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病床上的女子睡去,葉鏵看了一會,只好站了起來,俯子,對那床上的睡美人說,
「你先睡會吧,好好休息下,我們一會再來繼續問你。」雖然不知道她在不在听,听不听的著,又接著轉身對李知說,
「我們先走吧,一會再來。」
然後叫來護士,叮囑了幾句後,和李知慢慢的走了。走到門口依然不忘回頭看看,滿眼的迷戀,她的氣質美的不象個普通人,還是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普通人呢?
出了門口,到了走廊里,李知上前兩步和葉鏵變成並排,低聲說到,
「隊長,你不覺得這個女的有點怪麼?不過她長的的確不錯,雖然不是媚世嬌容,但絕對的清秀文雅,看那眼楮就惹人憐愛,還有啊,她身上有一種氣質,不過是什麼又說不出來……」李知頓了頓,接著肯定的說,
「反正她和一般人不一樣!」
「她要和一般人一樣,她可能在暴雷中只受重傷麼?我猜啊,多半這幾個混混已經凶多吉少了,哎,也只能怪他們亂拐帶,這下好了,肉票成了肉刀,哎,好幾條人命啊……」
葉鏵嘆息著,這罪名可是不小的啊,對于她,法律可不懂得什麼叫放水,到時候真的來個強制執行,那又有幾個人會承受住暴雷的襲擊啊……
「隊長,我可不這麼想啊,那幾個人該死的,他們一直游走在法律的邊上,我們治不了他們,可天上的雷可不長眼啊,要不是突然間落雷如雨,可能這個女的就又被禍害了呢,不過隊長你不知道啊,外頭傳的都可神了,說啊是因果報應,他們幾個作惡多端,上天看不下去,就把他們給用雷劈死了,還有老人用這個來教育小孩的呢!哈哈~」
「希望是他們說的那樣吧,」葉鏵說完一看表,「時間還早,我們先回局里吧,看看他們的尸體找沒找到,案情或許會有進展的。」
「哎,隊長,和你出來就是不劃算啊,都快要餓死我了……還不去吃飯……局里的盒飯可不如外面的美味。」
「可是你不想知道案情的新進展麼?」葉鏵無奈的問著。
「有新進展他們會第一個打給我們偉大的葉大隊長的!葉大隊,走吧,走~」說完,連拉帶拽的把葉鏵給拽走了,
「哎,你的纏功和女人一樣厲害,甚至更厲害啊!」
「怎麼,葉大隊這個木頭被女人纏過?」
「你!!……」
「嘻嘻,大隊,你看那家面條怎麼樣?」說說笑笑中,兩個人走出了醫院。卻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已被一個人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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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
無憂睜開眼暗自琢磨著,為什麼自己才剛剛使用妖靈之力雷劫就會突然而至,而使用神之力卻不會引發雷劫,難道詛咒里有不許在人間使用妖靈之力的麼?不過那個男人真奇怪,明明知道自己有問題卻沒有把我強行抓走,剛才和他的談話就象在夢里一樣,可能他是上天派來的使者,或許他可以幫我妖靈彝族,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啊,畢竟那些人類若不是天雷把他們解決了,那他們就會被我消滅,可是才最低級的天雷,我都抵抗不了,拿什麼去對抗九級天劫呢?
妖靈彝族,又該何去何從啊……閉眼,回想起了那晚,
「小妹妹,你哭什麼啊,悠,悠,還哭的那麼傷心,怎麼拉?誰欺負你拉?讓哥哥幫你出口氣啊?」
「你們是誰啊?你們看見彩彩他們了麼?我們走散了……」
「看見了,看見了,你是說一個小姑娘吧?看見了,長的還不錯呢!」
「對,對,還有一個老頭,頭發都白了的。你們看見了麼?他們在一起麼?」無憂眼中閃起了光輝,很是高興,立刻繼續問到,
「在,當然在了,不僅在一起,還在找人呢,找的好象是個女的呢,該不會就是你吧?」
「你們在哪看到的他們啊?帶我去找好麼?我自己在這里好害怕啊……」
「好啊,好啊,小妹妹,就在那邊,離的不遠,來,哥哥扶你起來。」說完,幾個頭發弄的象鳥窩似的人扶起了那個女子,擁著她漸漸的往深巷里走去……
起初那個女子還在想這個世界的人類果真熱情,就和我的族人一樣,一樣熱情,不過他們的頭發真奇怪啊,可是……
「咦?這是哪啊?怎麼一戶人家都沒有啊?」
「這就是我們剛才見著你朋友的地方啊,小妹妹,你長的可真不錯啊,干嘛要找一個老頭和丫頭呢,來找哥哥我吧,我們會疼你的,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我們會疼你的,這麼美的丫頭還這麼好騙,現在已經很少見拉,哈哈~」
「你們不帶我去找他們?」無憂似乎還是不相信,
「找他們有什麼用呢?哥哥我會帶你去找天堂的~哈哈哈哈!」說完又是一個猥瑣的笑聲,
「你們真的不打算帶我去麼?」無憂有些生氣了,手默默的放在了身後、……
「悠~小妹妹,還生氣了,別生氣嘛,哥哥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帶你去啊,因為我根本就沒看見啊,呵呵~」
「你們!無恥之徒!」說完,少女左手微抬,便出現無數細小的冰刃,
混混們看情況不對,立刻嚇的呆住了,有的更是立刻撒腿就要跑,可惜他們快快不過冰刃快,冰刃快,卻快不過光,天雷瞬間便把這幾個混混打的只剩下肉末。
並且這只是個開始,這女子臉色一變,不知為何會引發天雷,無意之間,被天雷打中了右腕,無憂一抖,放棄了反擊,只能一點點的躲著,可接著天雷更加密集了,仿佛想要把她撕裂,後來,無憂慢慢模清了天雷的路子,一點點的,躲開的越來越多,最後天雷的能量終于耗盡了,畢竟這周圍沒有多少可以供天雷吸收的能量,慢慢的停歇了,可她也累得昏了過去,
待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陌生的地方,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窗簾,來來回回忙碌的人。見她醒了,一個人便大喊,
「她醒了!大夫!」
她想掙扎,可是那些人一看她掙扎便都放下了手里的活,拼命的按住她,這時,一個白衣服的人拿個管子,把液體注入了她的身體,于是,她慢慢的,便又睡去了……
無憂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天,感覺真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