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陣陣悅耳宛如鈴音般的笑聲至他口中傳出來,「門主自是說笑了,門主與本宮的交情,還需本宮多說嗎?」
眾人的眼楮又隨著夕煌這話轉到吟磬身上去。
心中的猜測更加篤定了!
吟磬抿抿唇不語,一雙眸子冷淡的望著他。
這人,故意讓所有人誤會,以為她與他認識。
這時,倒是一直看戲的夜凝出聲了,「看來,鳶霞宮與鳳羽門的交情匪淺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心中的那一根弦一下子便全數斷裂了!
鳶霞宮與鳳羽門的交情匪淺?
那這樣說來,一切倒是合理了!
可是,鳶霞宮與鳳羽門連手,倒是更不好對付了啊!
難不成鳳羽門也要走上歪門邪道這條路?
這……
寂靜的堂內再一次議論聲四起,紛紛指向吟磬。
吟磬輕描淡寫的瞥了夜凝一眼,粉唇微啟,「此話差異,只是,夕宮主時常于本門主手中救走人,交情怕就是這樣的交情吧!」
「可是,即便是這樣門主也不能將這次商討會隨意泄漏吧?」
其中一個中年女子滿臉的憤憤不平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聞言,吟磬淡笑不語,眸未轉,並未看向女子。
詭異的氣氛再一次流走在堂內,火藥味四起。
這……
難不成是要開斗了嗎?
眾人心里不約而同的想著,望著吟磬與夕煌的神色都變得欣喜了起來。
被所有人冷落在一旁的洛白瀟滿臉的沉重,唇畔卻依舊泛著微笑,泰然自若,孑然一身。
就好像這件事與她無關一般,坐在一邊品著茶看戲。
可是,當紫縷香第一口入口後立馬學著先前吟磬的模樣,一臉嫌棄的吐進杯內。
果然,這紫縷香只有這第一口是清香恬淡的,卻只配用來漱口,品進第一口,這臭味便開始四處散走來。
「砰!」
眾人隨聲望去,只見兩門派掌門人分別不約而同地倒在地上,神色皆是熟睡的模樣。
吟磬眉間微蹙,凝著眸。
這是……藥……
驀地,腦中一陣眩暈傳來。
接連著四周紛紛有人倒下,皆是一臉驚恐的望著夕煌。
洛白瀟暗暗運力將自己的體內所中的藥給逼出來,卻是無果,不由的有些挫敗,「鳶霞宮宮主可否告知你的目的?」
為什麼要給她們下藥?
怎麼下的藥?難不成是那些花香?
真是失策啊!
她怎麼會沒想到鳶霞宮宮主的花瓣皆不是普通花瓣啊!
望著各大掌門人紛紛倒下,一個個癱軟在地上,除了安坐在位置上悠哉閑適的夜凝外,其余的幾人幾乎都到了快暈厥的地步。
吟磬也暗自動了動正準備運功將藥逼出來,卻無奈使不上勁。
這是……
能讓人在一瞬間武力消失,從而昏厥的藥……
真是夠狡猾的!
夕煌見夜凝好好的正悠閑自在的坐在位置上,花瞳內的驚訝一閃而逝。
這藥雖造不成怎樣的傷害,可是也是無人可化解的藥,如今這人怎麼就一點也不受影響呢?
夜凝自然知道夕煌在想什麼,從廣袖中掏出一個香囊,指尖夾動著晃動,輕笑著望著夕煌,薄唇輕啟,「沐春風。」
原來是有沐春風啊!
難怪,不受影響!
「紫鶯,將這些人全部綁起來。」
「你敢!」
洛白瀟一臉的凝重,望著夕煌帶著面具的臉。
夕煌听到她的話,又一聲輕笑出聲,邁開步子走上前,一步一步緩慢的走進正克制著不讓自己倒下的吟磬。
「這一次,我不是在你手中救人,而是要……將你劫走。」
他一字一頓的道出口,流光溢彩的花瞳好笑的望著吟磬,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就好比贏得了什麼。
夕煌伸出手指覆上她的面具,驀地手指下滑落在她滑動的喉間。
「她,不能跟你走。」
聞言,夕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望向身後姿態悠閑的夜凝。
「哦?你倒是說說為何不能跟本宮走?」
更何況,他要得到的人,還從未有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