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如怔怔地看著面前的黑衣人,呆了不止一秒鐘。
為什麼別人的新房進來的是朋友鬧新房,她的新房進來的則是陌生人要采•花……
「喂,你下手輕點……」
黑衣人眉尖一挑,拿起皮鞭就望她身上抽去,然後鞭子還沒有抽到她身上,她就華麗麗的昏了過去,不過這無法阻礙黑衣人繼續抽下去的沖動。
「啪。」
「啪。」
「啪。」
這格外動听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新房,柳意如欲哭無淚。她以為自己裝昏黑衣人就會放過自己,誰知道他這麼bt,還有這麼邪惡的愛好。
不過還好,沒抽到臉……
黑衣人很謹慎的看了柳意如一眼,轉身離去。
柳意如悄悄地把眼楮睜開了一條縫,喂喂,你還沒采呢,怎麼就走了!!
「娘子……」朦朦朧朧中,似乎是那個該死的安陵風的聲音。
嗚嗚,你閑的沒事干讓我獨守空閨就算了,好歹一個三王爺府刺客進來了居然沒人知道。
「娘子,為夫給你上藥……」
然後,響了一夜的嚎叫。
作為對醫術了解的頂呱呱的柳意如從心底發誓,那種鞭傷再不濟用普通的金瘡藥就可以了,可是鬼知道安大王爺給她弄來了什麼劣質低下的藥,那可不是一般的疼啊,渾身都要碎了的感覺,而且bt王爺還要隔一段時間給自己再拿鞭子給抽一下,他不作會死嗎?!
次日,日上三竿。
柳意如黑了眼圈,欲哭無淚的的看著渾身的傷。
昨晚的藥很神奇,至少現在完全看不出被抽過得痕跡,而是渾身都一塊一塊的粉紅色,為什麼她總覺得這王爺昨晚是故意的呢。
王爺,臣妾是把你家老母給揍了還是怎麼了,至于你新婚之夜給我留下一個這麼完美的印象嗎?!
安陵風看著渾身都不自在的柳意如,忍不住笑道,「娘子昨晚睡得可好?」
柳意如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很作死好不好!
可是,柳意如深呼一口氣,溫婉的轉移了話題,「王爺,臣妾本應這個時間去皇宮的。」
安陵風恍然,「這都日上三竿了,你怎麼不早些……咳咳,提醒本王。」
柳意如的小手狠狠地抓著棉被,掩下心底萬般糾結。
「本王去皇宮說你身體抱恙,改日再去敬茶也不為過。」
柳意如淚眼婆娑,「王爺對臣妾的好,臣妾謹記在心。可臣妾不願意為此壞了王爺名聲。」
安陵風想了想,似乎覺得柳意如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似得,「那便依了你罷,你先去洗漱一番,然後別忘了把你抓壞的棉被扔了。」
說罷,他轉身離開,留下一臉迷茫的柳意如。
這是怎麼個情況,怎麼突然就答應了?還有,什麼叫抓壞的棉被?!
柳意如一低頭,看到棉被很歡樂的被自己撕裂了。
老大,這只是被套壞了而已,有必要這麼奢侈嗎?
不過,烈日之下,柳意如乘著馬車悠悠趕往皇宮的舉動成功的壞了自己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