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來孕轉之總裁吃上癮 104 **悱惻滿車旖旎(求首訂,求月票)

作者 ︰ 莞綰

杜望昔眼神迷離地望著身下的錢若男,她雙眼緊閉,睫毛微微顫抖,她緊張的反應讓他清楚地知道這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深吻。她嬌羞的模樣讓他立刻血脈噴張,只覺得全身有股熱流向小月復涌去。

錢若男的舌頭不經意間觸踫到了杜望昔嘴角的傷口,一股血腥味溢入口腔,她的心頭一緊,睜開了眼楮,目光正好對上了他的眼楮,只是,他,居然是閉著眼楮的。

有人說,接吻時,閉著眼楮,說明他是真誠的,他是真心喜歡對方的。錢若男有些疑惑了,此時的杜望昔是真心實意地喜歡她的嗎?或許,這僅僅又是一次他制造的幻象。只是這個幻象太過真實,太過美好。她真的要淪陷了。

錢若男一時的失神,被杜望昔覺察到了,他撐起身子,看著滿面潮紅的錢若男,眼楮里泛著溫柔的光澤,眉目之間沒有了平日的陰鷙和冷酷,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寵溺和疼愛。錢若男被這攝人心魄的氣息迷得神情恍惚,她不敢再多看一眼,匆匆垂下眼瞼,目光落在了杜望昔嘴角的那一抹猩紅上,不由地心疼起來。

錢若男伸出手,輕輕撫模著杜望昔紅腫的嘴角,杜望昔一吃痛,嘴角微微一抽,她的手指一顫,緊張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很疼是不是?!」錢若男心里直罵向陽怎麼下手這麼重!

杜望昔微微一怔,他從沒見過錢若男如此溫柔體貼的模樣,心里頓時泛起漣漪,他難以自持地又一次吻下去。

「唔……」錢若男還沒來及反應,吞吐間唇舌有一次被包入杜望昔的口中,她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只覺得心髒砰砰狂跳不止,仿佛要從嗓子里跳出來。

杜望昔的舌頭劃過她敏感的上齶,癢得她不停躲避,而杜望昔又絲毫不給她躲藏的機會,左手緊緊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右手,輕柔地撫模著她光潔滑女敕的臉頰。在一躲一追中,錢若男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漸漸地習慣了杜望昔的動作,她竟然不自覺地迎合他,她生澀地回吻著他,她的舌糾纏著他的舌。

盡管錢若男的動作生硬,絲毫沒有經驗,還不懂得環住他的脖,只是緊張地把手放在胸前,微微握拳。但她從抗拒到配合再到回應,卻是一個很大的進步,無疑是給了杜望昔大大的鼓勵。這是在暗示他繼續下去嗎?

杜望昔離開了錢若男嬌艷欲滴的雙唇,一口把錢若男的右耳含在了嘴里,他的舌靈巧地撥弄著她飽滿的耳垂,又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兩下,錢若男的身體抖了一下,她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她的這種反應,杜望昔十分滿意,原來她的耳朵是這樣敏感。

他的舌像是羽毛一般,來回撩撥著她細長的脖頸。錢若男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所有感官全都匯聚在在脖子上被杜望昔的唇舌掠過的地方,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一陣酥麻︰「唔……不要……」,她心中一驚,這是她的聲音嗎?她怎麼能發出如此**的聲音?!真是太丟臉了!

強烈的羞恥心喚醒了錢若男僅有的一絲理智,她羞惱握緊拳頭在杜望昔結實的胸膛前一陣捶打,一抬眼,就看見他飽滿壯碩的胸肌。錢若男嚇得倒抽一口氣,趕緊低下頭,目光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錢若男這一連串的動作,與杜望昔而言,更像是另一種挑/逗。「若男……」杜望昔的聲音有些嘶啞。這一聲若男,把錢若男的心都要融化了,她甚至有哭的沖動,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從一個男人嘴里喊出來,回事這麼的動听,那麼地難以忘懷。

錢若男二十二年的生命里,沒有和一個男人如此親近過,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背,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同睡一張床,第一次和一個男人一起買衣服,一個男人第一次為她穿上鞋子,第一次和一個男人接吻。而這許許多多的第一次,都是同一個男人,杜望昔。他給了她感動,給了她所有女人都向往的夢,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嗎?

