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要是再不來,老子今天晚上就要在這里過夜了。」雲陽對著走進來的男子就是一陣的破口大罵,直接把男子罵懵了。
李雨欣也懵了,為什麼呢,男子身著一身戎裝,軍餃還不低,兩杠兩星,這麼年輕就達到這個地步,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
「為了你的事兒,我連闖了十幾個紅燈,差點造成五起車禍才跑到這里了,這還有外人呢,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嘛。」男子一臉幽怨的說道。
「滾蛋,抓緊時機把我就出去,不然的話後果你知道。」雲陽臉色一板,娘的,銀鐲子待著就是不爽。
「好好好,我立馬保你出去。」男子悻悻的笑道,轉頭望向了李雨欣。
「這位警察同志,這是我的軍官證,」男子從上衣兜里掏出一個小本本遞了過去,「這個人是我們軍方的人,希望你可以交給我們處理這件事情。」
「他也是軍方的人,那他的軍官證呢?」李雨欣看看了男子的軍官證,確認無誤之後,對著男子說道。
「對不起,他的軍官證你沒有資格查看。」男子板著臉說道,「要是你們要確定他的身份,請把天京市公安部門的一把手找來,到時候他的身份自然會明了。」男子一般正經的說道。
「這?」李雨欣犯難了。
「陳鋒。」突然,雲陽來了這麼一嗓子,把兩人嚇了一跳。
「到。」僅僅是短暫的失神,陳鋒就反應過來了,雙腿挺直,「到。」
「俯臥撐預備。」雲陽笑眯眯的說道。
「是。」陳鋒直接趴了下去,開始做俯臥撐。
「能讓一個中校如此這樣,肯定也是一個大官,別到時候吧局長叫來在挨一頓罵可就麻煩了。」李雨欣心里想到,「好吧,不過你要把你的電話留下來,二十四小時之內不要離開天京市。」
「這個簡單,我很樂意配合警察查案。」雲陽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了李雨欣,又伸出腳來,一腳踢在了陳鋒的**上,「行了別做了,站起來。」
「那個你過來吧,我給你打開手銬。」李雨欣掏出了鑰匙。
「呵呵,這個不用了,這個還困不住我。」雲陽淡淡一笑,手掌微微的一彎曲,手銬就來到了他的手里,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麼解開的。
「你可以走了,不過你要等待我們的隨時傳訊。」李雨欣傻乎乎的盯著桌子上的手銬,一臉的不可置疑。
「多謝警官同志,手下留情,我們就告辭了。」雲陽鬼魅一笑,直接走了出去,不過剛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陳鋒差點沒撞到他身上。
「你個混蛋,我都告訴你多少次了,做什麼事兒要淡定,你看看你都快把人家門踹爛了,明天給人家換一個新的,另外,闖紅燈時違法行為,明天去交通隊承認錯誤,另外把罰款也交了。」說完,雲陽不顧一臉驚愕的陳鋒轉身離去了。
「不知道我學會這一手怎麼樣?」盯著桌子上的手銬,李雨欣笑著說道。
「教官,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兄弟們都想死你了。」巡洋艦剛剛開出去,陳鋒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想我想我干什麼,靠老子不喜歡男人。」雲陽一下子提高了嗓門。
「額,我們說的想你不是那個想你,而是兄弟們都想見你了,你已經兩年未露面了。」陳鋒遞給雲陽一支煙。
雲陽接過煙並沒有點著,只是塞到了嘴里。
「我這兩年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在國外旅旅游,打打架,做做生意,泡妹子,就這麼簡單。」
「那你回為什麼不和我們說,是不是嫌棄我們了。」
「你們是我訓練出來,我怎麼會嫌棄你們呢,我現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公民,想要過幾天安生日子,每天喝點小酒,每個月收點房租,就這麼簡單。」雲陽笑呵呵的說道,可是臉上去露出一抹滄桑之意。
陳鋒不言語了,雖然兩人年紀相仿,但是陳鋒知道,教官的經歷根部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
「哦,對了,這麼長時間沒回來了,那群兔崽子還挺好吧,有沒有給老子丟人。」說道自己的學生,雲陽立馬變得有些興奮起來,那些可是自己全心全意培養出來的精英。
「我們這兩年也是蒸蒸日上,在不久之前舉辦的特種兵大賽上取得了第二名。」陳鋒有些自傲的說道。
