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晚餐後,溫如初忍不住地又寫了一張紙條,謝謝您做的晚餐,我和小寶寶都謝謝您。
蘇宸看到紙條的時候,繼續嫌棄,「幼稚,無聊!」
然後他繼續揉成了一團,丟到了自己西裝手袋里。
不知道是溫如初實在是無聊,還是為了讓廚師保持好心情給她做菜吃,她漸漸地習慣每天給他寫一張便利貼,她也沒有寫多少,大多都是表示感謝,極少的時候,會和他分享她的心情。
譬如今天她說,寶寶又踢我了,你知道嗎?我自從懷孕以來,她都很安靜的,現在她可鬧騰了,這麼鬧騰,應該會是個男孩子吧?只有男孩子才這麼調皮的。
蘇宸猛地站了起來,低吼著反駁,「男孩子個屁,肯定是女孩,一定是我的小隻果。」
廚房里可不只他一個廚師,還有其他廚師,他猛地這麼吼起來,一下子惹得眾人看向他。
因為要隱藏身份,所以這次就一個**知道他是誰,其他人並不知道,看他這個樣子,還不由打趣了一聲,「怎麼了呢,要隻果嗎?我這里有,過來拿吧。」
蘇宸看都沒有看那人一眼,再次把紙條給揉成了一團,撕下了一張紙,憤怒地要給溫如初回信。
但寫到一半,他看著紙張上面的字,才不是臭小子,絕對是小公主!
他慢慢地笑了一聲,然後,拿起這張紙,一點一點地撕掉。
他和溫如初現在,已經不是可以相互親密爭辯寶寶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的關系了。
他們如今,什麼都不是。
她連對一個陌生人,都可以散發善意,卻唯獨對他,如此絕情狠心。
他不能再管不住自己的心,他不要再受她的控制,被她牽著走。
可是……
如果他真的能夠控制住自己的心,為什麼他還要偷偷地來這里給溫如初做飯吃,為什麼還要半夜悄悄地給她彈琴听,為什麼每天她寫過來的紙條,哪怕再不屑,也只是揉成了團,卻還是保存得好好的,一張都沒有少。
說總是說的輕易,做起來卻很難。
有時候他都想要好好請教一下溫如初,到底怎麼做,才能和她一樣,說絕情就絕情。
……
**再次來送飯的時候,帶來了一個手機號碼。
溫如初不由詫異,「這是什麼?」
**眨了眨眼,「這是廚師的手機號碼啊,我看你每天都給他寫字條,還不如有電話來的方便,你可以直接和他打電話或者發信息。」
「這不好吧,我們又不認識。」
她寫字條就是為了感謝他而已,她可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啊。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廚師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家很愛人家女朋友呢。」**連忙解釋道,頓了頓,她繼續說著,「就是我看你寫字條那廚師都沒能有個回應啥的,還不如短信溝通,你以後要是想吃什麼,也可以提前和他說啊是不是?」
這個倒是,她現在的確需要這個廚師好好地照料她的飲食。
**沒等她猶豫,直接把號碼塞到她手里,「有空就發短信吧。」
(俺是親媽,俺為自己代鹽~先緩和緩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