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過一天呢,她上次被他死命折騰得差點去了半條人命,現在不只腰酸背痛,某處還火辣辣的,哪里還經受得了再一次的摧殘?
沒準這次她是豎著出去,要橫著出來了!
而且說實話,事情解決都解決了,她還真的不想再應酬這匹狼……
溫如初小臉一垮,聲音立即變得可憐兮兮的,「宸少……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可不可以……。」
改天這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一聲嗤笑已經入耳。
太子爺嗓音壓低,絲毫不客氣地戳穿她的心思,「怎麼?要過河拆橋?」
溫如初眼神一閃,連忙道︰「這……這怎麼可能呢!我就是拆誰的橋,也不敢拆您的呀!」
頓了頓,她咬了咬牙,再次捏著脖子嬌嬌嗲嗲地開口,「宸少……實在是您……那一天太……勇猛了……人家現在……還疼著呢……所以……。」
溫如初已經顧不得自己把不要臉發揮到極致了。
反正只要能夠推月兌,再惡心的話她都可以說!
蘇宸緩緩地笑了。
這個女人,確實是挺有意思。
剛才她一接起電話時的隨意與之知道他是誰之後的諂媚,明顯是在裝。她現在句句奉承,實際上就是句句推月兌。
在蘇宸看來,這個女人能為了在娛樂圈生存下去,不惜不要臉地爬他的、床,主動尋求潛規則,無非和一般為求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一樣。
然而她已經潛成功了,卻絲毫不乘勝追擊,徹底傍上他這個金主,畢竟誰都知道,若是能夠傍上他,前方就是一片康莊大道。她卻是反而事情了了就一副想和他撇清關系的模樣。
到底是手段高明欲擒故縱,還是真的不屑于。他倒是真好奇!
「我不喜歡遲到的女人!如果遲到……」
話沒有說完,其中的威脅之意卻是不言語表。
蘇宸毋容置疑地丟下這句,干淨利索地掛了電話,根本不給溫如初再反駁的機會。
溫如初听著耳邊嘟嘟嘟的聲音,郁悶地把手機丟到了床、上!
禽!獸!果真就是禽!獸!怎麼可能指望他會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溫如初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已經是下午四點了。頓時從床、上騰起來。
太子爺下吩咐七點鐘,她現在哪里還有半分郁悶的時間。
溫如初打戰一樣地去刷牙洗臉,快速地沖了個澡,然後挑選衣服化妝,出門的時候已經五點半了。
溫如初飛速驅車出去,自珞衡娶了別的女人之後,她就從市中心原本屬于她和珞衡的愛巢里搬了出來,因為要省錢,同樣也得顧及明星的面子,所以她住到了雖比較偏僻但環境設施水平中上的公寓。
從她的住處到帝苑酒店,起碼得兩個小時,所以溫如初只能不管不顧地踩著油門向前沖,甚至不惜連闖了兩個紅燈,在六點五十分趕到了帝苑酒店。
溫如初停好了車,快速走入電梯,直達最頂層總統套房,在她一腳踏入房間門的時候,時間恰恰好指向七點。
分秒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