「第二,你們怎麼可能第二,我靠你們不是放水了吧。」雲陽瞪大了眼楮,這是什麼情況,自己當年在的時候,那可是所向披靡啊。
「這還不是京都那邊除了了變態教官。」陳鋒說道這里就有些郁悶,本來那一次他們是要穩定冠軍的,可是一向不顯山不露水的京都那群家伙卻是一反常態,不僅強勢晉級,而且在最後的決賽以一個人的優勢贏了他們。
「變態教官,誰啊,有時間我去拜訪一下啊。」雲陽頓時來了精神。
「她的綽號雪狐。」陳鋒面露一絲尷尬之色。
「誰?」雲陽一下子震驚了。
「雪狐。」陳鋒有重復了一遍。
「這娘們怎麼回來了?」雲陽暗自嘀咕道,雪狐他認識,是在一次執行任務的認識的,本來他倒沒有將這個嬌滴滴的美女放在心上,可是一動手高下立判……
一千五百米,一槍爆頭,沒有親眼見到,雲陽到死都不相信,這丫頭的狙擊術這麼強悍,及時那些正日活躍在戰場上的佣兵都比之不及啊。
讓雲陽吃驚的不僅僅是這些,搞情報,暗殺,近身格斗,樣樣精通,絕對的全能戰士。
「這個听說京都那邊有關系,把她招了回來,所以我們才。」陳鋒說道。
「媽的,當初她不是老子的對手,怎麼她教出來的兵能比老子的強,她要是個爺們就算了,關鍵是個娘們,我怎麼能輸給她。」雲陽一下子捶到車窗玻璃上。
「這麼說教官要出山。」陳鋒大喜。
「下一次的比武還有多長時間?」
「一年以後。」
「回去告訴你老子,老子要個身份不難吧。」
「這個應該不難的,我們家老爺子的脾氣你也知道, 得很。」
「去你們家,老子就不相信了,我親自找他要,他不會不給我。」雲陽不高興的說道,「哦對了,把你的手機給我。」
「好咧。」陳鋒要的就是這句話,老爺子是倔驢,教官絲毫不比老爺子差,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我就不相信了,你們這一次還不接電話。」雲陽喃喃自語了一句,撥通了顧傾城的電話。
「誰啊,大晚上給一位美女打電話是不是向干點兒童不宜的事兒呢。」電話的那頭傳來了顧傾城嬌滴滴的聲音。
「丫頭,是我。」雲陽說道。
「咦,你為什麼不用你自己的電話給我們打電話,莫非你的電話被沒收了。」
「這件事情等我回去再說,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
「我們已經知道了,我們準備出去和帥哥約會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人家這邊嫌棄我電話花錢了,掛了。」說完,不待顧傾城有任何的反應,直接拐斷了電話。
「教官,我怎麼听見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不會是師娘吧。」陳鋒臉上突然露出了曖*昧的的笑容。
「師你個頭,告訴你老子現在是房東,她是我的房客,我這夜不歸宿的總要和他們說一聲吧。」
「不是吧,您老人家當上房東了,怎麼樣多少錢一個月,我也去。」陳鋒咧嘴一笑。
「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老子那里只收未婚單身漂亮的女性,你一個野獸去算怎麼回事。」
「你這是性別歧視。」
「怎麼你有意見?不服的話現在停下車我們去練練。」
「那你還是性別歧視好了。」陳鋒像斗敗的公雞一般,他可不敢喝教官對戰,當初教官一個人在野外拉練對抗他們一群,還是完勝。
「這不就得了,抓緊時間開車,要是你們家老爺子睡覺了,去打擾可就不好了。」
「坐穩了。」陳鋒一踩油門,巡洋艦直接加速躥了出去。
「傾城,雲陽說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孫芸馨一臉擔憂的說道,畢竟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她們,就這麼听之任之著實有點說不過去。
「是這樣的,估計今天晚上房東大人就要獨守牢房了。」顧傾城一臉不在乎的說道,「不過我感覺房東大人沒有在牢里。」
「為什麼?」
「我听到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顧傾城一臉篤定的說道,「我現在懷疑他被富婆帶走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我們事了,去睡覺了。」水玲瓏說了一句,轉身上樓了。
其他三女也是無奈攤攤手,起身上樓了,畢竟逛街也是一個相當耗費體力的活。
天京市的郊區,一輛巡洋艦在寬闊的馬路上狂奔,嚇得在草叢里野/戰一對小情侶草草了事。
半個小時後,巡洋艦到了一處守護頗嚴的大院。
「軍區大院,我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