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暴雨初歇,空氣之中有一股清新之意。
「真的要去嗎?」孫芸馨輕輕的依偎在雲陽的懷里,一臉擔憂的說道。
「有一些事情避免不了,為了我們以後的安定生活這件事情必須要去做。」雲陽有些悵惘的說道,「本來我不想和任何人起沖突,但是這些人要來找我的麻煩,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你去吧,我在家里等著你回來。」孫芸馨見到雲陽這麼建議的神色,也不再好多說什麼,只是作為一個女人對自己男人最衷心的希望。
雲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抱著孫芸馨,心中思緒萬千。
半夜,窗外大雨如注。
一件黑色的披風,一把刀柄暗紅的站到,一張詭異的面具,穿戴完畢,雲陽深情地望了孫芸馨一眼,轉身行進了滂沱的大雨之中。
「一定要回來啊。」孫芸馨望著雲陽消失的背影,精致的臉頰上隱隱有著一抹擔憂。
「他走了嗎?」水玲瓏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雲陽的背後。
「你說他會回來嗎?」孫芸馨沒有回頭,眼楮依然灼灼的望著雲陽消失的地方。
「放心吧,這是一個神奇的男人,他一定會回來的。」水玲瓏也沒有多說話,僅僅淡淡的一句話卻滿含著自信。
…………
「雲霄,下邊的事情都準好了沒有?」一座再也簡單不過的四合院里,一身唐裝的洪天鷹微眯著雙眼,對著面前的兒子說道。
「下邊的事情我都吩咐好了,只要是雲大哥那邊一得手,我們這里就可以馬上行動,兄弟們已經是蓄勢待發了。」洪雲霄略帶些興奮地說道。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定要保密,不然的話我們有可能前功盡棄。」洪天鷹一臉嚴肅地說道。
今天是和馬飛開戰的日子,他不想因為一時的疏忽出現大事情。
「現在知道這個消息的只有我們的心月復,手下的人根本不知道我們今天晚上要干什麼?」洪雲霄說道。
「好好好。」洪天鷹的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雲霄,你說那個人真的能夠成功嗎?」
「放心吧,爸爸,他當初在面對京都四少的時候一點也沒有畏懼,相反趕在大庭廣眾之下扇耳光,要是本事的人估計是不會這麼做的,另外,馮瑤,欣欣,劉家那丫頭還有楊芸芸都或多或少的和這小子有一些接觸,尤其是馮瑤她竟然主動要求認識雲大哥,另外京都飆車的事情您已經听說了吧,面對京都那些真正的大少在他面前一點脾氣也沒有。」洪雲霄有些興奮地說道。
「有一些事情我們不得不做兩手的考慮,萬一這小子失敗了,我們也必須給自己留條後路才行。」洪天鷹說道。
「知道了,父親沒有我的命令,手底下的那些人是絕對不會主動出擊的,我們不能讓另外的那個混蛋佔了我們的便宜。」洪雲霄笑著說道。
「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若是這件事情成了,我也可以安心的將這偌大的家業交給你了,我能也能夠安心的養老了。」洪天鷹看見兒子一天天的成長,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
「老大,我們怎麼辦?」暗影組長有些興奮地說道,能夠跟老大共同執行任務是他們所有人的願望。
「暗一,跟我去殺人怎麼樣?」雲陽笑眯眯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接下來出來的血腥暴力場面有哪怕一點的不適應,相反變得更加的興奮起來。
「只要老大一句話,你根本就用不著親自動手,帶人就把那個家伙收拾了。」暗一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
馬飛的消息在這之前,老大已經透露給他們了,無非就是一個較大幫派的老大而已,他們這樣人根本不被這群馳騁地下世界人放在眼里。
「有一些事情我必須要親自解決,他招惹了我,我必須親手解決掉他才行。」雲陽語氣冷冽的說道,雖然是帶著面具可是臉上的那股陰沉之色可想而已。
暗一和另外一個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大雨之中,面色冷峻的盯著不遠處的別墅。
「動手。」也許是一分鐘,或許是十分鐘之後,雲陽緩緩的抽出了自己背後的暗紅戰刀,一步步的對著別墅走了過去。
紅色戰刀一出,一股冷冽的殺意瞬間彌漫開來,讓跟在他身後的兩人都是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紅日一出,誰與爭鋒。
「你們是什麼人,這里是我飛雲幫的地方,無關人員抓緊時間離開,不然的話我們可是管殺不管埋。」距離別墅還有一百米,就有黑衣人從一旁的草叢里竄了出來。
雲陽沒有說話,依然是一步步的向前走。
「找死。」見到雲陽竟然不待見自己,黑衣人惱了,直接抽出了開山刀對著雲陽的腦袋狠狠地劈了下去。
手臂輕輕的一揚,一道暗紅色的刀芒閃過,開山刀被一分為二,一股鮮血飆射而出。
撲通
一具無頭尸體倒在地上,鮮血順著急流的雨水源源不斷的流入不遠處的下水道,不遠處一顆碩大的頭顱落在草地上。
「把隱藏在暗處的人全部干掉。」雲陽一邊走一邊說道。
兩人會意,像是兩道黑夜魅影一樣躥了出去,每個十米幾乎有一道血流匯入到湍急的水流之中。
「老大,有人闖入了我們的這里了。」保鏢一臉嚴肅地說道。