錢若男敏感的心被深深地觸動了,眼淚竟然順著眼角滑落,砸在了真皮座椅上。杜望昔愣住了,她被錢若男的眼淚弄慌了神,他在檢討是不是自己的行為太魯莽了,把她嚇著了。

杜望昔一言不發地起身,看著流著淚頭發凌亂的錢若男,他的心微微一痛,他一向不懂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難道這一次也錯了嗎?他回到駕駛室,發動車子。

城市里的霓虹燈在悍馬上留下斑駁呃光影,杜望昔從後視鏡里看見錢若男搖下了車窗,夏日夜晚的風吹亂了她烏黑的長發,也吹亂了杜望昔的心。

悍馬在一座高檔小區的地下停車庫停了下來,錢若男木然地跟著杜望昔下了車,上了電梯。等她回過神來時,已經來到了一所新裝修的超大公寓里。

「這是哪兒?」錢若男疑惑地問,她原以為杜望昔會開車把她送回櫻桃胡同。

「這是我的新家!」杜望昔往寬大柔軟的沙發上一坐,環視了一眼四周,滿意地說道。

「你把我帶到這兒干嘛啊?!」

「你應該感到榮幸,你可是我這新居的第一個客人!」杜望昔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是,謝謝杜總裁,那我是不是要送份大禮,祝賀您喬遷之喜啊!」錢若男對此嗤之以鼻。

「這個嘛,嗯,可以有。」

「想得美!不跟你嗦了,你趕緊把我送回去!」

「不好意思,我累了,要去休息了。」杜望昔起身向臥室走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行,你做的事,就要負責到底!」

「哦?我做什麼了?!」

「你,」錢若男差點月兌口而出是他強行把自己掠上車的,剛開口,又覺得剛才的情景太過曖/昧,最狗血的是自己居然還回吻了他,她真的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短路了。她連忙改口︰「你開車把我帶來的,就有這個責任和義務把我送回去。」

「我現在沒心情,我要去洗澡了!」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說話?!」錢若男張開手臂擋住了他的去路。

「怎麼?想繼續剛才在車上的事嗎?還是……想和我一起洗個鴛鴦浴?!」杜望昔一臉的壞笑。

「你!」錢若男又羞又氣,直跺腳。

「我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這里,禮服的事情你還沒解釋清楚呢!」杜望昔故意靠近錢若男,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錢若男差點跳起來,臉漲得通紅︰「不行,我必須回去!我怎麼知道留在這里,你會不會對我做什麼。」

「我能對你做什麼?」杜望昔眼楮掃向錢若男扁平的胸部。

錢若男驚慌失措,趕緊雙手抱胸,結結巴巴地說︰「你剛才不還……」她實在是說不下去了,那簡直是太尷尬了。

「放心,我對你這樣的身材沒興趣!」杜望昔知道讓錢若男留下來,必須要找到她的軟肋。「你如果執意回去,我也不攔你,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還差十分鐘到十一點,外面已經沒有公交車了。從這里到櫻桃胡同,開車大概需要半小時到四十分鐘,你自己算算要多少錢?」杜望昔的言下之意就是被指望他會開車送她回去。

錢若男腦子飛快地計算,打的四十分鐘的車程,大概需要一百塊錢。這簡直是太浪費,太奢侈了!錢若男不能容忍這樣的浪費,更何況,她現在是身為分文。她仔細想了一下,自己在這里睡一晚,又不會少塊肉,明早坐公交車回去也不遲。

她十分艱難地做了決定︰「好吧,今晚我就在這過夜了,那我睡哪兒?」

杜望昔心里暗笑,小樣,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沙發or副臥,你自己選。」

錢若男向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不情不願地向副臥走去。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副臥沒有床。」

「杜望昔!」錢若男憤怒地吼叫著,轉身一看,他早已溜進浴室了。

錢若男在另一個浴室洗完澡後,沒有換洗衣服,只好隨手拿了件浴袍套在身上。從櫃子里翻出被子,在沙發上躺了一會,覺得不安全,又抱著被子跑到副臥,在地上鋪好被褥,把門反鎖起來。剛躺下來,又覺得把門反鎖太矯揉造作了,量他杜望昔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于是思量再三,還是起身把門鎖打開了,虛掩著門,躺下來。

她打開手機,沒有短信,沒有電話,這太不正常了。按照以往的情況來說,大晚上的她被一個男人帶走,消失了幾個小時,向陽非著急地滿世界找她不可,手機也一定會被打爆了,可是這也太安靜了,是不是大排檔生意太好了。通常在炎熱的夏日,大排檔一般會在凌晨一兩點才收攤的。她絲毫沒有想到她為杜望昔踢出的那一腿,卻踢到了向陽的心里。

錢若男想了一會兒,給向陽發了條短信︰「向陽,我在若依這兒,時間太晚了,我就在她宿舍睡了,就不回去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向陽回了條短信︰「知道了,好好照顧自己。」

若男放心地舒了口氣,在昏暗的房間里,累了一天直覺得眼楮發沉,不知不覺睡著了。

「向陽哥哥,是不是姐姐發的短信啊!」若依剛收拾完桌子,跑過來。她今天找到了新工作,本想和姐姐分享這個好消息的,誰知道來了之後就只有向陽一個人在看攤子。

「若男說今晚上劇組要趕夜場戲,晚上就不回來了,等這波客人吃完,我們就收攤吧。」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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