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未來的導演 第六十七章 失控的愛

作者 ︰ Jane Eyre

蘇頡從睡夢中醒來,首先映入眼簾是一顆女人的頭顱,輪廓清晰而完美,倘若除去附著在頭頂的一圈栗色長發,它一定像極了雞蛋,或者是躺在哈德遜河河床上的一顆美妙的鵝卵石。

他回憶起昨夜的肆意瘋狂,兩具滾燙的身體相互糾纏在一起,就像兩只被原始支配的野獸。

是嗎?有這麼一回事,蘇頡對自己說。他想起了身邊女人的名字︰詹妮弗-加納,一個足夠性感的女人,美麗、高貴、還有情緒化。那充滿矛盾的個人令蘇頡偏執的想要打開她的頭腦,清理溝回,捕捉那些惱人的思緒,讓它們無處可逃。

她到底想著什麼?誰也不知道。

回憶開始變得清晰,就像一張張紐約街頭的風景明信片。他們乘坐詹妮弗的車,從曼哈頓回到了斯塔騰島。樹蔭在路燈下搖曳,斑駁的痕跡就像一只只猙獰的鬼爪。蘇頡一路心驚膽戰將詹妮弗送回家。

社區管理員向他們招手,蘇頡認識那個人,他同時也負責收取管理費。

男孩听從女人的意見,一直送她上樓、進入房間、走進臥室,橙紅的燈光牽引著腺體分泌出成倍的荷爾蒙,空氣中彌漫著的,仿佛是一種yin靡的因子。

昏暗的光線下,女人的表情已然模糊不清,衣物一件接著一件的向下月兌落,先是那黑的發亮的女士西服,接著是內襯的托花襯衫。

鏤空真絲內衣勾勒出女人完美的身材,猩紅的舌頭輕舌忝著性感的唇,她就像一只熟透的隻果,膚色從白皙如羊脂,變成了一種誘人的玫瑰紅。

沒有男人能夠抵御這樣的誘惑,就像孩子無法抵御蛋糕的誘惑一樣,你明明知道它會損傷牙齒,卻依舊會用顫巍巍的雙手將其奪去,恨恨的咬上一口,然後露出天真的笑容——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男人也像是孩子。

閃亮的繁星高懸在紐約漆黑的夜空中央,醞釀著一種曖昧的神秘,一切都顯得如此安逸,就好像暴風雨的前夕;流星突然撞開了夜幕的沉寂,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美妙的光亮,時而輕飄,時而堅挺;星星們躁動了起來,被光亮牽引著搖曳,而那些光亮則直墜或橫掃,顫動著給予了這盛夏的天空一絲光熱的動蕩;攪動的流星撞開了漆黑的封鎖,將天邊的一角映射的光芒萬丈。

黑暗晃動了幾下,接著又包裹在一起,相互擠壓,推搡,將光亮切成了一縷一縷淡淡的碎片。直到最後,光點安靜了下來,一切就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夜空,安靜的不可思議。

女人動了動,醒了過來。蘇頡趕緊閉上眼楮,假寐。這不是毫不相干的女人之間的一夜,不會在初醒的時候展現出一刻的迷茫,不會問︰你是誰?你為什麼在這里?感覺怎麼樣?

他們是彼此知道名字的人,也許不熟悉,但將會熟悉。

閉眼之前,蘇頡看到了牆壁上掛著的時鐘,清晨六點,他打了個激靈,這個時間的紐約一定已經大亮了。朝陽就像貪玩的孩子,刺破了紫色窗簾,溫暖的痕跡投射到那些**的小麥色皮膚身上。

我們對彼此做了一些什麼?我們應該怎麼辦?蘇頡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思緒好像被拖進了一個漩渦,變得混亂不堪。

詹妮弗加納睜開眼楮,睫毛好像蝴蝶的翅膀一般忽閃忽閃了半天。她的腦袋埋在一個寬闊的胸膛上,鼻子的邊緣掠過男人的陽剛氣息,她喜歡他身上軟軟的絨毛,喜歡他白天堅實的肩膀和晚上猛烈的沖撞。

當然,她最喜歡的還是男人駁斥洛里斯-蘭的時候,那雙洞徹一切的黑眼楮里閃動的智慧的光。

你真是太棒了,知道嗎?讓我沒有辦法不去瘋狂,詹妮弗心想。

聰明的女人早已感覺到身邊男人的蘇醒,她不動神色的用右手食指尖端,在男人的胸膛上畫著圈兒。指尖觸及健壯的肌肉,令詹妮弗面紅耳赤,她又想起了昨夜的瘋狂。

男人就像一只發狂的野牛沖擊著她的身體,她騰空、落下,接著繼續騰空,直到步入雲端的巔峰,沒有一刻喘息的時間。她猜測那是最瘋狂的一次**,床上、地板上,布滿了**的痕跡,即便是現在,她的身子依舊像是散了架似得,癱軟在床上。

「好了,別假裝了。」女人用綿軟而誘人的聲音說道,她的指頭探向了蘇頡的鼻尖,就像要揪斷那些隱于鼻腔的絨毛。

蘇頡無奈的睜開眼楮,「我能說明一下嗎?」

「不。」女人用食指堵住了他的嘴巴,「你不用說明,我們都是成年人。」她嫵媚的一笑,水蛇細腰輕輕一扭,從床上爬起,整個人騎到了蘇頡身上。

她看著他的面孔,從白皙變做通紅,她覺得他在躲閃著她的眼楮。

「不逗你了。」女人爽朗的一笑,身子一滑,滑下雕花木床,**的皮膚散發著荷爾蒙的氣味。

「當我們離開這個房間,就是導演與演員的關系,晚上的事情就會忘記;我們不再親密、不能調笑,就像普通的工作關系一樣,你不能吻我、不能擁抱我,我會向我所有的朋友介紹你︰這是我的導演,除此之外我沒有關系……啊……你干什麼!」

蘇頡用強壯的胳膊打斷了詹妮弗的話,他將她攔腰抱到床上,再次糾纏上了那具誘人的身體。

他吻過女人身上每一寸肌膚,從**開始,接著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小月復、堅挺的胸部、修長的脖頸,最後一路吻到了女人的耳垂,他能夠清楚感覺到身下這具身體的滾燙與顫抖,那是她敏感的部位。

「既然走出房間之後我們會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那還在等什麼呢?最後的瘋狂,現在才六點。」

蘇頡發現自己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恪守原則,也不像平時那樣低調。在床上,他壞的就像一只魔鬼。

沒有人愛寂寞,就像沒有能仍受體內的空虛一樣,當情緒走向失控的邊緣,也許一場**能讓生活回歸整點。

「你愛我嗎?」女人問。

「不。」男孩回答

「好吧,我也不。」女孩的笑容顯得有些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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