「有人來到我們這里了,直接做掉就是了。」馬飛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我們的人已經被他們給殺了,現在他們馬上就要來我們這里了。」黑衣保鏢說道。
「什麼,竟然突破了我們的防線,難道那些人都是一些白痴嗎?」馬飛有些惱了。
「不是的,我們隱藏在在暗處的人全都沒命了。」保鏢的一句話直接讓馬飛的臉陰沉了下來,「通知下去,下邊的人全都拿上槍,一定要把那個家伙給我干掉。」
「是大哥。」黑衣保鏢下去吩咐了。
「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前來偷襲我們,難道是另外的兩家人,不應該啊。」保鏢走後,馬飛有些疑惑的說道。
「除了罪魁禍首,剩余的人能留一條命就留一條命吧。」雲陽對著背後的兩人說道。
「老大,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暗一似乎不怎麼明白老大的意思,有些不明所以,因為據他的了解,老大尋仇的時候,那絕對是不留活口的。
「我現在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我不想過多的造殺孽,按照我說的辦吧。」雲陽說道,現在他已經要為人父了,就算是為自己積點陰德吧。
「是。」雖然不明白老大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改變,但是腦袋里的忠誠思想卻讓他們不得不遵守雲陽的意見。
三個人,三柄戰刀,淋著大雨一步步的對著別墅逼近。
三個人就像是從地獄里出來的惡魔一樣,宣告著死亡的降臨。
突然,別墅的門口突然多出了一行人,每個人的手上竟然都拿著一把黑漆漆的槍。
「讓我們進去,我這一次的目標是馬飛和別的人沒有關系。」雲陽像是一尊魔神一般靜靜的站在別墅面前空場上,聲音沒有一點的情緒波動,就像是眼前的這些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竟然敢這麼對我們說話,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可以把你打成蜂窩。」一個看起來十分囂張的家伙叫囂道。
「聒噪。」面具下冒出一句冷冽的聲音,「讓他閉嘴。」
話音落下,暗一像是一道靈巧的獵豹一樣躥了出去,其他的人還沒有來的及反應,先前那個叫囂的家伙直接口吐鮮血的暈了過去。
若不是雲陽事先有命令。這家伙估計現在和閻王爺去報到了。
「今天這件事情和你們沒有關系,要是你們現在就離開,我可以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雲陽不害怕眼前這些人,可是這些家伙手里的槍全都是真家伙,萬一開槍了驚動周圍的人可就不好了。
可是沒有人動,或許他們是對自己手里的家伙有信心也或許是對自己老大有信心,總之沒有一個人離開。
可是這些人疏忽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剛才叫囂的家伙在他們的身後,竟然就這麼不費吹灰之力的被人打昏了。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手里戰刀微微耷拉在地上,「留他們一命,其余的自由發揮。」
說完,身體就急速的向前沖了出去。
其身後,兩個人影也是靈活的躥了出去。
「開槍。」開起來是頭領的家伙率先扣動了扳機,可是他的話剛剛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痛,眼前一黑,至于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噠噠噠
十幾條槍加起來總共發出了幾聲清脆的槍聲,就直接被打昏了。
做完了這一切,雲陽踏腳踩過了昏迷人,直接對著樓上走了過去。
剛剛走上樓梯,六道黑色身影就閃身出現了二樓出,不由分說直接對雲陽發動了攻擊。
面具下的雲陽微微一笑,戰刀直接被他收了起來,就這麼和這些人戰斗在一起。
說實話這些人的戰斗力也是相當的彪悍,想必這里的人也是在血雨腥風之中走過來的,雖然雲陽身上的氣息讓他們感到可怕,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感到害怕,手里的匕首閃爍著寒光,瘋狂的對著雲陽戰斗而來。
與此同時解決了其余人的暗一兩人也是發動了進攻,三對六。
人數上吃虧,但是戰斗力卻一點也不吃虧,經過了銀狐的刻苦指導,暗影的人也是強悍的不得了。
三分鐘的時間眨眼而過,六道人影就這麼口吐鮮血的暈了過去。
二樓,一個最為豪華的房間里,馬飛依然在品味著最最純美的葡萄酒。
通
一聲巨響,碩大的房門被踹開了,三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上。
馬飛將手里的就被甩了出去,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黃金沙漠之鷹。
砰
槍響了。
當啷
一聲清脆的金鐵交加的聲音,戰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雲陽的手里,而馬飛打出來的子彈竟然被雲陽一刀給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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