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救我的那個兵哥哥真的是嗎,我怎麼看著不像啊?」一番雲雨過後,顧傾城像是一只乖巧的貓咪一樣依偎在雲陽的懷里,一臉好奇的說道。
「不想,哪里不像了,我說的可是真的好不好,當初之所以富婆會進去,完全是為我進去搞情報了。」雲陽說道,「不過我想你說的不一樣應該是我身上那個時候穿著裝備畫著迷彩的原因吧,你也知道那個時候我只顧著救人了。」
「也不全是,我感覺那個你比現在的你好有氣質一點,對就是氣質,就是那種普天之下舍我其誰的霸氣。」顧傾城的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當初那個霸道俊倫的身影喃喃自語道。
「這個當然了。」雲陽沒好氣兒的說道,「當時我可是突擊隊的隊長是進去殺人的,你當我是進去旅游的。」
「殺人,你真的殺人了嗎?」。頓時顧傾城的眼<楮就亮了。「能不能給我說說這殺人是什麼感覺?」
雲陽以一種相當震撼的表情看著顧傾城。
難道這女人天生骨子里邊就是一個瘋狂的人嗎,竟然詢問別人殺人是什麼感覺,其實雲陽這個時候也是有些發蒙。
要說幾年前,問他這個問題,他可能還能說得出來,畢竟當時自己剛剛入行,可是現在一些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已經讓雲陽把這種感覺給忘了,現在他對于殺人這件事情已經麻木了。
「怎麼了?」看到雲陽不,顧傾城出聲說道。
「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其實我也忘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了?」雲陽笑著說道,「其實我根本就不想殺人的,有一首打油詩寫得好啊,我無殺人意,手握殺人刀,莫道我善良,出刀必見血,誰也不是生來就殺人的,都是被逼無奈的。」
雲陽想殺人嗎,說實話,不想,但是別人要殺他,他不殺人自己就沒有辦法活,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自己只有把想要殺自己的這些人全都殺掉了。
「你說這句話我到挺贊同的,老話不是說的好嗎,人之初,性本善,我也不你是一個生來就喜歡殺人的人。」
「那你現在知道我的手上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你還願意做我的女人嗎?」。雲陽問道。
「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以後也是我的男人,我不管你殺了多少人,我只知道那些想要殺你的人都該死。」顧傾城說道,「這樣吧,等到明天的時候,我們就讓玲瓏交給我們一些格殺的招式,到時候你殺人的時候我也去,誰想要找你的事兒,我就先把他干掉。」
雲陽的心中流過一抹暖流,手臂用力的將顧傾城抱在了懷里,笑著說道,「有你這份心就夠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就負責享受生活就是了,至于其他的那些沒天理的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做吧。」
「好啊,這件事情我就不討論了,我們再來一次吧。」顧傾城將雲陽撲到了,「以前都是你推我,現在我要翻身做主人,我要推你。」
………………
大戰了半個晚上,房間之中那種時而興奮時而哭泣的聲音終于是停歇了。
說好的是周末帶著兩個丫頭去郊區抓田螺,所以吃過早飯大家就開始收拾準備出發了。
「乖女兒,你們拿著魚竿干什麼啊?」看到兩個丫頭都拿著魚竿,雲陽好奇的問道,難道兩個丫頭還想要釣魚,到時候不被魚拉到水里那就燒高香了。
「我們釣田螺啊。」囡囡俏生生的說道。
雲陽雙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釣田螺,這是誰教給她的,田螺能用釣的嗎,就算是能夠釣到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啊。
「不要看我,這絕對不是我們教的。」當雲陽將懷疑的目光注意到幾個活潑女孩子身上的時候,她們紛紛表示不是自己干的。
「哎呀爸爸不是阿姨們了,是我們班上的明明,他說的。」晶晶出聲辯解道。
「明明是誰啊?」雲陽笑著刮了刮晶晶的小鼻子問道。
「明明是我們班上的班長。」晶晶出聲說道,「爸爸我告訴一個秘密啊,我們班上有兩個男孩子喜歡我呢,他們還為此打了一架呢。」
轟隆
頓時雲陽感覺自己的天塌了,這都是什麼熊孩子啊,為愛決斗這種事情也能做的出來。
雲陽的臉上帶著一抹苦笑,看著晶晶說道,「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才不喜歡他們呢,都是一群小屁孩兒。」晶晶不屑的說道,「他們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哦,那你能不能和我說一下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呢?」不只是雲陽,這是在場的每一個大人現在都急切想知道的問題,所有的人都想看看,兩個丫頭心中的男是什麼樣子的。
「我們都喜歡爸爸這樣。」兩個丫頭異口同聲的說道,直接一前一後抱住了雲陽的脖子甜甜的說道。
雲陽這個幸福啊,看來孩子沒白疼,關鍵的時候都站到自己這邊。
「看看看看,這就是我的魅力,現在你們知道我的魅力有多大了吧。」雲陽一臉得意地說道。
「切,小孩子知道什麼,這兩個小家伙有多聰明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要是說讓你不高興的話,你不帶她們出去玩兒可就麻煩了。」舒雅不懈的撇撇嘴說道。
「是這樣嗎?」。雲陽一臉疑惑的看著松開自己的囡囡問道。
「爸爸,舒雅阿姨那是胡說的,我最喜歡你了,我最最喜歡你了。」囡囡說著又在雲陽的臉上親了一口。
舒雅一腦袋的黑線,什麼叫我是胡說,你小屁孩兒一個你知道什麼叫胡說嗎?
