知道為什麼,直往讓家姑娘那飽滿的胸部上瞅,等人家感覺到這貨的那雙眼楮時,剛想罵人,只听這貨一幅激動萬分的樣子,大聲地說道︰「師姐,如果想要改變自己的根骨,是否需要月兌胎換骨才能讓自己的根骨變成絕佳?」
白衣女子被這貨弄的有點哭笑不得,尤其是對這貨剛才那無禮的眼神,更是惱怒,你激動就激動,干嘛不要臉,盯著人家那地方老看!
等到張揚的目光閃開,一幅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她,白衣女子這才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這是很容易的事情嗎?就是那些丹藥,也要看品級品相,有的靈丹妙藥的確可以讓根骨不好之輩,變成上佳,甚至是絕佳!」
「不過,這種能讓人月兌胎換骨的靈藥,根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過,在這里我想要你知道,讓人月兌胎換骨的靈藥跟那些能增添功力的靈藥並不相同,它們各有各的奧妙。當然,這天地間還有即能增添功力又能改變根骨的靈藥。就看你有沒有那個緣法,能不能有那個運到,得到那樣的靈藥!」
听完這番解釋,張揚頓時明白過來,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不由得感嘆自己這一次的運氣當真是太好了,這白衣女子當真是自己的貴人,這一番指點真是讓他受益終生啊!同時,他心中感慨,能有個好師門,當真是太好的事情了!
于是,這貨絕對是臉皮賽城牆,一幅嬉皮笑臉的樣子,看著白衣女子,殷切地說道︰「師姐,你看,我現在也算是咱們天機門的有為弟子了,您能不能將咱們師門的那些靈丹妙藥,先給師弟來上幾斤,讓師弟先嘗嘗到底是什麼滋味?」
這貨還真敢說啊!白衣女子不由得長大了眼楮,她長大了嘴巴,說道︰「小師弟,你真以為那些靈丹妙藥是地里面長得大白菜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別說是咱們天機門,就是整個修行界,這種靈藥都少之又少!而且每一次只要有這種靈藥出現,無不掀起一場爭搶狂潮,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丟掉自己的性命。而天才地寶這種東西,向來是有緣者得之,如果無緣,勉強得到手,反而會因此白白丟掉了性命。」
這話,讓張揚失望地搖搖頭,他也打消了心中的那份撿便宜的念頭,有點失望地對著白衣女子說道︰「那師姐,你在給我講講悟性的事情吧!」
卻沒有想到白衣女子苦笑一下,對著張揚說道︰「悟性這種東西,我怎麼能講給你听,悟性說白了是一種領悟力,這都是靠自己去領悟,別人很難給你講清楚這種東西是怎麼樣存在的,一切只能依靠的只是自己跟機緣。機緣到了,你悟了就悟了,機緣不到,你無論如何努力,卻是于事無補!」
听到這里,張揚頓時心情好了許多,這貨風騷地一揚頭,甩了甩自己的長發,表現出極為拉風的樣子,說道︰「師姐啊!我發現自己是一個特有機緣的人,要不然怎麼能踫到你這麼美麗大方的神仙姐姐呢?」
對于這個馬屁,白衣女子有點惡寒,她盡量無視張揚那一份惡心的樣子,不過想想這貨說的也沒錯,他的機緣當真不錯,要不然那麼多人,為啥自己就看中了他呢?所以,白衣女子象征性地贊同道︰「也算吧!」
可張揚卻對白衣女子的認同,極為感慨,只听他說道︰「不過,我這里說一下,公主也算是個眼光過人的人,想當初,整個天下之人都看不起我,唯有她對我推崇備至。說到此處,不得不說,有些人呀!等本少俠露出自己的才華時,卻跑出來專門撿現成的便宜。」
這種明顯的諷刺白衣女子哪兒能听不出來,只見她氣的一瞪眼,沒好氣地說道︰「師弟,你有什麼不滿就直說,別拐彎抹角地罵人?」
被指出來,張揚這貨並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嘿嘿一笑,厚著臉皮說道︰「師姐,麼要多想,師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再說你我之間也說好了,就當這是一場交易,師姐你也沒有什麼可虧欠于我的。」
這番話說的白衣女子不好再說什麼,在那里只是一幅沉思的樣子。
張揚看到白衣女子的樣子,忍不住心中暗笑不已,對于泡妞,這貨可算是宗師級的人物了,根據他曾經的經驗,發現每次想要勾搭一個女人的時候,必須要先夸夸另外一個女人,不過,他從來也沒想過白衣女子因此吃醋神馬的,心中只想著這兩個女人之間能有點矛盾就好了,也方便自己以後能渾水模魚。
這貨斜著眼,偷偷地打量著白衣女子,過了一會感覺火候差不多了,這才說道︰「師姐,不說這些了,咱們先說正事吧!我想知道,那悟性,有沒有什麼品級之類的劃分?」
白衣女子被這貨的問話才回過神來,她看著那貨一雙渴望的眼神,心中嘆息一聲,這才沒好氣地說道︰「悟性這種東西,只有高低,哪有什麼品級。這東西本來就是很虛無的東西,更沒有什麼鑒別的方法,更何況一朝頓悟也是建立在常年苦練的基礎之上的,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能用嘴說明的東西。」
張揚想想那些話,對著白衣女子說道︰「師姐,既然如此的話,那豈不是悟性要比根骨強?比根骨重要?」
可惜的是,張揚的這番說辭再次落空,只見白衣女子搖搖頭,說道︰「這也不一定,關鍵還是看你修煉的什麼功法,有時候有些人的根骨特別的適合這份功法,修煉起來當然是事半功倍,進境要比那些不適合的人快上很多。」
「原來是這樣啊!」張揚想了想說道︰「師姐,我想知道的是,如果同樣的修為,我修煉的天經真氣,跟那些修煉別的功法的根骨絕佳之人硬拼,會不會吃虧?」
白衣女子沒好氣地瞪了張揚一眼,好像在責怪他,就見白衣女子說道︰「你傻啊!為啥要相互對拼,你又不是不知道,比武並不見得要對拼,能決定勝負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就像你在台上,還不是會用扔石灰粉這種招數嗎?」
被提到這種糗事,張揚這貨不僅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嘿嘿一笑,說道︰「師姐莫要笑,師弟之前實力有限,這不是沒有辦法戰勝對手,這才想出來這種招數。」
「你能明白就好,無論是根骨還是悟性,其實是很難分出高低上下的!」白衣女子嘆息一聲,卻又害怕這貨泄氣,不由得出言鼓勵道︰「師弟,你別想的那麼多,你的悟性當真是我見過的人中最好的,你要知道,其實你的那份悟性,不光是武林中,就連修行界,有許多人也比不上!因為悟性這種玩意,根本就無法通過外部的力量能改變的,這玩意本身就是天生才會有的,從你出生的那一刻,就一定注定了你的悟性的高低。」
盡管白衣女子對自己的悟性的贊譽有加,張揚心里卻知道,自己的悟性卻都是來自體內的那座寶塔,只要有寶塔在,自己這輩子的悟性就無人能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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