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們沒有公德心,我看是你這家伙人品不怎樣,當初我們住學校宿舍,怎麼沒人來砸我們窗戶。」趙夢媛不屑地說道。
趙夢媛的話引起兩女的共鳴,對著雲陽落井下石,說他什麼出門踩狗屎了,腦瓜子被門夾了之類的話。
雲陽現在很郁悶,有種轉身就逃的沖動。
「砸你們窗戶,當學校那群畜生是吃干飯的,砸了他的窗戶,他可以讓你再給他們再蓋一個學校的大門。」雲陽在心里惡狠狠的說道,可是眉頭依然緊蹙,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砸自己的窗戶。
「我說,你們有沒有特別狂熱的追求者啊,我要報仇。」雲陽將紙條攥成了紙團惡狠狠地說道。
「追求者,我們三個的追求者加起來可以圍著天京大學圍上好幾圈了。」說到這里趙夢媛立刻變得眉飛色舞起來,似乎被人追求是很爽的事情。
「我說的是特別狂熱的,就是那種要死要活的,」雲陽說道。
「這個當然有了,沐陽,楊晨,還有一個你從來沒有見過的馬東,這些可都是最最狂熱的追求者。」趙夢媛不屑地說道,對這幾個人也是相當的不感冒。
「應該就是這幾個家伙了,真是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追了這麼長時間連個女孩子都追不上,想當年我在星條國的時候,那可是縱橫無敵啊。」雲陽一臉得意地說道,似乎對于在國外為國爭光的事情相當的自豪。
「鬼知道你們這群男人是怎麼想的,我們都告訴過他們多少次了我是不會接受他們的。」說到這里趙夢媛相當的氣憤,似乎很不明白那些男性牲口是怎麼想的。
「什麼叫我們這群男人怎麼想的,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能一棍子打死,好男是很多的,你們三個住在我里,我什麼時候對你們有什麼不軌的想法?」雲陽一臉幽怨的看著三女說道。
「你這家伙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顧傾城不屑的撇撇嘴說道。
「我去,感情把老子當成餓狼了。」雲陽一臉的郁悶。
不過,雲陽就很不爽了,三個人總不能追求一個人吧。
「丫頭們,冒昧的問一句,剛才的那三個牲口只追求一個人啊。」雲陽道。
「怎麼可能,我告訴你,沐陽是趙夢媛的追求者,馬東是水玲瓏的追求者,至于楊晨不用說你也明白了。」顧傾城說道。
「那你們覺得誰才是罪魁禍首?」雲陽說道,「就是平日里誰最小心眼兒愛記仇。」
「這個他們都喜歡記仇。」三女異口同聲的說到。
「這下子可麻煩了,到底是誰呢?」雲陽糾結了,總不能自己抓住那三個人嚴刑逼供吧。
「我看你最好有機會去我們學校轉轉,到時候到底是誰估計就要浮出水面了。」水玲瓏故作高深的說道。
「這樣能行?」雲陽疑惑的說道。
「當然了,我告訴你哦,一來你可以查一下是誰砸了窗戶,二來你可以給我們當擋箭牌?」顧傾城妖媚的說道。
「我說呢,原來你們這幾個都有自己的小算盤啊。」雲陽一頭的黑線,貌似這樣一來自己又成了所謂的護花使者了。
「怎麼,每天接我們三個上學放學,不知道多少人搶著干呢,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面對著如此桃色誘惑竟然能夠坐得住?」顧傾城嬌滴滴的說道,突然的變化讓雲陽一陣的惡寒,這丫頭不去演戲真的是瞎了。
「接你們上下學,我可不敢,我還要多活兩天呢。」雲陽說道。
這幾次去天京大學,雲陽是對現在的大學生是徹底的失望了。
娘的,見著漂亮姑娘就上前湊,都想品嘗一下美女的滋味兒。
「怎麼你不敢?」顧傾城挑釁的說道。
「不是我不敢,是我實在是不想去。」雲陽為難的說道。
「還是個男人呢,我看你會不舉吧。」顧傾城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陽陽不屑地說道。
「丫的,我不舉,信不信我現證明一下。」雲陽的火氣噌的一聲就起來了。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被一個女人說他不舉,這可是關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啊。
當然了這樣的話,雲陽只是在心里說說罷了。
「就算是我想要接你們上下學,我也沒有辦法啊,總不能讓我背著你們三個回來吧。」雲陽繼續的推月兌到。
「這個簡單,一會我們買一輛車就行了。」趙夢媛說道。
「可是錢呢,我現在可沒有錢買車。」雲陽立刻順著趙夢媛的話說下去。
「你會開車吧?」一直沒有說話的水玲瓏問了一句。
「當然了,想當初在星條國我可是開過地下黑車的人,怎麼可能不會開車呢?」雲陽說道。
「有沒有中華國的駕照?」
「當然了,我回國的第一件大事兒就是去考了駕照。」
「這樣就好辦了,我出錢買車,你負責開車就行了。」水玲瓏說道。
「靠,老子上當了。」雲陽一陣的後悔。
可是現在說什麼已經晚了,話已經說出去了,再收回來的話會讓美女鄙視的。
「現在只有這樣了。」無奈之下,雲陽只好答應下來。
三女會心一笑,其意思不言而喻,平常或許她們有點小小的恩怨,但是一旦到了針對房東這件事上,她們就成了同盟了。
「貌似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上玻璃?」雲陽說道,他可指著這幾個姑女乃女乃拿錢呢。
「我去收衣服」
「我回去補補妝,一會參加一個舞會?」
「我還要練瑜伽呢。」
眨眼之間,三女就找了借口跑掉了,雲陽看著一地的碎玻璃欲哭無淚啊。
好幾百大洋啊,就這麼沒了,雲陽心里那個肉疼啊。
可是有沒有辦法,無奈之下雲陽只好打電話自己找人了。
五百大洋啊,雲陽為了不必要的一次襲擊,付出了五百大洋。
「小樣兒,不要讓我找到你,不然的話我非得讓你十倍報銷。」攥著手中的收據,雲陽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