「現在知道什麼事童言無忌了吧。」雲陽望著舒雅黑著的臉笑著說道。
「哼,我把東西帶到外邊去。」舒雅哼了一聲,拎著自己準備的東西走了出去,小孩子的心性就是這樣,她可是一個大人了,絕對不可能和一個小家伙起沖突的。
「好了,我們也走吧,不然的話我們就抓不到好東西了。」雲陽一手牽著一個丫頭笑著走了出去。
一個男人,兩車女人向著郊外出發了。
兩個丫頭或許這是出生以來第一次去郊外,所以當到了郊外的時候,看著那些池塘里的鴨子,大鵝,路邊吃草的羊牛馬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興奮的不得了。
「媽媽,那個是什麼啊?」
「那個是隻果啊。」
「隻果是長在樹上的嗎?」。
「是啊。」
「哦,我知道了,我一直以為隻果是長在地下面呢?」
「長在地下面的那是花生。」
「花生,花生的話開在地下面嗎?」。
「不是啊,花生的花開在地上面。」
「可是不都說開花結果嗎,在地上開花為什麼花生會在地下面呢?」
一個接一個千奇百怪的問題將這些大學生或者是大學畢業的精英人士連番轟炸的有點腦袋發蒙。
小孩子的想象力是絕對沒有局限的,在天文學家的眼里,夜空之中閃爍的無外乎就是恆星衛星之類的,可是在小孩子的眼里那可就多了,什麼眼楮啊,寶石啊,珍珠啊,反正能給你想出一大摞。
雲陽也是面帶笑意的看著被問的啞口無言的這些精英人士,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以前都是你們在口頭上討伐我,現在你知道這種事情是一種什麼感受了吧。
不過,雲陽的安逸時光沒有堅持多久,兩個丫頭直接將炮口對準了雲陽。
「爸爸,花兒為什麼是紅的?」
「這個啊,因為他們害羞嗎,你們害羞的時候會不會臉紅啊。」雲陽笑著說道,現在還是不要給孩子們灌輸什麼花青素這些鬼東西的比較好,這樣很容易屏蔽孩子自由發散的思維能力的。
「那天為什麼是藍的呢?」
「誰告訴你天是藍的,天明明是綠的好不好?」
眾人一頭的黑線,你難道是色盲嗎。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能夠當特種兵的人能是色盲嗎?
「不對不對,爸爸天空是藍的,你說錯了。」
「可是爸爸看到的天空就是綠的啊。」
「爸爸,肯定是你看錯了。」
「你們要想糾正的爸爸的錯誤呢,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你們長大了以後要好好的關注這方面的東西,到時候就告訴爸爸的看法是錯的好不好?」天空是藍的,雲陽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他用這種方式給孩子們一個奮斗的目標而已。
「好,爸爸到時候我們一定要讓你知錯的。」
在雲陽以一個又一個神回復將孩子們的興趣調集起來的時候,這輛車里的女人都是以一種相當怪異的眼神看著雲陽。
尤其是與雲陽相處時間最長的銀狐更是吃驚不已,沒有想到這家伙還真是一個當爹的料子,以後自己有了孩子就不用擔心孩子的教育問題了。
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之中,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
拐過一個路口,雲陽將車行駛到了一個鄉間小路上,對著碎石頭遍布的小溪趕了。
說不定在那里會找到很多的好東西呢。
半個小時之後,兩輛車停在了一個還算寬敞的地方。
「爸爸,我們就是要在這里抓田螺嗎,可是我沒有看到啊。」
「等一會兒我帶你們去就好了,現在那拿好你們自己的東西。」雲陽笑著說道,這里一點水也沒有要是有田螺的話,那真的是活見鬼了呢。
「好了,我們走吧,今天我們要在外面野炊呢?」趙夢媛大包小包的將東西在後備箱里拿了出來笑呵呵的說道。
對于那一次秋游,趙夢媛可是記憶猶新的。
「出發。」野炊就野炊吧,既然是出來玩兒的,那就要高興不是嗎,對于這樣雲陽也是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抱著兩個丫頭沿著山路對著小溪走了。
其余的人也都是拿著準備的東西跟了上去。